牝马传(14-15)

会，便把这连同部落里所有可能引起帝国反感的东西都埋进土里。

埃厄温娜也参与这项处理任务，她记得当时那个很安静地自己走进坑里然后乖乖躺下，带着解脱一般的微笑任由回填的泥土将自己慢慢覆盖。

相比之下，凌波飞鹅在母亲的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要当母马了，完全没经历过作为一个正常的子。一直好好地当

着，突然有一天被迫当牲的高山王和那个炎夏才更加可怜。

“那凌波飞鹅她……”重新打出眼语的埃厄温娜很快卡住了，她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倒是高山王注视着她好一会后，微微一笑，打出眼语反问：“是不是要问她想不想变回，她跟我们这些初代马和正常的有什么不一样是吗？”

埃厄温娜螓首猛点。>hｔtps://ｍ?ltxsfb?ｃｏm，她没听说过炎夏所说的南方为橘北方为枳的谚语，但她从小就听相当于部落里的活图书馆的巫医说的故事，早在一千多年以前，“瘦弱”的炎夏与雄壮的冰蛮不仅同属一个种族，外貌差异也远远没有现在这么明显，只是随着圣魔战争的到来和之后炎夏筑起长城，将冰原阻隔在北方之后，经过了千年的时光，炎夏与冰蛮的外貌差异越来越大了。?╒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ＯＭ

那么被当作母马一直驯养，经过好几代之后，会不会出现类似的变化？埃厄温娜现在不仅担心儿出生后被盖德安排去当母马，更害怕当了母马的儿们所生下孙变得越来越像马。

“前一个妹妹得亲自去问她，贱畜跟她不太熟，流也不多。”高山王解答着：“后一个嘛，就贱畜看到的况，母马生下的小母马会越来越不像‘’。”

“怎么回事？”埃厄温娜心中一骇，连忙眨眼追问，连敬语都顾不上了。

“就说凌波飞鹅吧，她已经不会说话了，妹妹懂贱畜在说什么吧？还有贱畜看到过她被解开双臂后，两只手居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也不会用手去捡起东西，就像生病长出来的瘤子。”

“……”

看见埃厄温娜被吓呆的模样，高山王苦笑起来：“妹妹当母马的时间还短呢，现在贱畜塞球戴了七八年，只用眼语谈，再开说话，会连话都说不利索。贱畜的小儿优秀角马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等她给贱畜生下小孙后，恐怕也会像凌波飞鹅那样不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两只手吧。听说有些驯养了八代以上的母马，脑子变得跟真正的马儿没什么两样，完全不把自己当看待，连眼语都不会，只能用跺脚、点摇、扭甩尾的手段向驯马师和骑手诉说一些很简单的内容。妹妹要是不想变成这样子，就好好加油吧，你有盖德大的宠，要是他一高兴了就让你变回也说不准喔。”

“估计很难啊。”这回到埃厄温娜苦笑了，“让贱畜当母马的不是盖德大，而他的父亲伯爵大啊，还要贱畜取得全岛大赛的冠军才能变回

。”

“那么，祝愿第一保佑妹妹达成心愿了。”

两匹同病相怜的母马互相安慰一番后，埃厄温娜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姐姐，你就甘心一直当母马，没想过变回吗？”

“啊？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母马不是，需要别的或主赎买的。”高山王媚眼如丝地看向冰蛮母马，“如果妹妹愿意向盖德大求，赦免姐姐为，那么姐姐会非常感激的喔。”

“贱畜会帮姐姐这个忙的。”打完眼语，埃厄温娜听见蹄靴踏地的声音从传来，回张望，只见凌波飞鹅已经被她的萝莉骑手牵回来了。由于山营地内的照明设备都已经熄灭，无法看见这匹母马的脸色如何，但埃厄温娜借着月光看到了她两腿之间正从蚌处缓缓滴落到地面的水线，显然说明她已经好好地泄了一次火了。

这对骑手与座骑看见正在“串门”的埃厄温娜也不过有点好奇地歪了歪，便直接返回了各自的隔间与木屋，毕竟像埃厄温娜这样得到大物宠的母马，都是比别的有更多的自由。

埃厄温娜也打算回自己隔间睡觉了，不养足神跑山道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可身子刚站起，她又想起了什么，重新跪坐下来冲高山王打出眼语：“姐姐，你了解那些拉车母马的事吗？”

她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比赛母马为主赢得足够多的比赛后，有机会让主高兴了而获得变回，那么纯粹充当牲畜只力气活的拉车母马，她们除了生下儿子以外，想要变回有什么办法？难道只能世世代代当母马，一直拉车下去，永远忘记自己其实是而不是牲？

“担心将来生下的儿变成拉车母马吗？”打完眼语的高山王调皮地眨眨眼，“那幺妹妹就要更加努力，为盖德大赢得全岛大赛的冠军喔。拉车母马很惨的，她们的孩子永远都会是母马，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