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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
（她停不下来）
（这种刺激是她唯一确认自己还存在的方式）
（疼痛也好，快感也好）
（总好过虚无）
窗外，初夏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床
柜上，清儿落在这里的发绳还静静躺着淡蓝色的，和她中学时总扎的马尾辫同款。
两个清儿在我脑海里重迭
阳光下练习芭蕾的纯洁少
黑
暗中发
呻吟的驯服母狗
哪一个更真实
或许
从来都是同一个
可我知道
今晚她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被驯服的痕迹。
带着我永远填不满的空
。
保姆面无表地走向蜷缩在狗窝里的清儿。她拿起手机，拨通连接清儿降噪耳机的频道：
”小母狗，别发骚了。今天学规矩。“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立刻停止了自慰的动作，双腿规矩地收拢，像条等待指令的狗一样仰起尽管她依然戴着隔绝一切光线的套，看不见也听不见外界，只有耳机里保姆的声音能传
她黑暗的世界。
”第一个动作“保姆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清儿耳机里，”摸，母狗蹲。“ 保姆粗糙的手掌落在清儿顶的皮革套上，轻轻拍了拍。清儿犹豫着缓缓屈膝，却被保姆一把按住肩膀纠正姿势。
”不对！腿分开！手这样！“保姆强行掰开她的大腿，又抓起她软绵绵的双手在胸前摆成小狗作揖状。
清儿颤抖着伸出了舌，一缕银丝从舌尖垂落。
（在绝对的黑暗中）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要靠身体记忆）
（像被编程的机器）
”啪！“ 突如其来的拍
声让清儿浑身一颤。
”第二个动作，拍
就该这样！“保姆拽着她的手腕往地上按。清儿慌
地跪趴下去，部不自觉地撅高，可手指却迟迟不敢碰自己的瓣。
保姆抓着她的手腕，强迫她亲手掰开自己湿漉漉的缝。清儿的指尖陷柔软的
，眼和
唇在晨光中羞耻地
露无遗。
（她的手指没掰到位，只露出了半边后
。）
保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调整角度：”要这样！全露出来！“
清儿发出细弱的呜咽，但还是乖乖照做，将自己的缝掰成一道
靡的裂谷，连最
处的
褶皱都清晰可见。
”啪！“ 又是一记拍打。这次清儿动作流畅了些跪趴，翘，双手向两侧掰开。像个完美的
标本。
（她的肌已经开始记忆这些姿势）
（比大脑更诚实）
保姆的脚尖忽然踢了下她的小腿肚。
”第三个动作！“她地拽着链子，”起来！手撑地！腿分开！“
清儿像只提线木偶般被摆弄着变换姿势，膝盖离
地，只靠手掌和脚尖支撑，部被迫翘到最高点。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春光一览无余。
（她的腰部没沉到位。）
保姆按住她的背往下压：”要翘得更高！要让主看得清楚！“
清儿颤抖着把部抬得更高，唇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红的。
”最后一个动作“保姆拍拍她的小腹，”这样拍，就要四脚朝天。“
清儿立刻翻身仰躺，双腿高高举起向两侧打开，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拉成”“形这是最羞耻的姿势。
（她的腿完全分开，保姆依然感觉不够。）
”贱货，装什么纯？！“保姆扯着她的膝盖力掰开，清儿的身体被迫对折，户和
门都毫无保留地露。
清儿的胸
剧烈起伏，套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保姆扯了扯她脖子上的项圈：
”今天只学这四个动作。做错一次“她按下手中遥控器，清儿眼里的电击塞”滋滋“作响，”就惩罚一次。“
（这四个动作将在她身上形成肌记忆）
（比道德感更牢固）
（比羞耻心更持久）
整整一上午，客厅里回着：
”啪！“（跪趴掰）
”咚！“（踢腿变姿势）
”啪嗒！“（仰面张腿）
周而复始。
阳光移动着照亮清儿不断变换的姿势，而她的世界始终漆黑一片，只有保姆通过拍打她身体的接触传达那几个指令。
阳光在清儿的皮肤上缓慢移动，如同一把无形的刻刀，勾勒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廓。两小时过去了，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指令与反应
”啪！“ 保姆的手掌轻拍清儿的顶。
清儿的身体瞬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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