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血夜刺杀·光荣牺牲

进攻官衙的时候，她也对这一点提出意见，不过意见不被采纳，只好看着小殇蛮。

事不能简单解释过去，但小殇显然也不想回答，在孙武连续问了几次后，她低低地说了一句“以后你就知道了”，虽然不是道歉，但这种低姿态的说话，却让孙武明白小殇不是任胡闹，既然如此，这个黑锅自己也就背下，不多计较了。

更何况，真正该计较的是其他事。

替小殇背黑锅，孙武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从小到大，这种事已经很习惯了，可是一旦牵连到旁，孙武就不能接受，因为这坏了他与小殇之间的无言协定。

“小殇，为什么？”

少年急的跺脚发问，得到简单的回答。

“……不懂。”

“为什么不懂？我们约好过，你做什么事都不会牵连无辜的，可是你现在就在伤害无辜的啊！”

“无辜？没有小殇，他们早就死在同盟会手下，现在可以晚几个小时死，已经是多赚到了。”

“事不是这么算的，他们的命……又

不是你的，好不容易逃出火场得到新生，他们不该死在这里啊！”

“不该死，为什么？小殇做过调查，那些每个都是黑帮出身，平常作犯科，为祸乡里，这次受雇当保镖，其实是觊觎丹娘她们的钱财，预备路上动手，这也是丹娘雇用他们来当牺牲品的理由。照大武王朝的律法来断，他们每个都可以判好几个死刑，继续活下去也只是做坏事，为什么他们不该死在这里？”

孙武为之语塞，他只是看过这些一面，听他们谈过一段话，那时候感觉还可以，哪可能知道他们平时是怎样的？不过，小殇说的应该不是谎话，因为小殇确实有这种能耐，虽然未必有本事直接查阅别的记忆，但却可以使用法宝，以类似催眠的效果，问出想知道的报。

望向香菱，孙武用眼神做出疑问，香菱点了点，表示她确实亲眼目睹小殇的调查，跟着，香菱对主摇摇，示意他小殇说得没错，他确实不必为了这些的死而烦恼。

这些眼神与动作，小殇都好像没有察觉，自顾自地说着话。

“流氓死里逃生以后，还是流氓，还是继续作流氓的事，伤害周围的。你只因为一面之缘，就希望他们每个都好好活着，这对流氓周围的一点都不公平，更是一种乡愿。”

这句话一语戳中孙武的痛处，他不相信小殇会真心想要主持正义，为社会与百姓着想，但自己确实也找不到道理还，迟疑了一会儿，他选择直接说出自己的感觉。

“也许这些全都该死，但是小殇，我们两个不是法官，也没有被授与审判的权力，纵然他们该受到惩罚，也不应该由我们来做。如果一个可以随随便便决定他生死，这个世界会变得很可怕，所以，我还是必须要求你，不可以再累及无辜了，可以吗？”

或许是因为刚刚欠了孙武大的关系，小殇没有反对，静静地点了点，让孙武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

这一幕看在香菱眼中，就感到非常地讶异与错愕，因为少年这种守法、自制的想法，几乎就已经在这时代绝种，如此世，这种纯真与善良不晓得还可以维持多久。

而这样的一个纯真少年，当真……是自己所等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