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索着打开楼梯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着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废话!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
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
把我拖上床。
半夜里,突然
得要命,我抱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回房后,见床脚还躺着一个
。心想: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便把她抱到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我的脖子。
感觉很久没有和猫猫亲热过,酒
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
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她的胸前。睡梦中的她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裤带,连内裤一起拉下来,顿
时凹凸有致的胴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她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得急促,也发出诱
的呻吟:“嗯……好舒服……”
我兴奋得舔弄着她的
蒂,双手肆意地抚摸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坚挺。
她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娇声喊道:“我要……”
我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胀挺的
茎,在她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什么啊?不让我睡觉啊!”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
?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打开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
“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颗小脑袋,我定睛一看竟是刘露!地上的
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床上的
,又看看地上的男
,脑子里像有
在翻筋斗,
得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整件事
,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
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
进去,所以只好和杜风波挤沙发。
两个
一
一
,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杜风波压低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有
要过来,听说是纪检委的
,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愣了一下,抽了一
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
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
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
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
神,起身坐起来,道:“你查到确切
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拦截,后果可能就严重了!”
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
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
住白云酒店,下午来,隔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酒店查房吧?况且这类
物来了,警戒
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
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
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
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
,但官官相护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
脸皮去查?
我颓然地重新躺在沙发上,杜风波感觉到我的丧气,安慰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酒店里能不能找到熟
。”
对于他的建议我不感兴趣,就算你有熟
,可靠吗?没等上面来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我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
谁也没有打通电话或者发封短信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
啊?
等等!短信?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咻的一下坐起来。
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激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
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快说,什么办法?”
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
有没有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
杜风波搔搔脑袋,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