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17)

这样的母亲，那才是真正的反常违和，我可能会恐惧，我会逃离，我终究是个准高中生，这是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

这样的对视出现过不止一次，还记得我最初的悸动时期，母亲趴在床上，我帮她按摩酸痛的大腿，在我双手渐渐时候，她抓住了我，支起上身，回眸望向我，当时的神态也跟这次差不多。

眼神媚而不，盈盈笑意，如春雨般沁润到我心田，让生出无穷力量，力到达巅峰。换一种说法，而她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想要肆虐一切的冲动。

我没有起将母亲怎么样，而是胡地抓狂地摸向她周边的床单，想起刚才手指感受到母亲那隐秘的销魂湿意，那真实的水分，应该会渗透到床上吧；我期待着能触摸到一片湿润，遗憾的是并没有，看来够湿并不代表水分很夸张。

欲狂躁，我照样能恪守有些矛盾、所剩无多的敬畏，我

不可能像小说或电视那样真的完全由欲望支配，“霸王硬上弓”，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力量，我还是个孩子啊，做这么大胆的事，不得有多的复杂的心理建设。

母亲看着我这翻动作，不明所以，有些狐疑了，她收起那我心神的表眼神，并故作嫌弃道，“像个呆子一样”。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在自己母亲面前。我内心却生出一狠戾，这样反而帮我积蓄快感；那又怎样，再小丑我也很大机会能尝到多少恨而不得的美熟，我能突身份关系的禁忌，尝到最可的禁果，禁果再毒，也毒不到身体。

母亲用自己小手臂支撑脑袋好一会了，估计也累了，她不再理会我，舒展一下自己的身躯，连打几个哈欠才正面躺好，摆下的笔直双腿洋溢出一温热的熟香风，让我心神为之一震。

腿心中一抹夺心魄的黑色影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母亲把被子也放了下来，遮住了禁地。

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好事没了母亲好像一副不打算再“呼应”我的态势，这让我急得不知所以。我明白母亲今夜绝对有三番四次的明示或暗示，哪又如何，要真正的开始也得她牵吧。

我搁置了一亲芳泽的念想，也爬了上去，与母亲并排而躺。好事落空，我身体像是被一块石堵住，能正常呼吸，却有憋屈的窒息的不甘。我试探地轻声喊道，“啊妈”，简单的一句称呼，包含有询问有请求的意味。

母亲侧过瞥了我一眼，不作应答。

我这时忽然想起，父亲不在家了啊，空旷的二楼，可以忽略年纪尚小睡得死沉的妹妹，便利的环境条件这不就来了吗。我们应当再无“顾忌”啊。想到这点，哪怕是母亲从没应允过什么，也让我燥热兴奋起来。

于是我又壮胆说道，“妈，啊爸他出去了”。不是什么普通告知，我这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我说完，母亲又瞥过来，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没两秒，她枕着自己小臂，向我这边侧身扭过，我与之简单对视，心跳得厉害，因为她脸上重现刚刚那副玩味的表，看来还有戏！母亲似笑非笑，但眼睛眨，带点狡黠戏谑，她先是低往我脚那边看了一眼，仿佛是寻找我那此时已经没黑暗的小儿，接着她幽幽地吐出一句，“你爸出去了，你又能怎样”。但这语气配上她的表，根本不是打消我念的宣言，更像某种指引。

是啊，这种况下我提示她父亲出去了，我内心想的啥心照不宣了，让我大受鼓舞的是

，她的反馈似是顺着我的畸念。我多多少少能领悟她神色中的无形撩拨诱导。

我豁出去了，再度开声，由于激动还是哆嗦不利索，“我…我们…继续…吗”。这已经尽我所能了，做不到直白，相信读者能理解，谁能对自己母亲说，啊，我想//你，都不能吧，无论母亲有过怎样的表现。血浓于水在，身份禁制永远都在。

“嗯”，母亲有些震惊，我居然这么“大胆”，她小小的眯眼，像是看透我一切又偏要故意我窘迫，“继续什么，你说”。

我突然失声了一般，感觉自己说不出任何话，又像是发声系统被切断一样，脸涨得通红。看着我难受模样，母亲反而笑意更盛，她点起手指，轻戳我脑门，佯嗔道，“坏得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面对她的挑明，我无法面对，脆闭上了眼睛，当起了鸵鸟，顺便思考一下计策。我认为吃，是吃得着的，但怎么开始料理，得谨慎，一着不慎就飞蛋打。

我闭眼期间，感觉到母亲动了起来，大床发出一下轻微的咿呀声，然后听到母亲短叹，“唉，真是前世作孽”。我忍不住睁开眼，令我呼吸一滞，我看到母亲背对我侧躺，正好手攥被子掀走，抱在自己身前，那光洁滑腻的饱满圆露在我面前。意思不明而喻了，我差点就想大声呼吼出来。

她似乎知道我已经看了过来，用我能听到的音量咕哝道，“我看你今晚是贼心不息了”，见我没下一步动静，她又略带不耐烦地说，“别给我磨磨蹭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