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
纷纷侧目，有几个中年男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青儿的背影看了
好久。我听到有个男小声地对同伴说：”现在的
学生啊...“那语气里满
是轻蔑和低俗的揣测。而刘少的朋友们则更加放肆，时不时就有伸手去摸青儿
的腰，或者装作无意地蹭过她的胸部。每当这时，青儿的肩膀都会剧烈地颤抖一
下，却始终没有躲开。
最让我心碎的是，我清楚地看到，在走过一个拐角时，篮球队里最猥琐的那
个男生突然把手从青儿热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青儿猛地一颤，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却只是转过
，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地说了句：”别...别这样...“
而那个男生不但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又揉捏了几下，引得其他一阵哄笑。
刘少也只是在旁边看着，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什么——那是一种可怕的
驯化过程。青儿正在从最初的抗拒、羞耻，慢慢转变为一种扭曲的接受。她还是
会颤抖，还是会脸红，但已经不再真正地反抗。就像现在，当那个男生终于抽出
手时，青儿的表
竟然带着一丝恍惚的放松，仿佛在经历极度的羞耻后，反而获
得了一种畸形的解脱。
那天傍晚，我
天荒地没有去查看监控。也许是因为内心
处明白，这将是
一个转折点——青儿会真正接受刘少和他的朋友进
她的身体，进她的生。
而我只能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任由手机在枕边不断震动。
班级群里肯定炸开了锅，所有都在讨论青儿今天那身
露的穿着，还有刘
少在教室里公然抚摸她
部的大胆举动。但我连看都不想看，只是把手机反扣在
床，任它嗡嗡作响。窗外天色慢慢暗下来，我盯着墙上挂钟的指针爬行，感受
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钝痛在胸
蔓延。
这感觉很奇怪，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是一种缓慢的、冰冷的东西渗
透进心脏。我想起小时候和青儿一起玩过家家的景，想起她扎着两条小辫子，
把野花编成花环的样子。如今那个孩已经变成了刘少身边穿着几乎遮不住身体
的衣服的”小母狗“。
”阿宇，青儿来了！“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把我从恍惚中惊醒。我几乎
是条件反
般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
地抹了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已
经湿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僵在原地。青儿总是这样，从来不敲门就直接进我的
房间，这个习惯从我们穿开裆裤时一直延续到现在。我吸一气，在开门前胡
整理了一下发。
站在门的青儿已经换上了那条熟悉的米色长裙，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但我注意到她的书包鼓鼓囊囊的，想必里面藏着那套羞耻的热裤和背心——那
是她在刘少面前才会展现的另一面。她的发重新扎成了简单的马尾，脸上的妆
也卸
净了，但脖子侧面还隐约能看到一个浅浅的红印。
青儿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身体和眼神都透露着一
子疲惫。我知道，这
种疲惫一定是在刘少家被刘少和他的朋友们对她的身体肆意折腾所带来的
。然而
，青儿的神却带着一种欲望满足以后的放松，那种复杂的绪在她的眼睛里忽
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和妥协。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青儿所有的状态。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我
经常通过监控看着她被刘少和他的朋友们玩弄，看着她的身体被一次次地占有，
看着她的尊严被一点点地践踏。她的每一个表、每一声轻吟、每一丝颤抖，都
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青儿看我关上了房门后，忽然扑到我身上，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嘴唇
贴了上来，柔软的小舌飞快地撬开了我的嘴唇，带着一种急切和渴望。她的双
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寻找一种安慰和安全感。
”别说话……“青儿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我耳边呢喃着。她的眼睛微微闭
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想要掩盖她内心的复杂绪。我感受到她的身体
紧紧贴着我，虽然她穿了一条长裙，但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的文胸和短裤都不在，身体完全坦诚地露在我的掌心。
青儿的手轻轻引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