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首次试演

在咕哝着，看着她举起小提琴，紧紧贴住下，抵着脖梗，夏娃感到一种火辣辣的欲流从脐直冲。那个孩扶住琴，提起弓，搭在琴弦上，动作陡然地拉了起来。

夏娃似乎觉得那弓像是冰凉白的手在拨动着她，叩击着她，那弓彷彿在房上，在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轻抚着鼓起的唇。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忽然她觉得那手指滑进了她的内，钻得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意识到两腿中间已被冲泄出来的体弄湿，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腰后的长发上。

她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夏娃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青铜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她卷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让她脚上青铜色凉鞋的大钉似的后跟紧紧抵住她的蒂。

那里很快又湿了，蜜汁汩汩地涌出。尖尖的短剑似的鞋后跟压迫着膨胀的内唇，舒服地几乎不能自持。她知道，如果她晃动一下，哪怕是轻轻的一扭，她也会马上进高。

她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坐的萨莉。她正聚会神地死死盯着舞台

上的孩，她的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太好了，萨莉也动了。

夏娃上身往前倾斜了一下，好像是要捡起掉在地上的节目单。蓦地，她加快了节奏，更猛烈地挤接着，冲击着鼓鼓的，硬硬的蒂，她身子抽搐着，令神醉的高很快就要奔袭上来。

这个孩的演奏技巧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她很自信，很熟练地控制着琴弦。但是她选择了这个曲子来参赛，显然是个失误，太不自量力。赫的这首奏鸣曲只有米卡能诠释它，只有米卡才能拉出那种销魂的、令发狂的韵味，其他望尘莫及，这曲子只属于米卡。观众的掌声响起来，并不太热，很谨慎。

“怎么样，行吗？”夏娃低声说着，极度兴奋后的震颤使她轻轻扭动，欲火还在血管里燃烧着，没有完全熄灭。

“噢，非常好，太了！”萨莉应道，她们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对方刚才心里的波动：“不过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选择赫这首曲子？”

“我可以去弄清楚，我到后台同她聊聊，好吗？她一定是一个，萨莉。”

“嗯，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萨莉犹豫着迟疑不决。说话间，夏娃已经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她的皮包和节目单。

“我想还是一个去找她的好，你何必也要掺和进来呢？现在是幕间休息，你不妨想法去接近裁判，套套他们的话，我一会把事办好的。”夏娃放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座位。后台，空气紧张沉闷，弥漫着一汗臭味，参赛的选手们三五成群，挤在一堆的评论着，比较着今晚的演出，或是漫无目地闲扯。夏娃没费多大力气便看见了弗朗西丝卡。她正独自站着，手里夹了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显得烦躁不安。

“你拉得极了。”夏娃说着，冲她走去，伸出一只手。

“当然很出色，”那孩冷冷地说，并没有理睬夏娃伸过来的手。这孩还真酷，夏娃想着，觉得蛮有趣，她缩回手，抖了抖了发：“我是夏娃？德雷克，在……”

“在——唱片公司工作，”那孩接上了夏娃的话：“这我都知道。”

站在眼前的弗朗西丝卡比从远处看更加迷，高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房被紧身黑色外衣里得曲线凸出。她的眼睛，是淡淡的灰色，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的眼睫毛覆盖着眼睑，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感十足，撩欲。夏娃有点心猿意马，就是这个孩刚才拉奏出叫她意神迷的诱的音乐，而这个孩自己更是风万种，浑身

上下都很吸引，这正是夏娃心目中要找的孩。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弗郎西丝卡的左臂：“告诉我，我们可以找个地方私下谈谈吗？”

夏娃问道，手指着走廊里密密匝匝的群：“最好不让别听见。”

弗朗西丝卡稍稍往后退了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紧靠着她的这个。所有的都晓得从——唱片公司来的两个高级星探，那晚就坐在观众席里物色演员。此前这消息便像野火般快速传播。自从电视里早些时候详细报导了米卡的演奏生涯和隐居生活后，这种猜测就更一步得到强化，很快流传开来。

“我今晚实在太累了，”弗朗西丝卡说：“我设法弄到了一间私化妆室，它在这里像黄金般稀少珍贵，不过我还算幸运，至少今晚很幸运。”我也许不会越来越幸运的，弗朗西丝卡想着，又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不妨到那谈谈。”

“那太好了！”夏娃答道，她的手顺着弗朗西丝卡的手臂移向她的背部，她用指尖轻挽着那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她结实的肩，把手搭在她。白滑腻的右臂上。

“那就这样吧，不知你是否介意我在那换一下衣服？”弗朗西丝卡说，话里故意有点挑逗的味道。她感觉到那冰凉的手指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