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重金属

弗兰卡在桌子对面注视着他，看见他的嘴角挂着隐隐约约的微笑，他用手指抚摸着绘有复杂图案的台布。阳光照在他的发上，闪出点点金光。

如何把他从沉默中唤醒，让他的注意力再回到她的身上？

“你有没有定出音乐的大致框架？”她试探着问，伸手去夹蔬菜沙拉，一块蕃茄从菜夹上滑落下来，掉在她的酒杯旁，“很显然……它是协奏曲，管弦乐曲，还是其他什么？”他很随便地回答她：“六个乐章，六

个同样强烈的高。”

“时间长度是不是同《吻》一样？”她惊讶地问。

“是的。”

“那差不多有一小时长，”她很快地计算出来，“是不是太长了，你觉得呢？”

“不。”她的手紧推着玻璃酒杯，正在这时候，马克斯出现在别墅拱形的门廊里。

“米卡，弗兰卡，原来你们在这。我一个上午都在往伦敦打电话，”他解释着，坐在椅子上，“我正饿着呢，这桌菜看上去很不错。塞雷娜在哪？”米卡看上去正沉思着，他为马克斯倒了杯酒，递给他一只碟子。还是弗兰卡打了沉默，“我……我们……我没有看到她，”她说着，用眼角睨了一眼米卡，“我们一直在工作，几乎没停下来过。”

“工作？”马克斯重复了一句，喝了酒，他的语调显然很兴奋，很轻松，“你已经为她找到合适的曲子了，米卡？”

“是的。”

“但愿不是赫，”马克斯说，脑子已转向了今后的市场和利润。“或者是帕格尼尼。听说有一个本和签约，他们计划九月份向外界消息，还有些况不太清楚，比如他叫什么名字？”

弗兰卡印象中有这么一个本，帕尔曼在卡耐基音乐厅首次露相时，曾演奏过他的下升小调协奏曲，后来他录制了他的第一和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马克斯谅必不会像他听上去的那样愚钝吧？

“我们需要与众不同的东西，需要能够占领市场的东西，而且是男市场，”他加了一句，想起了他在伦敦和萨莉的密谈。

“马克斯，”米卡的声音冰冷。

“能激起欲的东西，”马克斯继续说道，没有留心米卡的语气，“能让冲动的东西……”

“马克斯，”米卡说话的语气冷得能冻住马克斯奔放的热，“我们正在不断获得进展，我己经找到了主题和……”他停顿了一会儿，“弗兰卡演奏某种可以唤起绪的艺术效果。把音乐给我，你大可放心，”他又补充了一句，他的眼睛流露一丝调皮的神色，“它会满足你开拓市场的要求的。”

“太好了！”马克斯热高涨，大喝着酒，“不过，你得给我一些时间，米卡我要让公司知道，以便我们能预订工作室，开始大规模开展宣传攻势。我知道卡耐基音乐厅已全部预订满了。”

“欲速则不达，马克斯，”米卡警告道，嘴角上挂着不自然的微笑。

“你说什么？”

“悠着

点，这是罗马皇帝奥古斯都说过的一句名言。”

“是的，不错，但她从未同唱片公司打过道。”

她等待着，等待着欲迸发的那一瞬，他正徜徉在快感的边缘，炽热的欲流冲击着她，让她心神漾。她感到他的手指在她红色器的褶皱里探，他的手指已除去了貂皮手套，粗粗的，冰凉的，他触摸着她，像是块燃烧的冰，使她有一种火热，狂的感觉。

一刺鼻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她隐约意识到这是含有化学物质的油膏的味道，它能刺激的身体，增强欲，它不能滥用，只需一点就能让受不了，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厚厚地涂了一层又一层，把它揉搓进她娇小的唇和道处。

她的唇充血，颤动着，她的身体似乎要被销魂的热流融化。她膨胀着，像是要胀开，那身体最稳秘处越来越开展，剧烈地跳动着。

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整个世界仿佛都收缩了，狂奔不羁的欲流吞噬着她的器，她变得疯狂，骚动不安，令神弛的快感使她麻木，使她魂不守舍，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刺探着她的蒂，让它鼓胀起来，沸腾起来，那个地方原是沉浸在冰凉的激流里，让她震颤不止，她的蒂、唇僵硬、充血，两腿之间的孔湿润了，贪婪地、热切地渴望着强别和被强。

她拱起，移动着想捕捉住他的手指，把它们塞进自己的体内，以安抚那躁动不安的孔，那里需要强有力的压迫，那里需要更猛烈地刺激，她要释放出久蓄的欲火，解开束缚她的欲望的结。但是那手指又游离开，去寻找她的另一个更紧密的。

他完全占有了她，让她向自己全部开放，他在她身上探索着，挑动着她炽热的欲，他猛烈地向她身体处刺着，戳着，然后又退出，让残留的欲火灼烤着她。她疯狂地扭曲着身体，快感和失望织着冲击她，她不顾一切地要重新抓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