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三章 恶魔

达官贵如愿以偿地收作禁脔，过着暗无天的悲惨子。

“妈妈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有了我，我的爸爸……应该是个灵吧！”织芝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尖耳朵，自嘲地说道：“每个都说我有灵血统，是个漂亮的混血儿，但我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妈妈也说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个隶配生下的杂种。”

几年后，那名达官贵涉及贪渎案件，失势被捕，他全家老小、仆，连带他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被贬为有军功军官的家。织芝和她母亲的隶契约，也就因此转手到另一名权贵手里，听她说，好像还是一个本地黑帮的目物。

由于在那几年的折磨里，织芝她母亲几乎已经不成形，全然无复往昔丽色，所以主也全没留意，将她们母外放。这是大陆上一种处理隶的制度，当手下隶过多，无暇管理时，可以给他们行动自由，只要每个月定期缴纳税金即可。为了守护身体极差的母亲，织芝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赚钱，除了支付每月税金之外，也期望能早赎身，和母亲一起脱离

隶身份。

“虽然妈妈没有教我什么，但我还是自学了很多手艺，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赛场上洗刷妈妈的冤屈，还我们一个公道。”织芝低声道：“隶是不允许参赛的，我一直在筹钱赎身，但是妈妈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着要钱，希望能参加一个月后的比赛……好不容易凑到钱了，可是……妈妈她……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整件事大致上是了解了，不过，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员，和我说这些事是一点意义也没有。反倒是看着织芝小巧的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抛出美丽的诱惑，我欲火又炽，很想搂着她再一场。

“先……先生，你是贵族吗？”像是考虑了很久，织芝抬看我，小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金币，而且还是那么多钱……”织芝道：“不属于技师学院的平民要参加大赛，必须有贵族的推荐函，现在的这个主，是没可能放我去参加大赛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我大概也晓得她要讲的是什么了，当下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把玩她盈盈可的，等着她开。

“你要想清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而和我作易，代价很大的，这些都想好了吗？”

我现在的行为，当然就是趁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经没得选择，我却仍然希望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其实是没意义的作为，也是一种伪善。

“我……已经没有别的路了，所谓的生，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决定于那纸契约上，现在也仅不过是换一个新主，只要能洗刷掉妈妈的污名，我怎么样都可以忍受。”

织芝说着，抬与我对视，也不避讳我猥亵她胸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样，主动把玉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请你买下我的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气势上，我却有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资格站在上风的。

“知道了，我会买下你的。会让你成为自由民、会让你参加大赛、会负责洗刷你们母的耻辱，而以这三件事为代价，你往后的生就任我宰割了，这样可以吗？”

“嗯！”

“那么，对着你床的母亲骨灰发誓，若你不遵守契约，你母亲的灵魂会永远在地狱遭受酷刑。”

这是一个很

恶毒的要求，但是，当我将她解放为自由民后，她就不再是隶，与我之间的契约也没有任何依据，如果不立下这个誓言，我等若是全无保障，倘使她忆起了丧母之恨……我可不想养虎为患。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发誓而已，我是个守信的坏，但我朋友中并不乏发誓当吃生菜的无信之徒，为此我早学了乖。听到我唱颂“非瑞克西亚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时，织芝瞪大眼睛，惊讶于我有如此能力，同时也明白了我的认真。

“我，织芝·洛妮亚，以母亲的灵魂起誓，若我违背今的承诺，我和母亲的灵魂会在地狱底受到酷刑。”

泪光朦胧，少以颤抖的嗓音，说出恶毒的誓言，而当她举起手掌，与我触掌立约，从此我们的生就紧密结合，祸福与共。

四、义薄云天

与织芝立下了约定，但如何实现才是问题所在。虽说没有实权，但论军职，我好歹也是国内有数的几名万骑长之一，假如时间再早几个月，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轻易为织芝平反，不过现在霉运当，只差一步就是身败名裂，没有大军在旁，我这万骑长的命令恐怕没什么意义。

要让织芝在比赛中胜出的把握，我确实是有。基本上，要赢得这类比赛的奖项，除了技师本的手艺之外，材料起码主宰了一半的胜因。用三流材料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