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痴女(4)

坂家的巅峰，你是我信得过的副手，露西可以对付荒坂华子，大卫或许在训练后能碾碎亚当重锤……啊，多么有意思的图景啊！”荒坂美雪走过来，伸出手，和艾达紧紧相握，将艾达从地上拽了起来，两个赤着的躯体紧紧依靠在一起，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我还没有……同意呢。好吧，你也许没有那么歹毒，我也想活下去，但作为隶的生命到底有什么意义？”大卫开道，他看向荒坂美雪的眼神变了，带着一丝真正的尊敬，但这毕竟是上位者，他需要更有力的理由。

“野犬虽然自由，但家犬更加长寿……而且，你忘了吗，你的母亲对你的期冀，不就是让你爬上荒坂塔的顶端吗？”荒坂美雪似乎早就料到了大卫的回答，她兴奋地打了个响指，远处传来沙沙的挪步声，一具成熟、感的胴体从黑暗中走出，大卫张开嘴，眼眶里忽然盈满了泪水。

匀称感、拉丁风的沙漏型胴体，硅胶质感的白色紧身衣勾勒出那只有孕育过孩子的熟才独有的饱满廓，鲜红色充满活力的长发和苍白病弱的肤色形成鲜明反差，眼角泛起淡淡沧桑细纹，那熟悉的知面孔望向自己，大卫一眼就认出，这是他那已经去世了的，由他亲自捧回骨灰盒的母亲葛罗莉亚·马丁内斯！

“不！怎么会！为什么！”大卫哭喊着，他不再像是那个声名鹊起的夜之城的传奇了，变回了一个小男孩，听到他的哭声，葛罗莉亚加快了脚步，来到他身边，半蹲下握住了他的手。

“我被美雪大复活了。”

“省略掉太多细节啦，”荒坂美雪捧起葛罗莉亚的红色长发，让其瀑布般洒下，伸手抚摸过年龄大她一的美熟的下，对着大卫道，“黑诊所怎么会放过你母亲这样的美呢？真正流程是：假装告诉家属死亡，给你假的骨灰，然后立刻拍卖这具法律意义上的‘尸体’，将其卖给需要没有权的的买家……”

“在调查你的时候，我顺便在公司资料里找到你的母亲，她还差几天就要作为货物运送到本去了，如果不是我，她现在大概在某个东京富豪的家里当白花瓶吧？唉，你看看，我帮了你多少忙啊。”

荒坂美雪“咔嚓”一下拉开葛罗莉亚紧身衣上的拉链，一对儿改造了尺寸、色泽仿佛年龄了二十岁，尖挂着荒坂家纹的雪腻巨蹦了出来，淡淡的香味儿弥漫在空气里，美熟母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但尖渗出的还是一滴一滴掉在儿子的身上。

“你把我妈妈改造成了……”大卫刚喊出，葛罗莉亚就打断了他：

“别说了，这很公平。夜之城已经够怜悯我们了，我只是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但现在我们能重新团聚……一切已经够好了。”

葛罗莉亚握着大卫的手，眼眶里泛出泪水，这位在夜之城打拼了这么多年，以单亲妈妈的身份将大卫拉扯大，早已知晓一切都有代价的，已经知道现状多么难得——她被荒坂美雪唤醒，提出条件的时候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虽然和露西一样被改造成了这副下流的模样，被美雪麾下的那些雄们调教，但她心中无怨无悔，反而充满感激。

“我只想让你登上荒坂塔的顶端，成为美雪大的利器吧，如果她掌握了一切，我和你，还有你的伙伴露西、蕾贝卡，都会幸福的。”

大卫看着母亲，脑海内里闪过回忆——他对母亲期许的叛逆，闯出祸来害母亲加班横死的悔意，在失控时被露西唤醒后的后怕……他其实一直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顾及生命，但现在，他被救赎了。

“砰”！大卫对着荒坂美雪扣下了，十指握在土里，白发魔得意地呵呵笑了起来，她拍了拍手，远处又一道身影走了过来，靠近才发现，是一个抱着另一个。

“咕??……哦??！放开我，琦薇！你背叛了我们！不要再??……咕哦哦哦哦????！！”

像超模一样身材高挑，冷漠危险的黑客琦薇脱下了平时穿的风衣，周身上下裹着一套凸现身材的淡红色紧身衣，

只有裆部的拉链开着，露出一根粗长无比的银色义体，她双手架着怀中不安挣扎着的绿色双马尾长发、萝莉体型的躁小鬼，在雌小鬼那紧致到有些危险的幼体型小里进进出出，身上还带着一丝处瓜的血迹。

“琦薇……蕾贝卡？”大卫喃喃道，原来他的团队成员早就被荒坂美雪拿下了。

“唉，别怪这个叫琦薇的背叛了你，跟着你也是死路一条。这个叫蕾贝卡的小鬼见面时对我不太礼貌，我就让琦薇教育她礼仪了，幸好遇到的是我，如果是亚当重锤那家伙，蕾贝卡已经变成酱了。”荒坂美雪解释道，大卫嘴角有些抽搐，但也没说什么，叩首认主的他已经开始习惯主那天马行空的行事风格了。

“大卫……不要看??……哦哦哦哦??……不对……你这家伙为什么……不来救我……噫哦哦哦哦??????！！！”蕾贝卡撒娇般踢着双腿，但越挣扎，反而被得越，被琦薇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