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巧遇

他从来没有把他的感觉告诉任何，而他的阵营里也没有其他拥有类似的感知。

“你觉得什么因素最可能决定教皇的选？”杜埃兹红衣主教传音问道，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敏感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那些手下。

尼斯微微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位红衣主教会如此直接，就算把他当做自己，也不应该在餐桌上提这个问题。

他顿时犹豫起来。

整个餐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其他并不知道杜埃兹红衣主教刚才问了什么，但是大家都能猜到，尼斯的回答将会是关键。

此刻最焦虑的就是戈诺兹主教。毕竟尼斯不是这个派系里的，如果不愿意说，完全可以敷衍过去然后拍拍走，他却会有麻烦。

过了好半天，尼斯突然笑着问道：“不知道当初克莱门多五世怎么被选为教皇？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

尼斯的话有些莫名奇妙，大部分都摸不着脑。

杜埃兹红衣主教却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背后隐藏的意就太令震惊了。

这位红衣主教当然能够猜到什么有能力让此刻仍旧强大而又兴盛的卡佩王朝走向终结，除了圣殿骑士团不会有第二个可能。

他的脑子里轰轰的，很多猜想一下子冒了出来。

他首先猜想的就是尼斯告诉他这件事的目的。

如此重要的消息不应该

出自于这样一个少年之，换成艾玛尔红衣主教身边那几个心腹还差不多，除非……这个少年在艾玛尔红衣主教的心目中比那几个心腹更加重要。

杜埃兹红衣主教仿佛明白了什么。

以前他曾经奇怪过，一个没有接触过世故的懵懂少年，怎么会在父亲去世之后一下子变得明无比？为什么这个少年将财产全部捐给教会之后，却又远离故土前往遥远的阿德蒙特？

如果艾玛尔红衣主教和少年并非如外界所传那样是偶然相遇，他一开始就隐藏在少年的身后，那么一切都能够解释了。

这个少年到阿德蒙特之后，很容易就可以找机会前往圣地，然后顺理成章地和艾玛尔红衣主教认识。

杜埃兹红衣主教根本没想到前往圣地的危险，对于他们这种地位的来说，圣地并没有那么可怕。

从圣地把那些圣土挖回来，自然也被他当成艾玛尔红衣主教的想法，白糖的熬制技术自然也一样。

教会里各式各样的才多得是，而且教士们非常空闲，很多都喜欢琢磨些什么，很可能有想出了这些点子，以此结艾玛尔红衣主教，红衣主教又告诉了这个少年。

杜埃兹红衣主教已经帮尼斯补上其中的细节。

他会这样想并没什么好奇怪的，其中最大的理由除了尼斯刚才所说着几个消息太过骇听闻，还有尼斯的实力提升太快。

教会传承千年，实力增长如此迅速的只可能是教廷高层的直系亲属。

偏偏尼斯的身份确实有问题，没有比杜埃兹红衣主教更清楚了，尼斯的洗礼记录是假的，他的远方侄子戈诺兹主教已经告诉他真相。

和其他想得不同，杜埃兹红衣主教对尼斯的母亲并不感兴趣，他怀疑的是尼斯根本就不是这家亲生的孩子，而是秘密收养的，他没听说艾玛尔红衣主教有什么风流韵事，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