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秘密

开帘子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钉在那里的飞镖，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在阳台上来回走动了两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飞镖拔了买来，又回到了房间里面。

过了大概一刻钟，一个身穿格子大衣的枯瘦老从公寓的大门走了出来，老一手拎着一把伞，一手拿着一张报纸。

看门显然认得老，和老打了个招呼。

老则点了点，他和莎尔夫一样拿雨伞当做拐杖，一拐一拐地沿着凯拉尔大道走了下去。

半个小时之后，在雕公寓两公里的一家咖啡馆里面，利奇和那个老面对面坐着。

“你化妆改扮的本事不错。”

利奇盯着那张苍老的脸猛瞧，虽然他知道这是假的，却看不出绽来。

“马马虎虎吧！这是必修的课程。”

宾得对这类称赞并不在意，他同样也仔细看着利奇。他们这个小组当，初一成立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少年，知道得越多，就越会感觉到这个少年不简单。

“你住的地方周园肯定有不少监视你的吧？你不担心引起他们的怀疑？”

利奇小心地试探着。‘“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物，不可能为了我这样的小角色动用太多力。楼下那个看

门其实就是监视者，我现在扮成的是台里的一位老教授，所以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宾得低声解释道。

“你不担心那位真正的老教授也在这个时候出门？”

利奇继续问道。

“用不着担心，我出来之前，已锂去过那位老教授的房间，他现在正睡得很熟，不睡够二十四个小时，绝对不会醒来。”

宾得笑了笑。

这一次利奇没打算继续问他怎么做的，也没问事后会不会有麻烦？会不会留下痕迹？如果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眼前这个就不配在内务部调査科这种地方混了。

“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想知道我的父亲和表姐现在怎么样了？”

利奇说话的时候，注意力全都分散在四周。整个咖啡馆都笼罩在他的“场”里面。如果有谁对他们的谈话特别感兴趣的话，肯定会被他发现。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决定动手的时候，我就被踢出局了。”

宾得耸了耸肩膀，他看上去有些落寞。

“你是那里面的，你对那里面的事应该很熟……”

利奇没有多说什么，他等着眼前这个的回答。这一次来，他根本不打算和平地解决问题，如果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他不介意换一种询问的方式。

值得庆幸的是，宾得挺合作，他稍微想了想就回答道：“他们不是真正的目标，正的目标是你，所以一般来说，没会碰他们，特别是在你不知所踪的时候更是如此。”

他看了看左右，压低了声音说道：“在格拉斯洛伐尔的时候，你杀过不少，这一点让非常忌惮。所以只要你一天不出现，他们就不会有事，你自投罗网的话，反倒很难说。为了让一个招供，审讯官很可能当着那个的面对他在意的动手，很多时候，这比直接动刑更管用。”

利奇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根本没想到过这一点。

“你到是什么都敢说，难道不怕将来出事？万一我被抓，把你供出来的话，你就完了。”

利奇轻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是硬挤出来的，利奇还没有达到面不改色的地步。

“如果我说，我对你表姐是真心的，你相信吗？”

宾得牵了牵嘴角，苦笑着问道。

“很难。”

利奇并不打算骗他，直接摇了摇：“像你这样，什么没有见过？什么弄不到？表姐虽然漂亮，却算不上绝色，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气质。

说到学识和谈吐，我没感觉她有这方面的特长，她的格也不算温柔，更不是那种单纯天真的孩……反正我感觉她很普通。”

宾得显然同意利奇的看法，利奇说一句，他点一下，等到利奇说完，他重重地叹息了起来。

“你说的都没错，你知道我看中你表姐什么吗？”

宾得转看着窗外，眼神里面满是苍凉：“我身边的和我看到接触到的，全都和我一样，生活在一个虚假的面具后面，别能够看到的都只是我们想要给别看到的东西。我的好几个朋友都找了你刚才说的那种完美无缺的做老婆，结婚之后才发现双方都已经习惯戴着面具的生活，所以虽然是夫妻，却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哈哈哈……”

他大笑了起来“笑声说不出的苦涩。

利奇静静地听着，这番话对他没有任何触动，同样他也没这方面的感受。

对，他的要求并不是很髙，他甚至不太清楚气质是什么东西。他喜欢的，第一要漂亮，所以克丝琴娃、诺拉这两个最漂亮的一向都特别受宠，现在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