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坚决地摇了摇。

“请注意。”我宽容大度地对她解释道，彷佛她是个白痴；“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姿纵狂欢。那便是为何我们全都表现出这种样子的原因……大家都春发动和……罗瑞被一直踢着，在幻觉中他实际上是一件祭品心脏从他那活生生的体中被剜剖出来，但就是没有金子。”罗瑞拚命吞咽着，感觉不安。她的眉毛锁成一团，嘴唇抿得很薄，“你出言也很不逊，我不喜欢你，不想再听你的意见。”

“但是你问……”马鞭啪的一声抽在我一边脑袋上，立刻使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嗨，”马森大声吼道，“够了……”士兵们迅速围上来，用机枪对着他，以致于他恳求式的举起双手，并对孟德斯全无诚意她笑了笑。

“好吧，好吧。”孟德斯挑起一条眉毛。“她是你的？”

“噢，不，”马森哈哈大笑，“当然不是！”我惊乎道，彷佛那是我曾听到过的最荒谬的联想。孟德斯看上去确实心不佳，冲着罗瑞和手下发了一阵牢骚，然后撇下两个士兵在屋里，自顾走到外面去了，现在天色完全转亮了。

“我想你可以告诉我们还要发生什么事，罗瑞？这对你没有坏处。”马森说。

“其余的马上就会抵达，她是去同他们会

合。”

“其余的？”

“一支地面部队，比我们迟一天到达，因为有一名受伤的士兵必须被空运走。”

“听起来她好像有一支军队。”我喃喃低语。

“有三十多游击队员配合此次行动。”

“至少我们在丛林中应该听到他们的动静，察觉到被跟踪或其他什么的。”玛莎说。

“你们感觉到了一点点，”罗瑞毫不动地说：“他们杀死了杰克。”玛莎满脸惊惶。非常明显，那个男的死根本没有令他困扰。

“他是个威胁……不得不除掉。”罗瑞说。“其实我同他从未有过任何私恩怨，但这个男原来是个突击队员，懂得如何用枪。”

“是孟德斯的手下杀了杰克吗？”罗瑞点点，“一个男使用了一支吹怆，这样你们就会认为是土的。”

“但的确有印第安。”我说，脑子哄哄的但又不愿承认真相。

“科林偶尔遇见他们纯属巧合。但对我而言却更有利了，因为它巩固了是印第安的说法。”

“孟德斯给了你什么好处，罗瑞？”马森想要知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咆哮的威胁，但由于士兵在一旁所以什么都不能。

“我们过去是侣，那是许多年前我在英国军队服役时，在泊里兹认识她的，那时她是一名改革者、私运军火，提供佣兵去拥护马克斯主义，反对法西斯的独裁统治。至今在中南美洲仍有大量这样的。这起特别大胆的行动已计划了很长时间，我们知道有关维卡姆芭的传奇中肯定是存在着某些真实的成份，同时收集了各种各样琐碎的报。我们努力将这些消息拼凑在一起，但没有获得真正的成功。所以当我们闻悉玛莎的冒险行动时，便决定当探险者们完成这项艰苦的任务找到目的地时，我们的也将在有效期限内到达指定地点并减轻你们笨重的金银财宝。”

“只可惜什么都没有？”玛莎悲痛地想起他，“杰克死的毫无意义。”

“是的，这里什么都没有。”他面无表地认同道。

“不过这个叫孟德斯的没有打我，倒是还能冷静接受这样一种挫折。”

“不，她很贪婪，而且贪得无厌，这是她最大的一次失败。”

“真讨厌，”我说道，同时发现对他简直产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同心，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她的真正姓名是什么？”马森充满好奇心地极想知道。

“就是孟德斯。她总是

谎称孟德斯是个男，这既安全，又能使她发笑。”

“真有趣。”

“是很有趣，但对你没有任何帮助，马森，这样的消息将使你进坟墓，你要明白，你们知道的越多就越不会活着离开这儿。我们不容许那样。愚蠢的谈话需以生命做代价，所有能活下来的就是我和孟德斯的，让你们这些可怜而不幸的永远保持沈默不会令我受到良心的谴责。你明白这种危险，你们的运气全完了，真是不幸。”

“那你的运气会如何，渣？”我提醒他。

“我看白雪公主和邪恶的继母已合成一体，她对你并不满意，罗瑞，老别高兴得太早。”他自信地吸了气。“我对有一套专门的本领，这你非常清楚，西德尼。我会劝她回心转意的，那只是可有可无的财富，她已经非常富有了。”

“祝你一直走好运。”在他想到更为贴切的词句之前几乎要说出“谢谢”来。他重又恢复了无的神态，大步地走了出去。随后，事态以可怕的速度发展着。我们听见那架直升飞机发出喧嚣启动了，听见孟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