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是被
迫的，是被调教后不得已的妥协。可今天，我亲眼目睹了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那是骗不了
的。她已经被驯服了，从里到外，彻彻底底。
那个会在我怀里发抖害怕的清儿，现在当着所有的面湿润了。
那个曾经被欺负时会躲到
我身后的清儿，现在被掐着
尖叫得像只发
的猫。
那个我以为会永远属于我的
孩……现在是别随便玩弄的母狗。
我站在空
的球馆中央，忽然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得生疼。
她真的回不来了。
无论我多么抗拒承认，无论我怎样自欺欺……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眼里的光全都告诉我，她已经不可能是我的清儿了。
她现在是刘少的清儿。
是篮球队共享的清儿。
是在公开展示时都能兴奋得发抖的清儿。
而我……
我连冲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知道，她会恨我看见了这一切。
原来最疼的从来不是失去她，而是眼睁睁看着她沉沦，却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
篮球馆的灯光彻底熄灭，黑暗吞没了一切。
可我知道
有些画面，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我的指甲
掐进了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刚才最后的画面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我的胸腔
清儿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向前爬行。她的腿心还残留着对面中锋粗
侵犯的痕迹，湿漉漉的
微微张开，挤出几丝混浊的
体。后庭里塞着她被撕碎的抹胸，粗糙的布料边缘露在外面，被小蔡拽在手里，像牵狗绳一样扯着往前拖。
刘少走在旁边，手里拎着一只拖鞋，每走两步就抬手抽在她撅高的
瓣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球场回，清儿的身体随着抽打轻轻一颤，可她没有躲，甚至没有痛呼，只是顺从地低下
，继续往前爬。
她脖子上拴着狗链，另一端攥在对面篮球队员手里。
她的膝盖磨得发红，瓣上
错着鲜红的拖鞋印。
她的腿间一片狼藉，刚刚被多
番侵犯的痕迹清晰可见。
可她的眼神……
却亮得惊。
当楚诗瑶歇斯底里地尖叫“刘少！你为了这种贱货跟我分手？！”时
清儿仰起，看向刘少。
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里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没有羞耻。
只有欢喜。
只有感激。
只有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幸福。
她像条终于被主认领的流
狗，哪怕遍体鳞伤，哪怕尊严尽失，哪怕刚刚被十几个当众亵玩过
她竟然因为刘少的一句“分手”，而觉得一切都值得。
泪水还挂在她睫毛上，嘴角却扬起痴迷的弧度。当她听到刘少说“分手”的那一刻，眼睛里迸发出的光亮刺痛了我的视网膜。那种欢欣，那种虔诚，仿佛刚才被当众侵犯的不是她，仿佛此刻像畜牲一样爬行的也不是她。
我的清儿，此刻竟为了能继续做他的狗而欣喜若狂。
对面球员的下流起哄还在继续，可她已经听不见了。她的世界只剩下刘少踩着拖鞋的脚，和那一声声“母狗”的呼唤。就连小蔡拽她
眼里的布条时，她都配合地翘高了部，像在献上某种扭曲的忠诚。
我突然想起她十六岁生
那天，我们躲在教学楼后偷偷接吻。她紧张得把
莓蛋糕蹭到我衬衫上，手抖得连蜡烛都拿不稳。那时她连我摸她腰都会脸红到脖子根，可现在
现在她正敞着被多玩弄过的身体，在十几个男的注视下，像发的母狗一样扭着
爬行。
最残忍的是，她根本不在乎这些羞辱。刘少一句“跟我回家”，就能让她忘记所有不堪。她望向他的眼神里，有种令我胆战心惊的献祭感仿佛被践踏不是伤害，而是恩赐。
篮球馆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团颤动的黑影蔓延到我脚下。我忽然意识到，我记忆里那个会为裙子太短而害羞的清儿，那个被男生吹哨就会躲到我身后的清儿，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死去了。
现在活着的，是刘少一手驯养出来的母狗。
黑暗中有温热的体划过脸颊。原来看着最
的被彻底征服，是这样的滋味像是有把我的心掏出来，放在她爬行过的地方，让每一个路过的都踩上一脚。
而最痛的是，她甘之如饴。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泪眼里晕成一片模糊的色块。
我坐在后座，突然浑身发抖，喉咙里涌上一腥甜的铁锈味
清儿今天被强
了。
我的朋友，我的青梅竹马，被一个陌生的高中生当众强了。
可为什么……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