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玻璃穹顶和宴会

术品的价格从来都不低。有了共同的话题，餐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活跃起来，不过感兴趣的绝对不包括两位红衣主教。

林登大主教是因为没有继续谈论的兴趣所以无所事事，找东西打发时间，这两位红衣主教热衷于权势，自然不会在意那些无聊的东西。此刻，他们更感兴趣的是尼斯为什么搞出了这个话题？

以前尼斯一直在奢侈上做文章，这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有一座港，他引领的奢侈风让他的港迅速繁荣起来，无数的金币落到他的袋里。

投资艺术就不同了，正如尼斯所说的那样，艺术需要底蕴，他没这个条件，除此之外，这也不能给他带来实质的好处。

“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杜埃兹红衣主教直接传音问到，他没兴趣猜。尼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位红衣主教居然是急子。

“我很无奈地向一个做出承诺，要建造一批学校，让平民也有机会接受教育，像这种没好处的事肯定会引起很多的反感，特别是那些领主。”

尼斯同样传音说到。

杜埃兹红衣主教绝对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但他稍微一想，就猜到笔者尼斯做出承诺的那个是谁了。

“是弗朗索瓦？”

他笑了起来。

“没错，就是他。我离开帕斯特米拉的时候碰上了他……应该说，是他找上了我，弗朗索瓦牧师有着让惊讶的感知能力，其他都没能找到我，他却可

以。”

尼斯显得很无奈。

这番话里透露了很多讯息，其中包括他遇到老牧师的原因，同样也透露他是怎么带着那么一大群逃离险境，除此之外，还加上老牧师的原因，正因为这些全都是真的，所以他这番话的真实毋庸置疑，同样之前的理由也就显得异常充分了。

“被弗朗索瓦缠上，你真是可怜。”

杜埃兹主教同地说道，不过他随即想到一件事：“弗朗索瓦去帕斯特米拉，肯定会拜访主教罗姆，你和罗姆之间……”

“是罗姆主教帮我们逃出来的，我们达成一项协议。”

尼斯并没有隐瞒。

杜埃兹红衣主教暗自点了点，他已经明白了，以他对尼斯的了解，完全可以猜到这件事背后隐藏的易。

他正在思索的时候，一群侍端着玻璃水壶走到餐桌边。

玻璃水壶里装着的不是酒，也不是在卡奥尼时用来招待贵宾的饮料，而是一种颜色棕红、非常浑浊的体。

“这是什么？”

一个客问到。

“我也不大清楚，之前我查了所有的典籍，都没有找到与之有关的资料，这东西是一个萨拉森送给我的，它来自遥远的东方，和我们正在使用的这些美的瓷器及身上穿的丝绸来自同一个产地。”

尼斯解释道。

“来自遥远的东方？那肯定是好东西。”

杜埃兹红衣主教首先说道。

他的话代表了大部分的想法。

让侍替自己倒了一杯，杜埃兹红衣主教尝了尝。

说实话，这东西的味道有些怪，里面大部分是牛，还放了糖，但是甜中却带着一种苦涩，显然苦味就来自那种来自东方的神秘东西。

突然，红衣主教感觉体内那淡薄到极点的胜利似乎被这种饮料激发起来，变得活跃了一些。

不只是杜埃兹红衣主教，艾马尔红衣主教、林登大主教和其他一些教会成员也都有了同样的发现，甚至在座几个修炼魔法的贵宾也感觉到一些异常，他们的身上都没有圣力，却有魔力，这东西同样也让他们的魔力活跃起来。

“这是一种魔法药剂？”

杜埃兹红衣主教惊诧地问道。

“应该不是，我检查了一下，可以确定是一种普通植物，没有丝毫魔力反应，但是它却可以影响大脑，让变得清醒，还有镇定作用。”

尼斯说到。

“不会有

什么危害吧？”

杜埃兹红衣主教放下了杯子，前一任教皇就是被毒死的，所以他对吃的东西异常小心。

“我敢发誓它绝对没有危害。”

尼斯说到。他敢这么说，是因为他已经查到这种东西的来源。

这种东西确实来自远东，是那里上等阶级饮用的一种饮品，以前也有把它带到这里，只不过没有流行开来，所以并不为所知。

说实话，尼斯第一次尝到这玩意的时候也没办法接受。这东西又苦又涩，只是回味中略带一丝甘甜，味道并不怎么样，有没有酒那种令熏熏欲醉的好处，是在让他看不出有什么地方吸引遥远东方的那些贵族。他花了很多心思，往里面又是掺酒，又是掺，这才试出让它能够被接受的办法。

“难道东方全都是神职员和魔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