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呀，受了这么多委屈，顶着这么多压力，仍对平轧厂负责到底。这个同志顾全大局，从不考虑个
得失，个的面子！”
李馨香想了想答应了：“好吧，涉及到你们省长陈红河的那段，我删掉。请客送礼的事，我也不点谁的名。至于接受兼并的
况，我还得再去调查了解一下。”
高长河笑了，说：“好，好，谢谢你对我们的理解。”
李馨香也笑了：“其实，我心里也有数，涉及陈红河省长的那一段，我就是不删，我们
也得给我删了。”
说
罢，话题一转，突然道，“高书记，既然你也这么客观公正的评价文春明，那么，我冒昧地问一下，如果文春明市长不被这个平轧厂拖累着，会不会在姜超林同志退下来时接任平阳市委书记？”
高长河一怔：“我既不是省委组织部长，又不是省委书记，对此无可奉告。”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
二十时跨海大桥文春明和副委员长也是熟悉的。副委员长飞抵平阳时，文春明正在接待本友好城市市长崎川四郎一行，没能去接机。晚上，姜超林陪同副委员长看平阳夜景时，文春明便参加了，和副委员长、姜超林同坐在一辆进
大
车上。
副委员长绪很好，和姜超林、文春明谈笑风生，高度评价平阳的建设成就。
姜超林却说：“委员长，您别老夸我们，还是多给我们提些批评意见吧！现在有些同志认为我们平阳是霓虹灯下有血泪呀！看我们哪里都不顺眼哩！”
副委员长生气地说：“这叫什么话？这一片繁华怎么就看不见？这满街的高楼怎么就看不见？我看呀，你们还是不要睬它！这些年外面对你们平阳议论得少了？什么时候没有议论呀？先是什么姓社还是姓资，后来又是什么姓公还是姓私。现在好了，党的十五大为这些问题作了定论了，不好再用这些借攻击了吧？于是，又来新花样了，血泪什么的又出来了！超林同志、春明同志，你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这些同志，不
化改革，不坚定不移地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把我们的综合国力搞上去，那才真的会有血泪呢，而且是大血泪，是国家民族的血泪！”
文春明知道副委员长不了解具体况，又看出来姜超林是在给高长河上眼药，心里有点替高长河抱亏，便解释说：“副委员长，我们平阳现在也确实有些困难，下岗工十一万多，前天还出了下岗工自杀事件，我们很痛心。”
副委员长明确说：“能认识到本身的不足，知道痛心就很好。)01bz*.c*c不过，要我说，这还是局部问题嘛，不能因此就说什么霓虹灯下有血泪嘛！我看你们对下岗工分类定位管理的办法就很好，只要真正落实了定位管理措施，这种意外就不会发生。下午我就对超林同志说了，这个办法可以对外推广。在这里也向你们透个底，中央已经研究决定了，最迟今年九月底在全国范围内全面落实下岗工的生活保障问题，你们平阳不愧是改革开放的排兵，又走到了前啊……”
这时，车队已从市中心区
近了跨海大桥。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01bz*.c*c要命的是，本该灯火辉煌的跨海大桥竟是一片漆黑，别说装饰灯没开，
就连桥面上的照明路灯也不亮了。
文春明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姜超林扯了扯他，侧过身子轻声
待了一句：“先不看大桥了，改变一下计划，通知前导车直接开过去，先到国际展览中心再说！”
副委员长不知道发生了这种意外，也不知道自己要看的跨海大桥正从他身下滑落过去，仍是兴致勃勃：“……跨海大桥你们就是走在全国前的嘛！超林同志，你是真有想象力，也是真有气魄呀！两年前就敢放手让私营资本参加到这种大型基础建设项目上来。我是在电视里看到你们大桥通车新闻的，好啊！”
姜超林恳切地道：“副委员长，这得感谢您的支持呀，跨海大桥立项时，您还给我们批了条子，我和春明同志都记着哩！”
到了国际展览中心，陪同员搀着副委员长站在顶楼落地窗前看夜景时，姜超林才把文春明拉到一边问：“跨海大桥是怎么回事？”
文春明说：“我也不清楚，正让他们查。”
姜超林气道：“今晚就追查责任，我看这是故意捣
！”
没一会工夫，大副主任黄国华跑来了，对姜超林汇报说：“不是谁故意捣，是跨海大桥的线路出了故障，正抢修，估计半小时就好。”
姜超林仍没好气：“再催一下，让他们抓紧！”
这时，文春明才说了句：“老书记，您对高书记误会大了，有些话……”
姜超林手一摆：“春明，你别解释了，今晚我们的任务是陪好副委员长！”
文春明心里真火，觉得姜超林像似变了一个。
半个小时后，副委员长终于如愿站在灯火辉煌的跨海大桥桥面上了。
副委员长心激动，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