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像自虐般观察清儿每个细微的反应她扭腰的角度，收缩的频率，甚至高
时脚尖蜷缩的弧度。
（熟悉得令
心碎）
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从前她在我怀里颤抖时，也是这样的身体语言。只不过现在她的快感被放大百倍，她的羞耻被碾成
末。
最刺痛的是每个视频里
清儿都在高。
她的身体在享受。
她的灵魂在沉沦。
终于明白
我失去的不是
而是一个早就想堕落灵魂
终于找到归宿）
时针走过四点，我盯着监控画面，看着刘少把清儿牵到了车库。清儿还戴着那个漆黑的狗
套，赤
的身体上已经清洗
净。她乖顺地爬进后座，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蜷缩在座椅下方，靠在刘少脚边。
（我以为一小时后就能见到她）
（我以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但五点过去了，门
依然没有动静。我不断刷新手机，直到篮球队的群里突然弹出一条视频
画面里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
瞬间冻结。
那是我们高中后门的河堤，夕阳斜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而就在堤岸最显眼的位置黄昏的河堤，夕阳把水面染成
血色。清儿赤着跪在堤岸上，套依然牢牢扣着，正卖力地在固定好的假阳具上起伏。
最令我窒息的是这个地点。
那是我们高中后面的河堤。
河面不过三十米宽，对岸就是学校后窗。这个时间，田径队应该正在
场训练，美术室的窗帘永远拉开着，图书馆靠窗的位置......
任何一个望向河边的学生，都能看清儿赤的身体在夕阳下起伏。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有多少能看到她）
镜拉远，河对岸就是我们学校的教学楼。后窗的走廊上，隐约能看到几个影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有个
生甚至举起手机在拍照。
视频里传来黑皮的笑声：”刘少说让学校的同学们开开眼！“
镜拉远，对岸教学楼的窗户像无数只眼睛，沉默地注视着这场
秽的展览。清儿突然仰起，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腰肢剧烈颤抖着
她在众目睽睽下高了。
蜜顺着假阳具滴落，在水泥地上积成一小片水洼。她的指尖抠抓着地面，膝盖已经磨得发红，却还在本能地继续动作。
【高三五班好几个趴在窗看】
【另外几个窗也有】
【这骚货
真白，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一个小时里，她被带去了我们最曾经初吻的河堤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变成最
的风景。
我死死攥着手机，直到屏幕出现裂痕。窗外暮色渐沉，而河堤上的清儿 我曾经的孩
现在像条发
的母狗
在我们初吻的地方
被周末留在学校的同学，随机看到了最的摸样
清儿的眼前只有永夜，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嗡嗡的血流动声。她不知道自己在河堤上，不知道背后是我们高中，更不知道对岸的教学楼窗有几个惊呆的学生正举着手机拍摄。
她只感受到身下假阳具的触感坚硬、冰冷，却又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变得滚烫。她的腰肢本能地上下起伏，小
早已湿得不像话，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
”嗯……啊……“
她的呻吟从套里闷闷地传出，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因为没有外界声音扰，她的喘息和
叫比平时更加放纵，嗓音里带着发的颤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水泥地面，指甲缝里已经塞满了尘土，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快感，无止
境的快感。
她的腿已经跪得发麻，但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断冲刷着她的大脑。她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上下起伏，让那粗硬的硅胶器具一次次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春梦）
刘少他们坐在车里，举着手机录像，笑声刺耳。 只有小蔡带着鸭舌帽，罩，在清儿旁边拍摄。
”我敢打赌，明天全校都得传疯了。“ 小蔡叼着烟，镜对准清儿晃动的
部，”这角度，拍得清清楚楚，连她小吸假
的样子都看得见。“
刘少在车里和同伴聊天：”明天把视频放给她自己看，会不会羞死？“ 众哄笑，小蔡甚至踢了踢清儿的：”叫大声点，对面听得见吗？“ （清儿完全听不见他们的嘲讽）
（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欲里）
她甚至不知道有在旁边说话。套里的世界是她一个的，而她只专注于身体里的快感假阳具的顶端一次次碾过敏感点，让她腿心不断痉挛，一涌出，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