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好了，邦妮，换另一套衣服，换好后我们开始吧？”雪莉对妈妈说。开始？她刚才在做什么？
“哦，好的，是的，我们……嗯，开始吧。”她回答道，再次看向我时脸红了。我尴尬地对她微笑。“这样可以吗，亲
的？”她问我。我只是点点
，清了清嗓子。
“好的，很好，看看衣架，换件别的衣服，你自己选。”雪莉说。妈妈害羞地点点，走到挂着衣服的地方。
“听着，你们放松点，这里不会发生你们不想要的事
，我知道一开始会有点尴尬，但再喝一杯，把它当作一种逃避。你们都戴着面具，没
会认出你们，我们不会坑你们，你们今天是在帮我们解围，所以只要我能做点什么让你们更舒服，就告诉我，好吗？”
我们俩都点点，然后互相看了看。我耸了耸肩，妈妈又脸红了，转过身去。我看到她侧着脸，闭上眼睛一秒钟，然后伸手从衣架上取下几个衣架。
雪莉走到我身边，妈妈正在慢慢换衣服。
“你没事吧，帅哥？”她问道。
“嗯，是的，我想。我只是想尽快结束这件事。”我脱
而出。
“嘘，别让妈妈听到你这么说，她会脱下内裤跪在你面前，在我准备好之前！”她被自己开的玩笑逗笑了。
“这他妈的太疯狂了。”我低声对她说，“你确定要拍母亲和她儿子的
照？” “听着，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做过
这种事，不止一次。这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罕见。我希望你们俩都能放松，享受这个过程。”她平静地对我说。我只是张着嘴盯着她。
“我跟你说过，我有客户愿意为此支付高价。有为了两组照片和一段母亲与儿子的视频，付了1 万美元。而且，我确实花了好几天时间说服他们并劝说他们同意，但你知道吗？”
“什么？”我问，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
“他们同意了，而且不仅同意了，还在我面前又做了三次，直到他们觉得够了。我上次拍摄的母子组合已经超过五年了，所以如果你和你的妈妈想赚点大钱，我可以尝试联系我的老客户，看看他们是否还感兴趣……我必须说，你和你妈妈比前两对要
感得多。”
“不，绝对不行，今天是一次的，我不会和她发生关系，你可以找一个年轻的男模特和她假装，我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我冲她吼道。
“事不是这么运作的，你得证明你们是母子关系，需要身份证件什么的！再说这和演员演戏不一样，你见过母子色片吗？”
“没有！”我气愤地回答，“我没看过！”
她笑出声来。“好了，别紧张，保持开放心态，等拍摄结束我再问你。” “我的答案还是不。”我立刻反驳道。
就在我说这话时，妈妈朝我们走来。我说是走，但她扭动着
部，像蛇一样滑向我们。我张大了嘴
。她还戴着面具，但穿着一件紧身的蓝色连衣裙，前面是敞开的v 领。我对时尚了解不多，可能有很多专业术语可以用来描述，但基本上那是一种棉质聚酯纤维材质，前胸的v 领处有一条波
形的流苏，一直延伸到肩膀，并在她的背部底部相连。她的胸部被挤压在一起，而且再次，看不到胸罩。连衣裙紧贴着她的曲线，从部延伸到双腿，裙摆在腿部中段处拉伸。她看起来
极了。
“邦妮，你看起来极了，对吧？”雪莉转对我说。
“嗯，是的，妈妈，你看起来太了。”
她再次脸红，低整理裙摆。
我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雪莉拍了拍手。
“好了，让我们开始吧。”她走向拍摄现场。妈妈和我站在那里，尴尬地笑着。
“你准备好了吗，亲的？”妈妈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我猜是吧。”我回答。
“想想钱吧，我们会挺过去的，宝贝，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记住我你，我欠你一个，因为你为我做了这件事，
我现在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适合和我在一起。”
“真的，妈妈？你不会更想和汤姆- 哈迪或伊德里斯- 艾尔在一起吗？”我问道。
“嗯，是的，但我并不认识他们，而且我怀疑他们不会做这种事。”她神经质地笑着，但我没有笑。“亲的，我需要这个，我们都需要钱，对吧？”
我停顿了一下，“是的，但还是……”我叹了气，“你知道她想让我们再做一次，她说她认识一些愿意花大价钱看你和我做的，你能相信吗？”
“真的吗？多少钱？”她几乎漫不经心地问道。我只是震惊地看着她。“不，我不是说我会做，只是，你知道，想知道一下。”
“妈妈，你到底怎么了？这太疯狂了。你确定我们应该做这件事吗？”我问，但还没等她回答，雪莉就朝我们喊话了。
“好了，大家快点，我们得尽快搞定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