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马传(12-13)

什么叫也被盖德大强迫当马，盖德在遇到我之前就喜欢强迫当他的赛马吗……这回到埃厄温娜怔住了，没想到会错意的高山王反过来想安慰她，既然如此，她脆把昨天在芳兰剧场里盖德可能给自己安排的那个未来的种种担忧挨个问出：“姐姐是因为什么事而被主送来当母马的？当母马多久了？你当母马后生了多少孩子？她们也被迫当母马了吗？白天你背着的那个骑手长得跟你很像啊，她是姐姐的孩子吗……”

“停，停，停……”埃厄温娜一连串问题让高山王不得不连续打出三个“停”，等冰蛮母马终于停下美眸的眨动后，这匹资母马才打出眼语继续话题：“妹妹问得太多了，等姐姐慢慢回答吧。先从贱畜为什么当马说起吧……好像是十

年前，盖德大的个子比现在更小，贱畜当时给大搬运一个炼金设备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几百金佛里的东西摔坏了，就被大罚作母马，不过大还是很仁慈的，不仅没把贱畜贬去当拉车母马，还允许贱畜的儿塞莉当贱畜的驯马师和骑手。”

埃厄温娜碧绿如玉的美眸骤然睁大，惊讶到连眼语都忘了打——她一时间也分不清让一个的儿也当母马和当她的驯马师，哪一种安排更加残忍。而自己代一下，顿时猛打一个寒颤，要是将来自己和盖德生下的儿骑着自己在赛场上奔驰，她真就无地自容了。

“妹妹，你怎么啦？觉得很奇怪？也对呢，妹妹是外来，一定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奇怪。╒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但是这真的是大的一种仁慈，如果贱畜被到别的调教师手上安排训练，肯定会被折腾得更惨，毕竟自己的孩子都会比别更护自己。)01bz*.c*c”眼角下方是小屋纹身的高山王的笑容更加灿烂，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当下自己被迫当马的境遇。

“那姐姐的另外三个孩子呢？”埃厄温娜又问道。虽然她现在担心生下儿后会被盖德安排去当母马，但是她又隐隐想为盖德至少生六个孩子——她一共有五个兄弟姐妹，一个妹妹在三岁时因部落里食物不足饿死了，两个哥哥在成年礼上喂了北极熊，一个姐姐在狩猎时受伤最后死于感染，一个弟弟在采集地衣时掉进冰缝里摔死，最后只有她以独生之姿成功活到现在二十岁。

冰蛮的生育意愿几乎是所有族中最强的，极其恶劣的生存环境令他们的寿命大多很短暂，未成年的死亡率高得吓，只能拼命生孩子来防止自己的族群灭绝。

高山王如数家珍一般道出自己的孩子去向：“辛西娅三年前出嫁了，应该是跟着她的丈夫当裁缝吧，诺兰妮在伯爵阁下的城堡里当侍，接替贱畜原本的工作，只有优秀角马是贱畜当了母马生下的，只能跟贱畜一起当母马了，妹妹应该在牧马场里见过。”

埃厄温娜回忆了一下过去几个月的母马岁月，好像看到过高山王在训练时旁边常常跟随着一匹五六岁左右的小母马。“那你的丈夫呢？他为什么不来赎买你回家呢？”

现在的埃厄温娜已经不再是刚从王港码仓库里出逃时那个对这个国家的诡异风俗一无所知的外来，知道一个要是能生下好几个孩子，意味着她一般是有丈夫的。在得知自己的妻妾有难，不出手相救实在有些奇怪。

“他一直跟安妮姐姐腻在一起，安妮是他的妻。贱畜不过是个妾，不值得为贱畜向盖德大赔

偿，而且罚贱畜当母马的命令是大亲自下的，他要是向大提供赎买的要求，说不准就惹毛大了。”当美眸打完最后一个单词，高山王的俏脸再度换上之前的苦笑。

“……”埃厄温娜又一次被震撼到了，令她心中那个给盖德生个儿子摆脱母马身份的念更加强烈之余，也补充了一项“追加条款”：不仅要生儿子，还得当盖德的妻，妾的身份不够保险。

随后她又联想到自己当了母马后，盖德隔三差五就来她，于是担忧起另一个问题来：“那姐姐当母马后生下的孩子优秀角马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啊，是塞莉找来给贱畜配种的陌生主，很强很壮，优秀角马一定能成为一匹优秀的比赛母马……妹妹怎么露出这么吃惊的表啦？这不是很正常嘛，贱畜的丈夫在贱畜被盖德大罚作母马后就不是贱畜的主了，他可不是会愿意母马的男，而盖德大又怎么会屈尊来一匹低贱的母马呢，啊，姐姐不是说妹妹什么，贱畜和牧马场里其他母马一样，真的很羡慕妹妹能得到盖德大的垂青呢。”

经过高山王的提醒，埃厄温娜再次对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了更加清楚的认识，但她之前惊讶的原因还是没得到解答：“姐姐，你还没告诉贱畜你儿为什么要找不认识的男来你啊？你不觉得她这样做很……”她斟酌了一会，才再次眨动美眸打出一个比较婉转的单词，“不尊重你吗？”

“尊重？”高山王刚打完这个单词，就全身痉挛起来，很快朝后仰倒在稻堆上，接着来回打滚，吓得埃厄温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