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
“是的。”她平静地说，“就是这样，你知道在这儿我是你的朋友。”
“有像你这样的朋友……”
“别担心。现在没
会问你任何问题，你最好是洗洗，让自己舒畅些。我帮你脱裤子。”
她跪下给他脱掉鞋袜，给他解开裤子，脱下去。他毫不抗拒。然后她拉了他的手进
浴池里。
他躺下，闭上眼睛，几乎被水淹没了，皮肤微微发颤。凯蒂挽起袖子，给他洗。
她的动作非常慢，非常轻柔。心
也飘移不定。她必须使每个步骤都进行得自然而然，不像
心设计好的样子。她必须控制住她的感，如果她把它泄露出来的话，她就什么也
不成了。
在她和劳尔做
的过程中，她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尊严，放展出
的招数来讨他的欢心。是一回事儿，而这个又是另外一回事。这只是一种连接，他们身上的连接，对象是谁都无关紧要，她永远不会上他的。她的只是这种连接的动作本身。
如果她能返回到正常的世界中去，她会严守住这一点秘密的。她能够压抑住它，她可以忽现它，否认它，但她永远不可能改变这一点，或让它远远离开，她的是那个生殖器，那个动作，的是她自身的反应。这一段
子的恐怖与
力已经让她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了。
她的手在这个男身上来回移动。他并不反抗她这样做。他的眼睛闭着，呼吸平缓，也许睡着了。凯蒂仔细地洗着。出于个动机，也摸了摸她想要的地方。
他真的是睡着了，身子不住往下滑，几乎要淹过
，她勉强支撑他，不让他滑下去而弄醒他自己。水渐渐凉了，她摇摇他，他睁开眼睛。
他冷冷地看着她，像只大蜥蜴。凯蒂把他的放进水里，弄湿了他的发，她给他涂上洗发，洗凈后，把他带出了浴池。
他已经太虚弱了。她用毛巾给他擦了身体和发，让他坐在浴室里的椅子上，给他刮胡子。刮胡器具是梅森。杜拉克的每个浴室都必备的。
她刮着，他仰面躺着，又闭上眼睛。她刮完后左右审视一番，觉得满意了，把包着他的毛巾打开，给他的脸上和身上受伤的部分涂上跌打药膏。她给他梳梳，把他带进了卧室，让他靠在躺椅上，用电吹风给他吹发，完以后，她又取来一些白兰地。
“现在做什么？”他小心地说：“我要用我的方式来报答你了么？”
“你必须上床，睡一觉。”
“睡觉？”
“你需要它。”
“你需要的不止是睡觉。”他的声音里有种危险的欲望。
“我知道。但现在，你必须先睡觉。”他紧紧地挨着她躺着，过了一会。她竭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缓。他们看上去就像中世纪里的骑士与美，虽然炽热相却始终彬彬有礼，不越过雷池半步。
但事实上，她的确很渴望他的身体，想和他水
融，感觉他的炽热，感受他的力量。
他是坚持不了太久的，她
宁愿他赶快沉睡过去吧。她已经在床上做了许多事了。现在也有些厌倦了。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知道他正躺在那儿，与他赤
相对。他的气息一阵阵飘来，她强迫自己不要去碰他。他恨她，而她不能直接面对他的拒绝，如果她碰了他，而他却像对一条粘附在自己身上的幼虫那样反应，她也许就再也鼓不起勇气把自己的角色继续扮演下去。
“凯蒂。”
“嗯。”
“你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我已喜欢这个了。”
“一个
。”
“沉浸于
欲之中，难道你不是吗？这世上这样的多着呢。”
“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不，我根本不知道你的意思。”
静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又响起，令她心动。“你这么漂亮。”
她没开
，没什么好讲的。
“我要你。”
他顿了一会儿说。“尽管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该知道这一点。”这恭维让她浑身轻飘飘的。
“我知道为什么许多男把叫做巫婆了。”
“真是蠢话。他们说的是又老又丑的，而不是年轻感的。对后者，男们喜欢在他们身上找出无穷乐趣来。”
“那么为什么我要违抗我的本意，那么狂热地想要你？”
“因为你很蠢。”
凯蒂尖刻地说：“因为你总以为你的一切都是对的。因为你不明白是什么，却想用那个来羞辱我。”
“什么？”
“纯粹的体关系？”
“是么？没有，没有关切，与心灵毫无关系，彼此冷冰冰的。”
“这些也许会在其后跟随而来。但最先的肯定是纯粹的体关系，而且，在有些况下，自始至终只是这种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