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掉。有了那个证据，再用钱打点，没有会维护一个已经死了的。是的，何晋仇的价值就只有他的钱，他死了，除了钱不会留下任何东西。

我感到时间都像汽油一样变得粘稠而缓慢起来。黑色的枪身露在空气下，我看到了何晋仇的眼珠几乎瞪出了眼眶。手臂慢慢的上抬，枪的方向掠过了他的双脚，大腿，腹部，胸……我听到了惊叫的声音，枪继续向上滑动，最终指向了何晋仇的额。

我的手指向扳机按下去的时候，却凝固住了。

苏清竹，在最后的时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我的面前。

一瞬间，那个用自己身体的苦苦佯装才救了我一命的孩，重新在我的脑海里复活了。

我的胸在疯狂的呼喊，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扳机扣下去。

几秒钟之后，回过神的打手们扑了过来，将我狠狠的按倒在了地上……

功亏一篑。

我打出了我最后一张王牌，却在结算的时候自己将它撕掉了……

但是……似乎……我还没有完全烂透。当脑袋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的时候，我心里这样说着。

我毕竟……不是何晋仇。因为他，不会被回忆和善良所束缚住。

而正是因为有这些东西……我们才有资格被称之为。

至少……我不会是以怪物的身份死去……

竟然感到了莫名的欣慰……这是为什么？

报应……因果……无论你称之什么……我只知道，一切大概都结束了。

身体被殴打的只剩下了单纯的抽搐，我咳嗽着，狗一样的躺在地板上。

何晋仇踱到我的身前低看我，手里摆弄着那把黑星。

“罗信，想不到最后你也狠了一把……有意思……如果你开了枪，这局游戏，你可就赢了。

”

我被打手架了起来，跪在地上，抬看他。

“你为什么不开枪？”何晋仇饶有兴趣的问。我将视线挪向了苏清竹，那个孩呆呆的看着我，眼神一片空，我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我和你不一样。”我笑着，摇摇欲坠的笑着，开心的笑。一丝，哪怕只是渊中难以分辨的荧光，也足以让我和他区分开来。

何晋仇将黑星扔在一边，掏出了自己的一把左。枪狠狠的杵到我的嘴上，一阵疼痛，然后我尝到了新鲜的血，他将枪身塞到了我的中。

枪油和锈味在我中回着，坚硬的枪身磨在我的牙齿上咯啦咯啦作响。

“怕么？你拿着枪跑到我的别墅，我现在就可以打死你。这把枪可不是你的小黑星可以比的。我轻轻一扣扳机，你的脑浆就会‘噗’的一声溅出来，半个下被炸飞掉。”

何晋仇用枪来回在我中滑动着。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看着他。

何晋仇把左枪从我中抽了出来，怒气充盈，用枪把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然后指住了我的脑门。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闭上了双眼。

“主……蕊求您一件事……”颜蕊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何晋仇回看着她，那眼神几乎能把她撕成碎片。

“我想……在他死之前，和他做一次……主您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何晋仇收回枪，瞪着她，然后又瞪着我。我看到他的下身慢慢的硬了起来，脸上也绽出了恶心的笑容。

“罗信，我对你可是很不错了，变成鬼以后也不要怨我。”他回身坐到了椅子上，狞笑着将颜蕊推了过来。孩踉跄着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又一次抱到了她……

“颜蕊……”我本来已经锈住的心脏在孩的娇躯靠过来的时候竟然又开始微微的跳动。颜蕊眼睛清明，没有那晚在地下室里的浑浊、绝望和疯狂，她很清醒。

“罗大哥……蕊儿已经脏到不行了……你还能再要我一次么？”孩伏在我怀里说道。

我拨开她额前的秀发，吻她的额。颜蕊的容颜在这一刻，仿佛从未凋谢过。

她的身上又粘又湿又滑，但是我还是用最温柔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脊背。

孩伸手拉开我裤子的拉链，将剥了出来。另一只手伸到下面，两根纤细的手指塞到了自己的花径之中用力刮着，弄出了不少仍然黏在花里的，就好像要把自己尽量弄得净一些似的

。

我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摧残自己。

“罗大哥……你嫌蕊儿脏么？蕊儿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被用过……你用那里好不好？”颜蕊带着哭腔，用手拨开唇露出细小的尿道来蹭我的。

“颜蕊，是我对不起你。”我捧着她的脸说道，“本来想要救你的，可是……”颜蕊的樱唇堵住了我的嘴，她用小舌轻轻地舔着我嘴唇的伤。

“我什么都不要听……我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