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就让我们都记住幸福的滋味，我们共同创造，让我们的生活时时刻刻都像现在这般幸福、比现在更幸福……好不好？”嘉嘉眼睛一亮，但是她并不傻，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做白梦的傻孩，相反她极度的聪明，对生活的感悟力也强，她明白自己需要付出、需要经营自己的，忍不住点起来。嘉嘉红着脸，吻到男的嘴唇上，之后才说道：“我听老公的！”两嬉闹过后，嘉嘉忽然问道：“亲的，她说，你们离婚，都是因为我？”

“这事还真的和你有点关系……傻丫，什么这么开心？”志扬看嘉嘉在自己怀里不断颤抖，还以为她是冷了，挑起她的下才看清她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没啊，家只是忍不住再想，或许……事真的都有因果联系？有因才有果？还是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呢……”虽然她不知道其中因由，但是她想起这么多年受的虐待，似乎也不怨妈妈，只不过是自己罪有应得的赎罪，而现在债还清了、抵消了，所以父结合在一起的负罪感也渐渐消失了。很奇怪的逻辑，但是对于嘉嘉来说，这道理似乎是说得通的。

“傻丫，别想那么多了，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不过真的不是因为你才导致我们离婚的。总之，其中很复杂，你只要你是我最的宝贝儿就好了，别为这些事心了。”

“那……这些年来，有时夜里有没有想我想的睡不着觉的时候呢？”嘉嘉含羞撒娇问道。

“当然有啊，不过和我们现在不一样的……”志扬对视着嘉嘉认真的眼神，轻轻为她整理了下垂下来的鬓发说道。

“不同吗？我想也是，但是哪不同呢，我想不出来。”嘉嘉明知故问的说道。

“傻孩子，那时我是爸爸，你是儿。而现在……我是男

，你却已经是个迷死的小了。”他伸出手指，刮了下儿的琼鼻说道。

嘉嘉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终于承认自己是有魅力的，终于用欣赏一个的眼光正视自己了……嘉嘉忽然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写下的诗篇，忍不住低低的吟诵道：“如果被风吹走了云端的故乡，我也将要追随启航，所以请你借我一双翅膀。斜倚枝心迷茫，那前面的大雾，遮住了天空，遮住了海洋，我想要随着你飞翔，无奈花激，溅湿我的脸庞，我迷失了方向，未道分离，就此天各一方。我不能就此沉沦，继续追赶从你离去的地方，冲那迷雾的阻挡，找回我那失去的家乡，我的梦想、我的天堂。”

“看到我为你记得笔记了？其实我一直在你身旁……”志扬起身伸手从毛巾架上取过两条大的浴巾，帮儿披在身上道。

“嗯……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些年其实你都陪在我身旁，虽然我看不到……你一直就在我不远处看着我……”嘉嘉没有把毛巾披在身上，而是细心的先替志扬擦身上的汗水。

“其实我何尝不想站在你面前，每天快快乐乐的接你上学、放学，但是，你上了高中，你们班主任，姓王的……她拦了我好几次。”说起这事，志扬恨得牙根都有些痒，又是一个更年期的病。“她是和你妈认识，她都不让我进校门，还让校门的警卫驱赶我。”这都是实话，要不是嘉嘉学校的校长是程志扬当年的化学老师，只怕他还真是进不去这校门。

“她凭什么？从她听了我妈造谣就开始针对我，每天阳怪气的编排我，我恨死她了。”

“她这样还能为师表啊？还当班主任呢？你不是你们班的数学课代表吗？我还一直以为她对你挺好的。”志扬觉得挺奇怪，按理说在学校里的尖子生应该和老师关系不错的。“她说你什么了？”

“哎，不说了，说了都来气，道貌岸然的一肚子肮脏思想，有时候我们班同学的家长，听她风言风语的传谣，都会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

“怎么还能这样，不行，我要和林校长说说去，他老家是我当年的化学老师。我跟他反映下，把你老师调别的班去。”

“哦，原来林校长是…怪不得他经常见面时候，还对我关心一些，问过我学习呢，还以为他老家只是为了保证学校升学率，还被我腹诽心谤的鄙视了好几次……真不好意思。”

“哈哈……不知道林校长知道你这么想的，会不会气的中风。”

“千万别说，尴尬死了。哎，算了吧

，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惹不起她我躲得起，不去招惹她就是了，她现在忙着看大家学习都顾不过来的，没时间来跟我斗气。”

“嗯，没必要跟她置那闲气。”志扬赞许的搂着儿的香肩亲了一下说道。

“嘻嘻……对了，您看我写的那首诗怎么样？”

“嗯，挺好的，有韵脚、有景、有有符合逻辑的叙事节，挺好的了。”

“才挺好啊？”嘉嘉听到爸爸的评价，略微有点失望。

“跟艾青、臧克家比是差强意的嘛，但是不要气馁，再接再厉。”

“哼，说了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