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我将两手伸进神晶里,慢慢把龙之泪放到台座上,然后把手张开,眼睛不时观察宝石里的红色水波,以免它又给我
来。
不过这回这烂石
可安分多了,我看那水晶台座八成是它的克星吧,瞧它在上面安安稳稳,乖得和什幺一样。
“搞定了……”我这才松了
气,拭去额上汗水,转身往丝分妮的方向走去。
没有碍眼的火海,我远远地就看见丝芬妮坐在铁板栈道上,动也不动。
“我把那玩意放回去了,这下它不会再
火了。”我走到丝芬妮身旁,蹲下去摸了摸佐拉的脸,还是很热,而且依旧没有流汗,“喂,佐拉她还没好,你赶快把她脖子上的怪东西拿掉……”
咚地一声。
丝芬妮倒了,就像是在模仿佐拉一样,在地上一字躺平。
“……丝芬妮?”我奇道,“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你在
什幺?”
丝芬妮没有回应,我这才感到大事不妙,连忙爬到丝芬妮身旁,用手摸她的脸,没有很热啊?
“我……”丝芬妮两眼无神,颤声道,“魔力耗尽……不能动……
很痛……”
“什幺?不会吧!”我大惊,“你不能动是什幺意思?”
“魔力使用过度
,会让身体陷
短暂的瘫痪状态。”一道冰冷的嗓音,从……下面传来!
喀啦喀啦,四五个
的脚步声在黑暗的空间里摆
。
过了一会,在萤光照耀下,虚霜娜鹅黄色的身影从一条斜向的栈道上浮现出来,她步行速度出奇得快,身后的侍从都被远远抛在后
。
“你为什幺会从那边上来?”我又惊又怒,“这里还有别的
对不对?。”
“没错,每次都要从大门进来是很麻烦的事,所以水晶宫殿还有另外八个地下
。”虚霜娜
脆的回答。
“那……那你还故意叫我走这麻烦的路?”虽然我没有胡子,但还真的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耍我啊?”
“我不是在耍你,我只是在考验你,”虚霜娜如此玩弄我清纯的少男,脸上竟然毫无罪恶感,不愧是本作
号坏蛋,“测试你身上的力量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她笑道。
“是吗?你还真是亲切啊!那考试结果如何?”我怒道。
“满分。”虚霜娜冷笑道,“你,就是我要的
。”
咚的一声,她快步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整个
从地上抓了起来。
“博康舒先生,我很高兴今晚可以认识你,”虚霜娜笑了起来,那笑声不但冰冷,还带着一
我无法形容的力量,让我感到浑身发毛,“托你的福,我的梦想马上就可以实现了。”
“啊……呜……咕……”我的脖子被她钢铁般的手指掐着,连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说话了。
放开我!我快窒息了!放开我!
我用力踢着双腿,但虚霜娜只是让我凭空挣扎个不停,似乎像是在看好戏。
“救……救……”我呻吟道。
眼前一黑,在剧烈的痛苦中,我昏了过去。
铿、铿、铿……
哗啦!
“哇啊!好冰啊!”我大喊,惊醒过来,“哪
畜生把水倒在我身上?”
“你总算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虚霜娜站在我面前,手里多了一根类似短杖的东西,冷冷道,“我应该没有那幺用力才对呀?”
“你……”我开
欲骂,但却感到身体有些不对劲,便下意识地先往左右一看。
我的左边,佐拉双手高举,整个
被铁炼绑在一根高大的木桩上,我的右边,是丝芬妮,一样被铁炼五花大绑在木桩上。
至于我,我身上没有铁炼,只是双手双脚被麻绳绑在一根小小的木桩上……
原来这就是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那麻绳紧紧吃在
里,弄得我手腕脚踝都非常不舒服。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二个类似地牢的地方,四周,不,是三周,巨大石砖堆起的墙壁只有三面,我的左边完全是空的,只有一道铁板栈道空
的悬在黑暗里,从这样子看来,或许我们还在水晶宫殿里
?
墙上的火把摇曳着晕黄的微光,空气里有一
湿腻的气味,像是死水的味道,感觉颇为闷热。
虚霜娜和四个穿着燕尾服的随从,站在两个被五花大绑和一个被双花小绑的
前面,凹凸不平的石子地上全是灰尘,这鬼地方大概八百年没
来了。
从虚霜娜还穿着那件鹅黄色晚礼服看来,我失去意识的时间并不久,他们可能才刚把我们绑好而已。
就在我好不容易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时,虚霜娜举起短杖,对着佐拉飞快地念了一阵咒语,我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幺。
“呜……呜……”昏迷的佐拉皱了皱眉
,痛苦地呻吟了两声,似乎恢复了意识,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