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身后事

主要职位已经确定下来，总统位置由利奇的老爸来坐。对于这一点根本没有反对。

总统的任期是四年，最多能连任三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利奇的老爸一定可以连任。这时老爸的秘书走进来，他和利奇打个招呼，然后转对利奇的老爸说道：“先生，时间到了。”

“我有两个会议要开。”

老爸向利奇解释。

对于利奇来说这是一件好事，这种尴尬话题最好别和老爸、老妈一起说。他原本打算各个攻，先做好老妈的工作。

他相信比较感，那些谣言虽然列出很多证明，但是里面一大串的技术名词对于老妈来说，想让她们理解是很困难的一件事。

看着老爸出门，利奇把门一关，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老妈身边。

“妈，我知道最近那些谣言让你们两个受到不小的伤害……”

利奇刚一开，老妈就伸出一根手指封住他的嘴。

老妈的神看起来是那么哀伤，却又闪烁着母的光彩。

“那不是谣言，我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

老妈轻叹一声，她轻轻地搂住利奇的脖

颈，将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上。

这动作很暧昧，但利奇偏偏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只是感觉到一丝温。

“和男不一样，在一些事上是很细心的，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弄错？那个孩子刚刚生下来时，我看过一眼。他生出来的时候皮肤已经发紫了。接生的大夫说，让护士替孩子洗一下澡，不过我从她们的神之中已经知道，那个孩子恐怕活不下来。”

老妈停住了嘴，她的声音微微带着一些哭泣。

好半天之后她才止住哭声，继续说道：“晚上你被送过来，虽然你们有着相同发色，但你看起来长得很饱满。虽然我是第一次生产，但在学校时有同学怀孕过，我们私底下帮她接生，还流帮她照顾孩子，所以刚刚出生的孩子是什么模样，我非常清楚。护士送过来的你明显不是刚生下来的。我还隐约听到有两个护士在说悄悄话，她们说有个孩子没有救活，原因是营养不良造成早产。”

“我从来不知道这些。”

利奇愣愣地说道。

“我说过，男和不一样，男比较粗心。不只是你，你爸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突然老妈卡了一下，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微微有些羞涩地说：“他也不是一点没有发现。你长到七、八岁的时候，相貌和他一点都不像，所以……所以他曾经怀疑你不是他的儿子，以为我有外遇。”

说到这里，老妈轻叹一声：“他这样冤枉我，我自然是恼了，那是我们结婚之后第一次角，也是唯二次角。我坚持你长得像我，儿子像母亲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爸一肚子闷气，跑出去喝了一晚的酒。本来我以为这个家完了，担心这个家拆散之后，怎么和你相依为命。没有想到你爸回来之后向我道歉，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老妈越说越悲伤：“我知道他其实没有想通，他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我和他结婚是他亏欠了我。”

利奇默然无语，他一直感觉老爸窝囊，而且遇到事喜欢采用鸵鸟政策，把脑袋往沙子里一埋，原来根源在这里。

他越发感到对不起老爸。

“我觉得老爸对我不错，没觉得我是野种。”

利奇轻声问道。

“那当然，我拉他去了教堂，在上帝面前发誓我绝对没有背叛他，绝对没有过其他男。”

老妈突然噗哧一笑：“不过，我没有说你绝对是他的儿子。男和就是不一样，非常粗心。”

“为

什么对我这么好？”

利奇感觉到心暖暖的。

“一开始的几天不是这样，那时我甚至不愿意给你喂，后来房胀得太难受才让你吸，喂着喂着，我就有了母亲的感觉。再加上那时的你确实很可，之后就没有什么差别。或许是下意识的，我让自己忘记那些事。”

老妈叹息一声。

“你是我的妈妈，永远都是我的妈妈。”

利奇喃喃自语，他抱紧老妈。

曾经笼罩在利奇心的那丝恐惧已经烟消云散，此刻他终于发现，对于真相他不在乎，他怕的只是失去自我。

他怕的是自己不再是利奇，而是一个类似编号25736的东西。

身为利奇的他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着平凡但快乐的过去、有父母和家庭、有着应该有的一切。

“老爸怎么办？”

利奇现在担心的是老爸那边。

“用不着管他。男和不一样，粗心的同时，神经也比较粗。再说……”

老妈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会把脑袋到沙子里去，这样什么事都没有了。”

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