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5-6)

处刑的少们，便是这次晷征伐所带回的战利品。作为包庇反抗军的“从犯”，这些来自边境村庄的俘虏被剥夺了权利，打上公共隶的印章，并且即将投到隶市场的流通之中。当然，她们的归宿并非全然是贵族们的庭院或是自由公民的家中，其中一些也可能成为各种机构所属的公共隶。三看见兵之中有几个正低眉侧目，看来她们也有着类似的命运。

很快，三就根据从凝川那里取得的，关于征墨的信息，窥视到了晖垣的内心，进而了解到了案

件的全貌：跪在刑架边的八名少组织了这次逃亡，却不出意料地失败了，导致她们的同伴也被重新抓获。然而最耐寻味的是，其中有一似乎曾经和边境的叛军有所关系——她的眉宇间似乎弥漫着某种微弱的法术力场，与帝国魔完全不同。看样子，她是这一切的主谋。

三皱了皱眉，随着进一步的分析，她发现了这件案子的蹊跷：虽然为首者确实与叛军有关，但协从者似乎只是边境的一般居民——至多是为叛军伤员提供过饮食住宿的程度。在帝国的中心，此等行为是毫无疑问的明知故犯；然而对边境的不稳定地区，适当的怀柔早已是一种共识——毕竟皇帝的政策并非要将子民上绝路，即便是沦为隶的罪。

“击军啊击军……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呢？”

正当她内心嘀咕的时候，晖垣身后的刑法司兵，却已经在他的指示下向前迈出了步伐。她们两两一组，开始将受刑者蒙上双眼，绑缚在刑架上。对此颇为好奇的三急忙停下思考，认真地观看起这行刑的流程：刑架呈现梯形，顶端是带有拘束连接处的长杠；而在腰的位置横置着另一根长杠。兵将犯推上刑架，固定住手脚，并用准备好的“荆条”进一步限制住双臂和腰身——“荆条”弥漫着青紫色的光芒，而那“荆棘般的触感”，实际上是法术强化的结果。左侧两名年纪较小的少对此显然更加敏感，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却被身后的兵抽出随身的小板，结结实实地抽了好几下，只得在吃痛中勉强安静下来，伏在刑架上。

“开始行刑！”

随着晖垣一声令下，兵们纷纷取下一旁附加着法术的荆条，左右开弓地抽打了起来。虽然身份低微，但此时她们也能难得地享受到支配的快感。盼来这难得时刻的群顿时熙攘起来，围观的子们纷纷讨论起受刑者的反应，甚至开始对她们进行“评分”；而跪在刑台另一侧的协从者们则于心不忍地侧过去，却在铁偶的监视下，被兵们强制地转过去——而这也是受刑环节中另一“值得称道”的环节。

钟楼上的三已经无法把持内心的兴奋与快感了——隐身在暗处，消去踪迹的她，索将外衣脱了下来，又解开裆帘，撩起胸前的薄衫，在迷蒙的视线中分开双腿蹲踞在地上，饥渴地自慰了起来。不得不说，兵们抽打的手法相当娴熟，而荆条带来的刮痕，也为受刑的身体增添了别样的风味。似乎是蹑者的天发挥了作用，在恍惚中，她的意识似乎飘进了这些受难少们的脑海中，如鲸鱼般吞吐着那苦涩中隐藏着动鱼群的

海水……当然这一切，广场上的所有并不会知道——她们所能感受的，仅仅只有眼前的物象而已。

一汹涌的泉水，从少那完全张开的花心中迸而出，洒在脚下的地板上。是的，她已经获得了远超所料的东西——米泽特和平之下涌动的暗流，此时正隐藏在这躁动不安，洋溢着畏惧、窥视欲与躁动的天空下。

“真是麻烦……”

在群的躁动中，荆车已经悄然开动了。兵们的抽打，也从左右开弓齐并进，换成了班。行刑的游行还将持续一段时间，而可怜的犯们则会结结实实地挨完大概一千五百下鞭笞。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则是“司法拍卖”，而没有卖出去的少，则会被投进监狱，在赤身体的常中，继续接受责罚与管教。

晖垣则趁着群喧嚷的时刻，悄悄走下了刑场。每们的心伺候，让他对几个逃亡的隶谈不上多大的兴趣。不如说，这件事本来就应该由他的上级征墨亲自负责出面以儆效尤。然而征墨毫无音讯，自己登门拜访也只得到了随身书记官的劝告，以及这吩咐下来的麻烦差事。当然，抛露面之后，他便可以离开了——接下来的事只是走流程，不再需要亲自监理。

“辛苦了，主。”

在街之外的一处荫凉地带，停着晖垣的马车。两名衣着轻薄，身材曼妙的贴身仆，正向他恭敬地行着礼。车厢前伫立着两匹神饱满的骏马，正优哉游哉地，舒服地喘着气；车辕后的驾席上并没有驭者的座位，而是固定着马鞍形的“坐垫”。垫子上俯卧着一名全的，长着毛绒兽耳与栗色短发的少。分开的双腿被致的银环固定在车架上，手上则牵着马儿的缰绳；少的部沿着马鞍垫的廓挺翘起来，向后展露的蜜和菊门中，则着连接了金属链条的塞子——链条连接到车内，方便主进行控制。这般靡的景象，哪怕对于许多贵族而言也是不敢想象的——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