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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什么个简历。
赵成全客气话说了只几句,马上简明扼要地汇报起了烈山县的经济工作。
高长河保持着应有的警惕,只是听,时不时地点一下。
赵成全汇报到最后,才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提出来:“高书记,您马上要到平阳主持工作了,能不能先帮烈山一个忙?替我们到冶金厅做做工作,把我们的电解铝项目批下来?这么晚了,我……我还冒昧来打扰您,就是急着这事哩!其实,我七点就来了,可见您院门停着孙书记的车,就没敢进来,怕影响你们谈话。”
高长河心一热,马上说:“好,这事我可以答应。”
赵成全乐了:“那明天晚上,我们就以您的名义宴请冶金厅凃厅长。”
高长河手一摆:“这不行,冶金厅我可以做工作,饭却不能去吃。”
赵成全又说:“那以我们烈山县的名义请好不好?”
高长河再次断然回绝道:“那也不行!影响不好!”
赵成全显然很失望,挺没趣地站起来告辞了。
看着赵成全离去的背影,高长河心里不由地又有些犯嘀咕,觉得自己似乎做得过分了些——如果不是孙亚东明确说到烈山县班子腐败问题严重,他一定会去吃这顿饭的,为下面的同志办实事是他的一贯作风,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上摆架子。
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三二十一时
二十分平阳刘意如家平阳市委办公室主任刘意如的目光扫过桌面,看到桌上的钞票和礼品,就像看到了一团正燃着的火炭,燎得她不敢正视。身为烈山县委常委兼常务副县长的儿金华默默地在一旁坐着,也是一副心烦意
的样子。
愣了好半天,刘意如才用指节轻轻地敲着桌子,叹着气说:“金华呀金华,我算服你们烈山县了!上任接风一接就是两个月,这回一次小病住院又收了家三万七千元,加上这些实物,恐怕要过五万了吧?啊?你说说看,这是正常的
往来吗?你这副县长到底还想不想
了呀?啊!”
金华抱怨说:“妈,我要不想这副县长,也不会从医院跑来和你商量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嘛,这不是我要收,是下面的
硬要送,推都推不掉!有些钱是装在水果包里的,
家走了我才发现,我都记了账。”
说罢,眼光在母亲脸上扫了下,又说了句,“听说我们县委书记耿子敬为他母亲办丧事,收了家十几万哩。”
刘意如一惊:“他耿子敬怎么就敢?”
金华“哼”了一声:“我们烈山的部啥不敢?风气如此嘛!我不把这些钱先收下来,就脱离了我们这个领导集体,
后我的工作就难做了,甚至在烈山站不住脚。妈,你是老同志了,又做了这么多年市委办公室主任,也知道和领导集体保持一致的重要
嘛!”
刘意如默然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又问:“可收下来,你又怎么办?再像上次一样,以送钱者的名义捐给希望工程?”
金华试探着说:“妈,我看这一次就不一定捐了吧?”
刘意如怔了一下,定定地看着儿:“你什么意思?”
金华想了想,说:“是不是给姜超林书记?让市委来处理呢?”
刘意如断然道:“不行,姜书记已经定下来要退二线了,你这时把钱给他,他怎么办?还有没有时间处理?怎么处理?别忘了,这不是你一个
的事,很可能涉及到你们烈山县整个班子,搞不好要出大
子!”
金华点点,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是啊,妈,正因为市委班子要变动,这个钱我才不想一捐了之,免得
后弄个不清不楚!妈,现在下面都在传,说是文春明可能要做平阳市委书记,你看我是不是把钱悄悄
给文市长呢?”
刘意如仍是摇:“你这不是将文市长的军吗?文市长现在的麻烦还少呀?光一个平阳轧钢厂就够他
疼的了,更甭说孙亚东还给他上眼药!再说,我看文市长也做不了市委书记,
省里恐怕通不过。退一万步说,就算文春明真当了市委书记,你也不能这么做。你想吧,文春明和姜超林是什么关系?”
金华又说:“要不,就给孙亚东?他不是主管纪委么?这事也该他管!”
刘意如“哼”了一声:“金副县长,我看你真是疯了!孙亚东这种愣青调来才几天?平阳是谁的天下?也不想想,他在平阳能站住脚么?”
金华不做声了。
刘意如想,儿碰到的问题实在棘手,不是
儿从平阳
民医院里跑来,把这些被迫收下的钱摆到她面前,她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这事实说明,烈山县的腐败问题可能比较严重,甚至十分严重。从原则上讲,她应该鼓励
儿挺身而出,把这些钱物送到市委去,并由此揭开烈山腐败问题的盖子。然而,真这样做了,后果难以预料,烈山县的
部几乎都是姜超林、文春明二
一手提拔的,烈山的经济又搞上来了,现市委对烈山的问题十有八九不会认真查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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