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似的,她被迫发出一连串的哀鸣。
”爽不爽?”陌生的男声响起,故意压低了声线,我仔细想了下,不知道是谁,听不出来。
“爽……呃……爽……啊……”
的喉咙像是被
砍了一刀似的漏风,听着我都觉得喘不过气。
音乐又回到我耳边了。
“要经过多少黑夜,
才能够,
才能够到你身边
究竟要流多少眼泪,
才能够做你的宝贝……”
声余音绕梁,我想起那首歌的名字,叫我
你但是我要回家。
视频即将结束,我扭
看苏早,她满脸通红和苹果似的,眼睛里都是水雾。
我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张了张嘴,声音
涩,“结
束了?”
她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心猛的一跳,而后她抓住我的耳朵强迫我扭
继续看。在视频的最后一秒灯光突然亮起,照亮了镜
前的一切,
的声线慌
,又羞又恼的,“你他妈的疯啦?”
一个雪白滚圆的
体显现镜
面前,她没来得及盖上被子,画面定格在她的胸部,两个木瓜似的的雪白
子一颤一颤,尖端两颗
红的葡萄粒硬邦邦的立起,整个
房上红色的抓痕清晰可见。
天,这么大……
我不由得瞥了眼苏早的胸部,她穿着件
色衬衣,扎着马尾,胸那里鼓鼓囊囊的,配上她红透的脸倒也显得诱
,我竟然一时不能得出谁更大的结论……我先前从未注意到这一点,什么时候她的胸部这么大了?还是我先前一直没有对这方面有注意?
“看什么看!”苏早眼尖,没好气地说,但我发现她的语气比先前温柔了不少,是看了这视频的原因吗?
“喏,看这里!”苏早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支笔,敲敲电脑屏幕的一个地方,我定睛一看,周雅霜的右胸部内侧,一朵鲜红色的花开在那里,但这花形状很奇怪,我看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罂粟,可又有些不对劲,原来一条紫色的蛇盘踞在花瓣上,把里面青色的蒴果紧紧包裹,这图案在白色的
上显得神秘而危险。
“纹身?”我咽了
水,苏早语气认真,“对,而且这不是一般的纹身!”
“什么意思?”我没反应过来。
“听过毒蛇这个组织吗?”苏早一边问我一边打开浏览器网页,“算了我直接说吧,你肯定不知道……”
“这个我知道。”我说,苏早在键盘上敲打的手指停住了。
“东南亚一个贩毒集团,以毒蛇和罂粟花作为他们的图腾,近年来一直向国内输
毒品,给市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这是我在不久前的报纸上看到的,市警方将联合境外国家对其展开围剿,应该就在今年下半年。
“是,没想到你没有手机对外面的事
还是蛮了解的嘛,表扬一下。”苏早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点
,“我妈是市局的法医,刚好接手了这起案件,尸检报告显示周雅霜身上不仅有毒蛇组织的纹身,大腿外侧还有密密麻麻的针孔,怀疑她是吸食毒品过多产生幻觉从而坠楼。”
“你是说……周雅霜吸毒?”我惊呆了。
毒品对我来说是很遥远的东西,我不知道身边就有吸毒者。
“还以为你真的都知道呢。”苏早把双手放
在下
上,支撑着看我,这个姿势显得她认真又可
,“今年市的涉毒案件
炸式增长,我妈都快忙死了!因为新型毒品啊,你不知道?”
我沉默了,苏早也不说话了,我推翻了之前对周雅霜死因的猜测……不,我推翻了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太不真实了,太恶心了。心里被挖了一块,空
的,莫名地心悸。“原来是这样。”我不知道是说给苏早听的还是说给自己。
“多说了她就是个
装的婊子啦,”苏早见我一脸的难过,又气又笑,“忘记她吧,她本来就没你想象的那么单纯。”
我说,嗯。
“几岁啦几岁啦?”苏早一
掌扇在我
上,力度控制得很轻,“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不就是一个
的嘛?难过什么?我不比她好?实在不行你要我当你
朋友我可能会勉为其难的答应哦!晓得不?”
我看了看她,张张嘴却说不出话。
苏早声音低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你讨厌我吗?”
我摇摇
,突然感觉房间里温度太高了,我的后背已经完全湿透了。
苏早看了我一会,突然噗嗤一笑,“骗你的啦,哪个傻子会当你
朋友啊?逗你玩的。”
“那她是怎么因我而死的呢?”我喃喃自语,不知道是问她,还是问自己。
“我以为你知道的。”苏早说,“她是被你害死的。”
“
!”我额
上青筋
起,朝她怒吼,“我什么都没做!她的死和我没关系!苏早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明明直接给我看最后的纹身就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