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魔法史上的一页

一切单纯提高悟的训练方法。他们以神力容量大小为唯一的选材标准，同时又悲观的相信神力容量无法为拔高。长此以往，魔法的门槛越来越高，魔法师整个群必然逐渐缩小。

若能纠正们的这种偏见，对整个魔法学理论的发展必将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同时魔法师的选材面变宽，更多的带来更多思想、更多流，研究方式也将相对活跃起来。兰斯打算由此为切点，在星落的各大魔法协会、学院进行巡回讲演，以确立自己在理论研究界的权威地位。

对魔法发展史上一些类似的事例反复分析，兰斯找到了一个极为成功的案例，芬顿二世纪中叶，大法师玛法里奥提出玛那概念。现代魔法学的一切量化研究都以玛那理论为基础，玛法里奥也因此被称为现代魔法奠基，名之响，芬顿时代的魔法师无出其右。

玛法里奥最大的成功之处，在兰斯看来，是他提出了一个度量衡。量化研究的诱惑力太大，任何理论家都无法抗拒。如果兰斯也

能提出一个度量衡，用以衡量悟和灵感的高低，那他的理论一定能很快得到承认。数字永远有最好的说服力，一切正确的感认识，都会在表面正确的数字结果下屈服。

然而事并不尽如意，兰斯查阅了纪元时代全部相关典籍，发现并无这样一个度量单位存在，甚至，连一个可供参照的常量都没有。纪元时代的魔法师们对灵感的评定方法非常粗糙，由低到高分为五个等级：兽，矮，类，灵，魔族，而每两个等级间的分界也十分含糊，全是经验谈与想当然。至于悟，连等级划分都没有。

兰斯感到大。不过他并不打算退缩。他以学前班法师极不严谨的逻辑思维和卑劣牧师的结果至上论思考，得出了一个可怕解决方法。纪元时代的前辈们如果泉下有知，定然从坟墓里爬出来，把那个可怕的理论和产生它的邪恶大脑拖进地狱处，埋在土里踩实。兰斯决定伪造一个灵感度量衡，完成他欺世盗名的历史使命。

“现代对灵感的认知极为有限。除了极少数的几个老学究，大多数连灵的灵感比类高的事实都咬不准，因为没有一个权威理论在背后支持他们。凭他们的知识水平，根本无法判定我灵感理论的真伪。即使那几个老学究看穿了我的歪理，我的理论知识比他们丰富，才又比他们好，我还擅长通过演说强迫大众接受我的观点，老学究们联合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与他们辩论，还能提高我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等到魔法学发展到下一阶段，能判定出我度量单位有误的时候，多半也要一百年。况且，由于理论的进步是建立在谬误的基础上，能不能反过来打倒这个谬误都很成问题。”

几乎没有经过思想斗争，这个牧师就下定了决心，随便制定一个灵感的度量衡给魔法研究界用。至于这个歪论会对后世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那是后该解决的事，他兰斯要的只是权威的地位，要让那些小魔法师、中魔法师们一提起兰斯的名字，崇敬到热泪盈眶，双膝跪地，因为他是和传说中的玛法里奥一样伟大的。

想著想著，兰斯笑起来，用他明媚的笑容照亮了整个车厢。兰斯的仪态表现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空前绝后的高度了。明明是在白梦，微笑却无比纯真，若有看到这样的笑容，说不定会认为他刚刚做了好事，得到了老神甫的夸奖呢。

以他的知识储备，本可促进魔法文明的复兴，但他对此全无兴趣。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对当代的魔法师们负责，捞好处才最实际。至于子孙后代，请自求多

福……

“尽管是骗，也得认真考虑一番。中世纪的界定方法可以借用，给每个分界点设定一个数值，常量的大小……嗯，以后再说，先把名字给定了。这个度量衡单位，就叫‘普雷妮常数’，上船后好好想想，赋予它一个物理意义……”

船票的期是十月二十九，尚有一个多星期。在此之前，多少还要与贾尼尔老板打些道，以便使双方确认彼此间的“友谊”。对此兰斯倒也不反对。艾哈迈是芬顿乃至星落的经济中心，任何势力若想做大，都难免要在艾哈迈设立分据点，筹措资金，建立脉，打探消息等等。既然以复兴教派为己任，重建艾哈迈神学院也是份内之事，与盗贼行会打好关系，对后的工作的好处多著呢。

他开始考虑和贾尼尔流的事。首先要确定的是自己的身份。逃兵，外官，魔法家族后裔，神圣教教皇候补。对方是盗贼行会，消息来源不可能像魔法师一样少，也不会像贵族一样，为了攀附权贵而轻信。在兰斯诸多的身份里，有价值的可靠的身份，只有教皇候补一个。但这个身份目前还不能用，教派还在禁令控制中，自认教皇反而会授以柄。思前想后，他把主意打到了灵守护者身上，决定再给自己造一个身份，银月城特使。

又想到，这城里除了鲍利和夏尔蒂娜，另有一知道自己逃兵身份，麦芽酒馆的德摩尔老板。贾尼尔会否问到德摩尔哪里，不可不防。对了，只说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