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女人

，门外站一位少。正对大丑礼貌的微笑，令大丑感到十分温暖和舒服。

“你好，牛先生，打扰了。我是你家的邻居，住在楼上，想请你帮个忙。”

少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大丑心有点飘。

大丑问：“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少说：“你叫我苗竹好了。”

苗族？这名字好记。大丑说：“苗竹，你好。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

少有一对黑溜溜的灵活的眼睛，她说：“是这样的，我老公单位发了三箱啤酒，我刚才去取。打车到楼下后，我请司机帮忙给搬楼上去，他说啥不肯，给多少钱都不，说要急着回家过年呢。我力气小，搬不动，只好上楼找帮忙。敲了几家门没敲开，就敲到你家来了

。实在打扰你了，很不好意思。”

大丑就问：“那你老公呢？这事应该他来办呢。”

少弯弯的眉毛一皱，说道：“他在外工作，过年也回不来。”

大丑露出同的神色，说道：“好的，你等一下，我去穿件外套。”

说着转身回屋。

很快，大丑出来，跟少下楼。

三箱酒就在楼下的门旁。大丑将两箱摞好，问道：“你家是哪个门？”

苗竹说：“是501，我给你开门去。”

大丑说：“你在这儿看着，我先把这两箱搬上去。”

说着，将两箱抱起来，向楼门走。

苗竹一见，笑吟吟地夸道：“你好强壮呀。”

大丑冲她一笑，心道，我大丑的强壮之处，你还不知道，可惜没机会让你领略我那方面的神勇。

搬完啤酒，苗竹请大丑进屋坐。又拿饮料，又拿水果。她家的布局跟大丑的屋里一样，客厅布置得简单而得体。墙上还贴有大喜字呢，颜色还很艳的。

大丑一边喝着东西，一边问：“你们是新婚夫？”

苗竹微笑道：“不算了吧，都快半年了。”

大丑望着墙上的婚纱像，对上边光彩照的新娘夸道：“新娘可真漂亮呀，你老公很有福气。”

苗竹坐在大丑旁边，地望着自己的照片，说道：“谢谢你夸奖我。别也都说我漂亮，可我从没觉得自己好看过。”

大丑笑道：“群众的眼睛是亮的，大家都这么说，自然错不了。”

苗竹冲大丑一大笑，说道：“我长得再漂亮，也不如你老婆漂亮，她才真正叫漂亮，跟她一比，我连丑小鸭都不配。”

听得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问道：“你见过她吗？”

苗竹回答说：“楼上楼下的，自然见过的。而且，我还去过你们那小店里买过东西，美好多。问个不该问的问题，牛先生，你不会生气吧？”

大丑微笑，说道：“你尽管问吧，我也没什么大秘密。”

苗竹说：“这跟前的邻居都说，那几个姑娘都是你的，是不是真的？”

说着，一双妙目在大丑的脸上盯着，象要看到真实的答案似的。

大丑心道，这个问题的确不该你问的，这可是个的隐私问题。犹豫一下，才说：“我这个，没什么本事，要钱不多，要地位没有，要学历没有，要相貌还是没有。你说，

我有那两下子吗？”

苗竹附和道：“那是，那是，要一群跟着你，你自然得是大物了。”

心中却不以为然。你既然连那个美如仙子的少都能搞定，别的姑娘自然不在话下。

大丑喝一饮料，问道：“对了，苗竹，你怎么知道我姓牛？”

苗竹一笑，说道：“这楼上楼下的，谁不知道你呀。都知道牛先生娶了咱们哈尔滨最美丽的姑娘。还有，上回你在江上勇救心上，报纸我们都看到了。上边报道得很详细，你真了不起，真是英雄。还有你们夫妻的照片呢。”

大丑想不到自己这么有名，一种名的骄傲不禁涌上心，他连忙谦虚道：“那种况下，哪想到当什么英雄，只想着逃命了。”

苗竹说：“你已经伟大了，那么危险的时刻，还要救老婆。换了别，就不好说了。我们夫妻要是遇到那种况，兴许他早就自己逃命去了。”

大丑忙说：“如果他不会水，不逃也没有用的。”

苗竹说：“跟你说话挺愉快的，你比报纸上好看多了，一定是整容了吧？”

大丑听她提起，不禁有点伤感，那道伤疤折磨他好多年，使他经常自卑。现在苦尽甘来，虽然不能吸引注意，至少表面上不令反感了。

大丑点道：“是呀，是整容了，不然的话，可能老婆都要不要我。”

苗竹认真地瞅瞅他的脸，说道：“整容的效果还不错，一点痕迹都看不出。你在哪里整容的，不是个美容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