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她光着身子从洗漱间里出来，她走到梳妆台面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感的丁字内裤和一根相衬的吊袜带，擦自己身上的水渍，把浴布扔到一边，在腰间系上吊袜带。

外面便有开门的声音，她知道儿子郭烨已经到家了，她披上浴衣，坐到了梳妆台的皮凳上，伸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看动着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子，将袜子跟吊袜带连好穿好再套了内裤。然后在手掌倒了一些爽身，窝在手心上试抹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腋下。

“妈妈，我总不需要穿西服打领带吧。”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她也没回说：“不要，但要穿得整齐。”

她顾自叉起修长的双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发，结实的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在并没遮蔽的浴衣里面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中相遇。

郭烨穿着一条崭新的牛仔裤，赤脯着上身衬衫拿在手上，他倚到了门槛看着他的母亲。

她这一发，有时候梳上去，有时候又放下来，有时候朝里卷，有时候朝外外卷，这些年来不知道变过多少样子，这一向她总是把发光溜溜地掠到后面，高高地盘起一个大髻，倒越发衬托出她那丰秀的面庞。

这时他发觉母亲总不显得老，尤其是这时候好像比哪一天都年轻，连她和眼睛都特别地亮，仿佛很兴奋，像一个少赴什么约会似的。

她像是刚发觉了他在凝视着她似的，用手在敞开的浴袍领处提了提，其实她的一对丰硕的房早就露着了，郭烨还清楚地注意到了那腥红的尖挺发硬了起来。

他真想不让她穿上衣服，并渴望上前去抚摸她的下身，他感到心脏的血加速运转，全身燥热，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手搁在丰满的大腿上。

她立起，经过他身边走向衣柜，选出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罩，她朝他笑了笑，笑里的无声语言仿佛在娇嗔着，让他离开了她就要脱去衣服。

郭烨极不愿地转身离去，赵莺选择了一件低开领无袖的淡紫色衬衫，还有白色刺绣嵌缀在下摆上，再套上黑色的窄裙，从脚下提溜了上去，扭身在处理直。她步出卧室的时候，她感受以了儿子郭烨惊骇的表，一双极不老实的眼睛老是往她的胸部处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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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刚澄淀下来，天上反而亮了，碧蓝的天，周围的房景物子墨黑，声嗡嗡也跟着低下来。赵莺觉得时间还早，把车开得慢腾腾的，街上的灯光开始明亮了，它们像一些缤纷的疱疹密密麻麻地长在城市的躯体上，吸这座城市背面暗蓝色的迷光，如同一片富含腐殖质的温床一样滋长着漫、冷酷、糜烂、戏剧、谎言、病痛和失真的美丽。

旋转餐厅的收款处就在一层的大厅，吃的是自助餐按每位计算，赵莺把钱包递给了郭烨说：“去，像个男子汉一样请吃饭。”

凭着付款后的单据他们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时间尚早，餐厅里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热闹，他们占据了靠窗的一处双厢座。赵莺拿着托盘先来了个开胃的甜品，郭烨一心一意地对着窗户外夜晚的城市，他看到了蚂蚁似的群堵塞的街道，看到了高架桥上面呼啸而过的车流。

赵莺把甜品放到了桌子上，就在他的背后说：“能看到我们的家吗？”

郭烨感到了她的身子朝他覆盖了下来。她胸前的两陀丰满的房就压在他的背上，他不敢轻举妄动，她咻咻地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他知道她已经很激动了，发出来的气流在他的耳上痒痒搔动，他的血脉贲张欲亢奋了起来，那根东西在紧束的牛仔裤里胀，憋屈得难受。

眼前的灯火楼影在晃，刺眼的霓虹灯、闪烁的探照灯像利剑

一样划开了夜的黑幕，他的血在体内激发着，一浩瀚的气流鼓聚到了他的小腹那里，他炸了，发了，一阵阵酷酣畅的愉悦，他播得淋漓尽致，他差点欢呼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