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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的屈辱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我僵在床上，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大脑一片空白！
苏晨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剧烈的
而疯狂颤抖，他扶着墙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终于，停止。他像被抽
了所有力气，重重地跌坐在床上，大
大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带着一种虚脱到极致的茫然和……餍足？他看着我脸上那一片狼藉的、粘稠的白浊，嘴角甚至勾起一个满足的、近乎天真的笑容。
我僵硬地躺在那里，感受着脸上那粘腻、灼热、散发着浓烈气味的
体。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沾在嘴角的
、那带着咸腥味的粘稠体……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像一道开关，瞬间点燃了苏晨眼中尚未熄灭的火焰！他看着我舔舐嘴角
的样子，眼神变得更加幽
炽热，带着一种近乎魔怔的兴奋！
“姐……”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奇异的满足，“……你……你舔了……好吃吗？”
我猛地回过神，狠狠地瞪着他，带着愤怒与娇羞：“……小坏蛋！你……你太过分了！”
苏晨被我骂了，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得到了某种鼓励，嘿嘿地傻笑起来，脸上带着一种做了坏事却无比满足的孩子气。
我轻轻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
，冰冷的水流哗哗而下。我捧起冷水，疯狂地冲洗着脸颊！一遍，两遍，三遍……粘稠的被水流冲散，滑腻的触感渐渐消失，但那浓烈的腥膻味却仿佛已经渗
了皮肤，萦绕在鼻尖。
抬起，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凌
，脸颊通红，眼镜中的
，眼神里充满了羞耻、茫然，还有一丝……被那极致羞辱带来的隐秘悸动。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浴室里待了很久，直到感觉脸上的气味彻底消散，
绪也稍微平复了一些，我才用毛巾擦脸，吸一气，打开了门。
房间里，苏晨已经躺在了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脸上还带着一丝餍足后的红晕，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做了美梦的孩子。
床单上，我刚才躺过的地方，那一小片色的
吹湿痕依旧清晰可见。整个房间，弥漫着一
淡淡的、混合着沐浴露、和欲的、难以言喻的气息。
我站在原地，看着床上那张天真无邪的睡颜，又看了看床单上的狼藉，心底一片冰凉和混。警告？克制？速战速决？……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担忧，在欲的洪流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最终，我疲惫地叹了气，关掉了小夜灯。房间里陷一片黑暗，只有窗外依旧零星炸响的烟花，偶尔投进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尽量避开那两片湿痕。身体刚躺下，旁边“熟睡”的苏晨却像有感应般，立刻翻了个身，手臂自然而然地、带着全然的依赖，环住了我的腰，将脸埋进了我的颈窝里，发出满足的咕哝声。
“姐……新年快乐……”他含糊地嘟囔着，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放松下
来。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听着窗外渐渐稀疏的鞭炮声，在这充满禁忌气息的房间里，在这新年的第一个夜晚，我闭上了眼睛，疲惫地沉了梦乡。而那张被弄脏的床单，如同一个无声的烙印，记录着这个失控的、充满羞耻与扭曲温的除夕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