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篇（下）

，忙往两侧撑开。李纨只顾一味装睡。

无奈下边是痒的，被宝玉抽动起来，水儿不断涌出，实在难以守着，只把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发声。

宝玉虽然年纪小，那件东西差不多有贾珠大，捅在里边，十分过瘾。李纨恨不能把宝玉搂上身，紧紧贴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将腿儿收紧。

宝玉却见李纨下边越越紧，十分爽快，两手撑在床上，小心不去碰李纨的身子，摆动，张嘴吐舌，象热天的狗儿，嗯喳嗯喳的狠弄。李纨稍稍扭动上身，他也没发觉。

一会儿宝玉感觉喉间升上一津，一下收不住，从里流出来，忙用手去擦，身子却歪压在李纨一只腿上，慌忙重新跪好。

这一歪，却李纨的魂儿要去。原来宝玉只知道来回耸弄，不会斜冲侧刺。这下可好，东西在李纨里转了

个圈，搅了一回，把李纨里一直挨不着的痒处着实照顾了一番。

宝玉弄久了，力气跟不上，东西也就歪歪斜斜的开始横冲撞，李纨忍不住两手在暗处抓，一不小心，抓在贾兰的腿上，贾兰睡梦中痛叫出声，倒把宝玉给吓了一跳，停着身子不敢动。李纨就快要到丢的时节，手指抠着床垫子，死等着。

贾兰却没醒，宝玉忽悠悠又动将起来，到最后，中生津，随着眼一阵收缩，出第一道，软扒在李纨腹上，底下还不断有小淌出，流出李纨。李纨呢，自始至终，未发一声。

宝玉悉悉索索地帮李纨穿上，也不知道将她腿间揩净，就缩进被里，不再动弹，还以为李纨熟睡着，不曾发觉呢。

第二天，宝玉揩揩眼睛，装着没事一样，找了机会，跑回家重睡。李纨看他装出的样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

以后，两又偷弄了几次，渐渐的，宝玉已察觉李纨是装睡，也不说，两彼此心照不宣，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几年，直到宝玉上了初中，到了县城，方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