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其二 人存于世的基本尊严

（一开始先打个预防针，本篇与本文主体无关，且比较沉重，请酌观看）我这个其实很少抽烟的。www.LtXsfB?￠○㎡ .com?╒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ｚ.xyｚ

因为在家里抽烟会给妈妈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在单位抽烟又会被烟雾报警器浇一一脸的水。

所以我一般都是去支行开会的时候，偷偷在楼底下过一下烟瘾。

从大学学会抽烟开始，我就一直只抽几种固定的烟，今天带在身上的则是我抽的最多的牌子。

16支的吉祥兰州。

扁盒，感饱满浓郁，味道十分粗烈，吸一能感觉到整个神经都在跟着肺里的烟雾颤抖。

“哟，刘经理，稀客啊，抽烟呢？”

突然有从背后招呼我，我回过，发现是支行营业部的主管。

“什么刘经理啊，你个核算网点的经理再在我这个郊区网点的面前装我可要踹你了。”我笑着跟他说。

这个家伙是我同一批进行的旧识，能当上核算网点的主管，也是个非常厉害的了。

“哎开个玩笑嘛，墨哥，给我来一根。”

“你每天都揣一包的七星皇呢？”

“抽完了，正犯烟瘾呢。”我给他点了一根，这才发现他好像神状态不是很好，双眼都泛着红色血丝，整个身上烟味十分浓烈。

“你怎么味儿这么大，点长明火啦？”

“没那么严重，不过抽了不少，最近烦啊，你们高教园区的网点倒是爽了。”

“烦啥，老老太太？你不是刚当上主管么。”我问他。

“对，我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多老老太太。”他找了个路边的道牙石坐下：“哎，以前真不知道老老太太多了会是这个样子的。”

“毕竟现在老多的地方就只有两个，一是医院二是银行。”

“然后你知道我为什么烦吗？”这么一会，他手里的烟都见底了。

“说来听听吧。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昨天啊昨天，有个退休老部，八十多岁了。『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他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拿着他老伴的死亡证明，来银行问怎么把钱取出来。”

“柜员是新柜员嘛，就慌慌张张跑过来问我，我看那小条上写的死亡时间也就半个月以前。”

“后来我去那个柜台打算跟客户流一下，看见那个老我就被震住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烧完的烟按在地下：“墨哥再给我一根。”

我给他又点了一根，他狠狠吸了一

才开始继续说：“那真的就是麻木了的感觉你知道吗，感觉他整个的魂儿都没了，就像行尸走一样。”

“想想就觉得挺难过的。”

“对，还有那死亡证明写的什么玩意，我现在还每个字都记得，‘心源呼吸心跳骤停’，不写这么详细能死吗？我现在还一想起来这一行字就觉得喘不上气。”

我在心里想了想，这种东西白纸黑字写在纸上谁看了都不会好受吧。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我劝他：“生老病死，自然规律。”

“还没完，结果那个柜员把家身份证落下了，最后我跑到家家里去了。”

“那个大院七扭八拐的，最后那个老给我开门，我看他灯都没开，就一个坐在沙发前面看电视。”

“结果他一开灯，我看见整个房间里全都是他老伴的照片。”

说到这他又狠狠吸了一，刚递给他的烟又只剩烟了。

“别抽了吧，你这么抽肺还要不要了。”

“不给啦？”

“不给了。发布地址ωωω．lTxsfｂ．Ｃ⊙㎡”我把烟装回胸前袋里。

“不给就算了。”他叹了一气：“那些照片里好多都是出去玩的照片，上面那老太太还特别神呢，笑得挺开心。ｍ?lｔxsfb.com.com也不知道是之前就贴在那儿的，还是他老伴走了以后才贴上去的。”

“然后那个老拉着我说了好久好久的话，从他以前参军的时候班长叫什么名字讲到他前天吃的是什么，就像憋了好久一样。”

“然后我就看见桌上老写的字，‘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我沉默着，手上的烟烧到了，差点烫到了手指。

“好几天了，我都睡不着，一开始是不想以后变成那个样子的恐惧，后来就是悲伤和同。”

“他家的子呢？”我开问他。

“子？我是没见到，可能也因为老自己不想让子烦心吧。”

我想起我之前做柜员时候的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