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球，像是要把它拧碎一样。

一尿顺着双腿流淌下来，大腿内侧湿淋淋的。杨芸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到失禁，她心里只有一个念：让他快些出来。无论是在自己的道、门，还是嘴里都行。只要尽快让他得到满足，自己就能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生终于开始。当罩在上的球衣被扯下来，刺眼的灯光使杨芸一阵眩晕。

杨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就被他按到腹下。

杨芸跪在座椅上，两手扶着他的大腿，乖乖给他。他的臂展超过两米，很随意就伸到她后，在她刚刚被过的器里掏弄。温热的从道里流淌出来，然后又被抹到她脸上。

曲鸣把手指伸到杨芸嘴里，用她温润的唇舌擦拭净，才像丢开一块抹布一样把她丢开。

杨芸失神地瘫坐在座椅上，就像只被玩坏的布娃娃。她发散，几缕发丝贴在脸上，上面沾着浊白的黏。衬衣被扯开，露的球上留着青肿的指痕。内一片狼藉，混着尿流得满都是，零不堪。

发泄完欲望的曲鸣没有再理会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拿起篮球。

“曲董在医院。”杨芸终于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用涩的声音说：“他们让我来找你。”

“呯”，篮球掉在地上。

曲鸣冲进滨大医院的时候，蔡和山已经等得一脸焦急。

“老大，你怎么才来！”

曲鸣直接从医院前的水池翻过来，球鞋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是怎么回事？”

蔡说：“曲伯心脏病犯了，紧急送到医院。方妈妈找不到你，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就先赶来了。”

蔡咽了吐沫，“老大……”

山上来，扶住曲鸣的手臂。

曲鸣看着他们。

蔡硬着皮说：“曲伯的状况不太好——是急心梗。”

曲鸣抬起，看见方青雅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她呆呆看着抢救室的玻璃门，眼睛又红又肿。

玻璃门打开，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方青雅站起身，直直看着他，目光里有担心，有恐惧，还有一丝乞求。

医生摘下帽子，脸色沉重地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方青雅身体晃了一下，向后倒去。

“方妈妈！”蔡赶紧扶住她。

曲鸣往前走了一步，像盯着一个死一样盯着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后退了一步，“曲董已经……已经去世了。”

曲鸣眼珠瞬间变得血红，他甩开山，发疯一样用双手掐住医生的脖子，喉咙“咯咯”作响。

“老大！”蔡扑过来抱住他的腰。

山赶紧去掰他的手指，“老大！老大！”

曲鸣发出一声非的嘶吼，狠狠一撞上玻璃。

“呯”的一声，钢化的玻璃门被撞得碎，曲鸣额溅出

一片血花。

一片血花。

一片血花。

一片血花。

一片血花。

一片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