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篇（中）

玉后没声了，转看了一眼，还没怎地，后来又看一眼，觉着了，眼里有些迷糊起来，张了宝玉一眼。

宝玉死死撇着，脸挤在一块，原来腿间耸起一根，压伏不住。李纨再跟贾兰玩时，心里飘浮，有些走神。

宝玉在学校呆了一整天。吃了晚饭，外却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气迷布，把里在屋里出不去，宝玉就和李纨贾兰一起在厨房里呆着。屋里竟有些清冷，几都坐到灶前，等雨停。

宝玉心中活动，模模糊糊的，竟有些盼这雨不要停。结果会如何呢？住在这儿吗？宝玉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希望。李纨呢，抱着贾兰不说话，偶尔眼光与宝玉一碰，竟似看出宝玉想些什么，心里有微火烘着，动了动腿，中间竟有些湿了，心里暗骂自己荒唐。

雨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几坐不住了。李纨本有一把伞，却在卧室里搁着，跑去拿，也得湿一身，因此就没说。

原来李纨的厨房是间土房，在教学楼的隔壁，单独在一处。卧室却在教学楼二层，用一间教室隔出一半，另一半放着学校的体育用品。

李纨终于站起来，说：“呆着不是办法，跑回去吧，宝玉你也来！”宝玉心中一跳。贾兰很兴奋，中“噢噢”叫，把两都逗乐了。

仔细收拾好东西了，李纨抱着贾兰先冲进雨中，跑起来，宝玉看出李纨嫂子也是了，男不那么跑。

宝玉跟着到了楼上，短短几十步，三却都湿透了。刚跑完，嘴里喘着气，兴奋了，相互对着笑。李纨此时更象宝玉和贾兰的大姐姐，拍完了宝玉的，又拍贾兰的小脑袋，命令：“换衣服！”

李纨给了宝玉自己的睡衣，宝玉有些迟疑，李纨说道：“在屋里穿，怕什么羞？”自己背对宝玉去解衣服钮扣，宝玉心怦怦跳，就这样脱吗？李纨很快将衣服脱了，背上除了一根带子，全着，白的，比宝玉想象的还要细软。李纨弯腰又将裤子脱了，抬腿从裤角里抽出时，圆溜溜地翘着，雪白的大腿颤颤的动，宝玉心想：“嫂子一点也不瘦啊。”

李纨手弯到后背，要去解罩，这时却迟疑了一下，转向宝玉说：“宝玉你转过身去。”神竟有些扭捏。宝玉满面通红，其实他早该转过身去了。

宝玉脱短裤时，唰的一下拉下，腿就往睡裤里套，一下伸不进，急忙中差点摔倒，李纨的声音在后面笑：“急什么，还怕看到吗？”宝玉知道她看见了，不好意思地笑。

回过，李纨已经穿好了，白色花绸睡衣，比平时添了的娇媚。贾兰呢，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站在裤子中间，小翘着，等给他穿衣服。

宝玉和李纨都笑了，李纨帮他穿好，几就上了床，拿被子扑住脚。贾兰要李纨讲故事，宝玉也听着。李纨讲的故事宝玉都听过，只是在这雨夜中，挤在床上，听着李纨的声音，感觉很温馨。

贾兰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李纨一不说话，屋里忽然好静，窗外雨声滴答，气氛变的有些怪。李纨和宝玉互相看着，一时不知做什么好。

宝玉这两年有些大了，脸儿俊秀，有大男孩样。洗澡那天宝玉偷看，李纨是有几分猜着的。雨夜里让宝玉睡一床，难免心中有些漂浮，身上懒懒的不自在。

一眼瞥见宝玉抠着指甲，腼腆的样子。有些好笑，说：“宝玉，先去小便，上床睡觉！”宝玉一骨碌爬起身，象被解放了似的，下了床，在床角便盆里尿起来。手扶着，那儿沉沉的竟是

半软半硬，看起来好大。

宝玉自觉地爬到李纨的脚那，李纨也没说什么。等宝玉扯上被子盖了，李纨才轻轻地起身，转到后边也尿起来。下边痒丝丝的，似乎有些粘，随尿冲出，李纨觉得鼻子出的呼吸有些热，下胯凉露着，感觉跟平不一样，用手触了一下唇，脸晕晕的热起来。

宝玉听见李纨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气都不敢喘，身子抖个不住，李纨上床后觉着了，问：“宝玉你冷吗？”宝玉说：“不冷。”声音却在颤抖。

李纨说：“把被子盖好了，别凉着。”宝玉在被里“嗯”了声，李纨“啪”的一声把灯拉灭。

宝玉从被中露出来，望着黑黑的屋顶，感觉既新鲜又刺激，睡不着。留意听着，李纨那边一点声息没有，宝玉身子放松了些，不像刚才那么僵硬。

一会儿听到李纨的细细呼吸声传来，宝玉更自在了，胸晕乎乎的享受今天这样的氛围。身子转向外边，碰到了李纨的脚，宝玉挪了挪身，还是碰着李纨的脚，却不再动了，身子僵着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