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飞起了一道红晕,在夕阳的照耀下格外的诱
:“金君……你知道的,我的父母是不可能接受你的……所以……”
“所以什么?”
我知道这小妮子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所以,金君就暂时当我的晚餐
啦!”
我听说大多数扶桑
孩子的初夜是在国中时候便丧失了的。我不知道雅子是不是这样;但是她望着我笑的时候,单眼皮的长睫毛下闪烁的瞳光是纯净的,一种我喜欢看的纯净。
“晚餐
?那不就是饭票么!”
我嘟哝了一句,并未没有被雅子听到。
付了帐出来,我们又逛了一圈涉谷的夜街。雅子照例又从我这里剥削了一件衣服回去(可能是气我总叫她穿着黑色的制服)之后我便开车送她回了家。
身在异乡为异客,最难耐的只有一种东西,那便是寂寞。也许这也是我这几年来没有说
雅子和
我之间关系的原因,否则我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会不会也和很多扶桑男
一样,在银座的夜店里欣赏红音姐姐的特技演出了。
回到了我的公寓,已经是十点左右了。我的工作行程大部分都是由经纪
出面接受预约和安排的,根本没我什么事,所以我到了公寓就打开了电脑,登陆了一个叫做“蛇之笈”的网站,那是一些扶桑当地的绳师进行
流和发表作品的平台。(我还是相当敬业的)顺便,我也挂上了n。我平时在网上就是隐身,我若是上线,五花八门的信息必然会像
水一样涌来。所以现在大部分国内的朋友和同学都以为我是没有时间上网,这个号是“死”的。可是今天我一挂上去,n底下就弹出了一个消息框来,那闪动的一行字竟然是:苏苏。
我北京的大学同学。她的真名叫做苏青吟,有个双胞胎妹妹。不过她妹妹就是个非主流的主儿,成绩实在太次,没考上我们学校,最后被她老爷子给送去英国了。
苏青吟这名字一听就觉着雅致吧,
也如其名,是个不折不扣的古典美
胚子,就是不太会打扮自己。苏青吟毕业以后应该是去了外企,我和她并没有太多联系,谁想到今天一上线发给我信息的竟然是她。
我按出对话框,里面用小楷的字体打着这么一行字:“金风,你能回来吗?我们十一月底要开同学会了。”
我瞥了一眼消息来的时间,是下午,估计是苏苏上班的时候给我发的。我看了一下状态,她果然已经不在了。
于是我就就回讯问了她,请她定出详细的时间来以及会有哪些
去参加这次同学会,然后继续浏览器“蛇之语”这个网站来。
到了这里,我就不得不再仔细说一说我的职业和工作了。
绳艺不像围棋和空手道,有严格的分段考核标准,现在扶桑最着名的几位绳师都是靠自己一个绳结一个绳结打拼出来的……绳艺作为一门艺在新千年扶桑发达的成
影冲击之下已经改变了轨道,说的不好听一点,目前的绳师已经脱离了艺术家的范畴。出师之后,比起那些新进
优来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得看着
家的脸色吃饭。
但是我的
况比较特殊。由于我不是扶桑
,而我的师傅又名气太大,他竟然肯收我做徒弟传授绳艺,光凭这两个噱
就捕风捉影地变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所以我在东大时就已经小有知名度,常常靠自己一双手在外面打些零工赚钱在这个不太好混的年
,绳师的收
来源基本上是靠内外两途:外一途就是举行绳艺的表演或者是演出之
类的大型活动,这基本属于稳赚不赔的,但是大型活动不可能每天都有,所以我们绳师还得靠内一途来吃饭,也就是为扶桑一些大型的
趣俱乐部客串一下调教师,提供一些绳缚相关的“愉虐”服务。
扶桑有许多这样的俱乐部。一些大俱乐部里甚至都有坐镇的绳师,但我这种金牌级别的还是得靠预约才行。俱乐部的vp大多都是家境殷富的白领以上阶层,由于现实生活中压力太大得不到释放,心理产生了不自然的扭曲。所以,一种“愉虐”的新式行乐主义逐渐在小圈子里成型。
vp业务的重
戏当然便是捆绑了。当然,这些都是要靠钱说话的,尤其是碰到一些又老又丑的妈妈级会员,就算是忍着呕吐的感觉,也得让她觉得“服务愉快”,这也算是对于我们赏遍群芳的一种惩罚吧。还有一个经济来源则是赚外快,比如今天下午跟某些v片商合作这一类的琐碎事
了。
大部分绳师也都是业余或者专业的摄影师,因为绳师的创作是活的,每完成一个作品总要想方设法把它记录下来,久而久之,就算是不喜欢摄影的也都无师自通了。作品完成后,大多数的绳师也都会将影片或者相片到网络上进行
流和展示,相片根据模特的要求选择露脸与否,一般模特本
都会带上一个类似万圣节舞会时候穿戴的假面。像这个“蛇之语”的网站就是一个作品平台,我在论坛里就有单独的一个板块,一向来都相当得火
。
我抽了半根烟,才刚点开我的帖子看了几个回复,突然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