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完结篇：堕落？新生？（下）

用再美丽的词藻称呼我为“工作”者，也无法令摘下有色眼镜而异样地看待啊！……

尽管老姜是个开车的粗，也是无比关心我的忠仆，又曾经和我有过亲密的体接触，照理感非比寻常；但是此刻面对我：一个生张熟魏、任何男的都可以进身体的，他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会怎么看待、对待我呢？

他会认为我是一个自甘堕落、可悲而又可怜的？还是为我勇敢逃离疯院、夺回了自由而感到高兴？他会觉得我今天独立生活、有完整的自我引以为傲？还是对我所作的选择极度失望、从此轻视、看低我？

我必须知道，必须问个明白、要他讲清楚！于是由椅中站起，走到老姜面前、注视他……

从他脸上复杂而矛盾、难过得要死的表，和显然失措不安的身体语言看见了他内心无法克服的障碍；禁不住也被绪感染、陷极度沮丧，几乎劈喊出：“嘛这样子瞪家！？瞧不起你脆直说、我走就是了嘛！……”

但是没喊出，因为他仰望我的两眼含着快掉出的泪水、男的泪！

我咬唇、蹲了下去，捧起老姜粗糙的双手，一面抚摸、一面轻喊：“姜大哥！”

“姜大哥，不要这样子！……今天看见你我高兴都来不及，就别这样子像。像个不认识的陌生，好吗？”其实讲得也蛮语无伦次的。

老姜握住我手：“我怎么不认识。你？就是因为认识。才不好受啊！……”

他抿嘴、直摇，令我很心疼；却突然急中生智、想到一个：“那～那你就假装不认识，把我当成应召的‘秋萍’小姐，不就好了吗？”

“秋萍！？你。你叫秋萍？”他难以置信地反问。我微笑、肯定点：“是呀，正是我的花名啊！……”我噘嘴道，边对老姜眨眼、边摇他的腿。

终于把他给逗笑了出来，低瞧我：“喔～喔，秋萍小姐！”

亲的布鲁斯，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

老姜告诉我他的初恋名字也叫秋萍，是他年轻当兵时候的一位茶室小姐，他们两相，也曾抱在一起、睡过一夜，可是没有作。等到老姜退了役一年之后，跑回桃园、好像是杨梅镇上的茶室找寻，她已经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老姜说他一辈子忘不掉她，因为她说她的身体虽然被无数男玩过而肮脏，但心灵永远是纯洁的。〔朱注：请参阅《沙发上的小青》25集〕这句话老姜告诉我的时候我感动得要命、听得都哭了，直到现在印象还好刻，却完全记不起那天自己跟老姜作的具体景；可见们脑子对事的记忆确实蛮有选择的！……

啊，我还是闲话少说、回讲这天跟司机老姜的事吧！

在宾馆意外巧遇老姜、震撼之余，我们并没有立刻作，而是先跑到隔壁小吃店饮酒；借着喝得半醉，打开话匣，克服了沟通障碍，淘淘不绝倾诉各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会儿自嘲、调侃，逗对方开心，一会儿敞开心扉、吐露灵魂处的憧景与盼望，最后借酒装疯、发、宣泄压抑已久的绪，相互抱又哭又笑，活像一对疯子……

直到膀胱饱胀、非上厕所小便不可，才各自抹泪、彼此搀扶蹒跚步回宾馆……

“啊哟～，怎么醉成这样？。可别吐得满房间倒处都是啊！”柜台胖嚷道。“不会的啦～！……你只要上去换我们弄脏的床单就好了！”我对她胡言语。“别理我大妹子喝醉了讲疯话，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老姜解围似的说。

电梯门阁上，我已经抱住老姜、热吻他了……

在床上，我是秋萍、我是大少，是个、也是献出唯一纯洁心灵的。但是当老姜火烫的尽湿道的刹那，我却在叹叫

中强烈感受到男赐予的满足；四肢紧缠老姜健壮的身躯、疯狂挺送下体，痴迷地喊着：“喔、姜大哥、哥～～！……我你、我好你喔！！……”我不知道喊的是不是真心话，只感觉像真的一样，我是秋萍。

“喔～，老姜、老姜～宝贝，……宝贝～！你的大好好、好～好喔！”听在耳中，彷佛变回了以前无耻的张太太，对任何男的都会叫好。

“啊、天哪！……我。抱紧我、宝贝，吻我！……嗯、嗯～～……嗯～！”被他火热的唇吻住、泪水不停淌下脸颊，我在渴望已久的中满足、快乐。

“哥～，我的好哥哥，我的吗？喜欢我这样子，为你扭吗？”故意讨好男似的嗲声娇呓，只想听见顾客点笑答：“喜欢！”我是！

“喔、喔～，喔、喔～～！……啊、天哪，我……快。用力、大力一点！”开始剧烈反应，愈喊愈急、愈叫愈大声，身体迅速上迎、下落，我是个！

我的神智逐渐模糊、意识不清，感觉即将昏死过去……只剩下体的感官刺激清晰、强烈无比、袭卷全身……只剩下已被撩的心灵出窍，魂飞魄散、漾飘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