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就像是一
被狮子盯上的角马,不停地逃窜逃窜,但是最终没有成功,它被捕获了,我的舌与她的舌紧紧地绞在一起,我突然意识到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拂动,我知道也许我的目的达到了,她
戏了。
我们就这么吻着,有好几分钟,我一度怀疑过这事的真实
,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他妈的是真的。
我承认在此刻最起码我就是那个被
欲控制的
。我觉得我的小弟弟已经硬的像个
槌,我的激
似乎要透过身上的每一个汗腺流出来。我现在试图去撩起她的恤。
我的手滑进去。是的我接触到了她的皮肤,我不想在不重要的环节上
费目标,我直奔她的胸罩,我的手直接就按在她的胸上。
那是让我梦萦魂牵的
子啊,那真是让我犯罪的
子啊!确实是大的,也非常柔软,滑腻的就像是糕饼店里的慕斯蛋糕,我贪婪地
替地揉搓着,就像一只永远充满饥饿感的狼。
我能感到她的呼吸沉重得多了,她的眼睛也闭上了,闭得紧紧的。我不知道她是在享受还是恐惧着这个过程。但是我觉得我得珍惜,我的手绕到后面,想解开她的扣子。
就在我已经找到扣子,即将成功的一刹那,不知道是何种力量使她一下子从我身上跃开。她张着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又赶紧低下
去,整理着自己的恤。
然后一手捂着自己的胸,一手擦着自己满是唾
的嘴。说:“晓彬,晓彬,我们……我……”
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想抓住她。她尽力往后躲着,我毕竟不敢硬来,她羞涩又恐惧地说:“我……我,晓彬,我要睡觉了,我要睡觉了。”
没等我回答,她逃也似的奔回自己房间。
我听到了门反锁的声音。
我觉得我浑身都是汗,身体也变得瞬间软了下来,我不知道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意味着,也许是我
生的转折,谁知道呢。
我重又点起了烟,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想。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喝了几杯水,我觉得
酸疼的,就站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快一点了。
我站起身,走到阳台那儿,看着外面的城市夜景,这样迤逦,这样奢华,这样流动着欲望,我不知道这个城市充斥着多少罪恶,但是我今晚的算是一个吗?
初夏的风还是很凉的,吹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倒是非常畅快。有的时候
想多了是没什么意义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乐主义者,也许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价值观,也许那玩意儿根本就没用,我不知道在我这一代
身上,欲望和道德到底哪个更重要,
们嘴上说着的从来都是道德,心里却渴望着欲望。
我不由自主地叹
气,我其实是个心理素质非常好的
,我总是用那句名言来宽慰自己,不要为打翻的牛
哭泣。因为翻都翻了,哭有啥用?如果牛
还没翻,就没必要担心,等翻了以后再担心吧。
我不知道今晚这牛
翻没翻,我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也许在明早我会等到一顿耳光,也许,更有可能的是明早岳母就已经消失了,无影无踪。也许我的这个“家”就会因为我的这番冲动而毁灭了。
我不想为明天的事担心,但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声。
“你还没睡呢?”
身后传来的声音差点把我从阳台上震下去,幸好是封闭好的,但我还是把手撑在台面上,才敢回
。这声音当然是岳母
发出的,她站在客厅的另一端,客厅里只有昏暗的光,我看不清她的表
。
“妈……”
她就站在那儿,没有走近,声音却是很平和,我想在这两三个小时里,她也一定想了很多,但是她能主动跟我说话,至少事
没有我想的那么坏。
“你也别折磨自己了,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休息吧。”
说着就转身去洗手间。
我愕然地站在那儿,她原谅我了,还是可怜我?她同意了?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的我反而比刚才惴惴不安起来。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我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我的气了吧?”
借着卫生间的灯光,我能看到她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定是刚哭过,我不敢走得太近,远远地看着她。
她许久未说话,只是站着,半晌说:“生气,我是很生气,但是又生不起来你的气,不知道为什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给我的暗示。
未等我想很多,她说:“其实我这会儿一直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做?”
我脑子里闪过的是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的岳母,因为你有高大的身材,因为你有一对大
子,因为我想上你,当然这些不能说。我皱着眉
,理屈词穷。
她幽幽地说:“也许是晗悦不在,你确实需要有个……寄托。也许你妈妈走的早,你就希望得到母
。我想了好多可能,但是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