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牌已在手

。他知道陛下的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承受不了一点点的刺激。

“我还不知道具体况。”

海因茨用的是“拖”字诀，他需要时间让皇帝陛下冷静，同样他也需要让自己冷静一下。

“看吧。”

乔治五世有气无力地把确认三遍的报告扔到海因茨脚下。

海因茨并不在意，他弯腰将那张纸捡起来，抖开看了看。

“还可以，只损失了六个天阶骑士，不算多。”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从报告上来看，损失确实不算大，在最后一刹那，有九个天阶骑士成功脱开搭钩。损失六个天阶骑士，对于弗兰萨这种国家来说并不是难以承受。

至于其他“失踪者”，除了几名技术员，都是可有可无的物。

话虽如此，但这些对于乔治五世来说却不是可有可无的。那是他真正的亲信，是和他休戚相关的一群。领队的是他的外孙，最差的也在他身边做过侍卫，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军官。

所以听到海因茨轻描淡写的话，这位皇帝陛下感觉嗓子里透出一腥味，一血已经到了嘴边。

海因茨注意到陛下的反应，所以话风一转，神变得凝重。

“不过这次的损失，至少让我们明白一件事。”

这话果然有效，一下子抓住老皇帝的注意力。

“你明白了什么？快说。”

海因茨故作沉思，将战报放在桌子上，指着报告上的一段话说：“在进攻之前已经确认过那个睡着了，而且没有迹象证明我们这边的

报泄露……”

他停了一下，让皇帝陛下稍微缓一气。

果然听到参谋总长一提，乔治五世突然感觉计画确实没有泄露，虽然最终计画还是失败了，但他的心却好得多。

这位皇帝现在已经想明白了。败于敌之手并不可怕，当初起兵时他就想到失败的可能，所以他不怕失败；只要不是败在自己的手里、不是败在他信任的手里就可以了。

看到皇帝的神色和缓了些，海因茨继续说：“报告上提到，这边刚刚启动，同盟就响起警报，然后拦截装置就发了。我认为同盟肯定有某种办法，只要我们一动用灭世，他们就立刻会发现。”

“大量能量结晶放在一起会产生能量异常反应，但夜之后能量结晶已经充填完毕，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遭到攻击？”

乔治五世并不是对技术一无所知的，上一次失败时，他找询问可能存在的失败原因：“要不然就是反重力装置启动时的重力扭曲？也不对啊，以前我们派出天阶骑士上阵时，他们并没有任何特别激烈的反应。”

海因茨看到皇帝陛下开始钻牛角尖，他终于放心。他脆再加把劲：“或许反重力装置和大量的能量结晶放在一起，会产生什么不为我们所知的效应。”

海因茨完全是随一说。

但乔治五世确实听进去了，这显然比自己泄露消息可信得多。

“那怎么办？”

皇帝有些失魂落魄地问。

“还能怎么办？放弃这种不可靠的武器不就行了。”

海因茨仍旧抛出他原来的观点。

当初，乔治五世并不在意，但这次他不能不好好考虑一下。

好半天之后，他颓然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