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玩物

直到狐的舌尖在她胎中分成两，沿着细小卵管挑进左右卵巢之中，她才回神。

如针穿刺的疼痛奔过霜月下腹两侧。

“噫嗯嗯！”

霜月双腿一颤，意欲收夹，但被两旁的牢实搂着，动弹不得。

“别动，让姐姐把你的卵挑出来。”

一道。

〈挑出……什么来？她的舌……难道在我……卵巢里面？霜月惊醒回神，蹲在间舔食下的狐却已站了起来，腹中刺痛亦已消退，只见那朱唇里，细长的舌像一条无鳞

的红水蛇，滴着黏稠浆，缓缓缩回她中。

隐隐微热在胎中浮沉，霜月心跳如鼓，对即将发生之事了然于胸，好似已经历过数十回一般。

（她……她将我巢中卵勾了出来……意欲令我怀胎……狐用掌心轻揉霜月耻丘，一手捧起下腹物，幽暗中，霜月仍看得见她上扬的嘴“来……这次到生我的孩子了……”

她如此说，低欲吻，同时作势。

热血上涌，霜月忽然又有了力气。

“不！我帝家一族，岂可受尔等妖血玷污！”

她高声喊道，仙力运转，震飞四周狐，双腿在地上一蹬，凭着一气往前飞出。

“等等！你要去哪里？”

“快回来啊！”

霜月不敢回，在幽暗中笔直飞行，没一会，前方出现了几盏幽蓝灯火，竟是一堵石壁，霜月遂沿着灯火往上，又飞了几气。

一道白光自石壁中洒出，霜月凝神细看，原来是一道两宽的隙缝，缝中设有台阶。

（出……是出！霜月大喜，毫不犹豫地往那缝隙中飞去。

沐浴在炫目白光之中，霜月双足落在冰冷光滑的石子地上，一时睁不开眼睛，但耳朵却可听见孩童嘻笑奔跑、水波飞溅泼洒、仙谈天说笑、杯盘碰撞与琼浆倾注等各种声响，并无方才暗石室中那秽的娇吟喘。

半晌，霜月适应了光亮，才睁开双眼环视四周。

所在之处亦是一不见边际的圆形石室，中央是一宽敞的清澈湖泊，游鱼水不时跃出水面，处处是车大的荷叶，簇拥着盛开的莲花，远处烟雾绮绕，不见对岸。

邻岸有一十丈见方的浮洲，上铺满细青，七、八个孩童着身子在地上奔跑嬉闹，个个手脚白，身子圆滚滚。

浮洲上设有一张鲜红大伞，伞下一副桌椅，桌上置有杯盘，一红发子衣袖飘扬，坐在桌边举杯啜饮，不时与身后四、五名侍说笑。

（妾身终于离开那噩梦般的地方了，得问问她们这儿究竟是何处，又该如何返回金阁仙阙宫……霜月不疑有他，纵身一跃，落到浮洲上。

就近一看，只见那红发子顶着一对火红大耳，方才以为是衣袖的，原来是她身后七条鲜艳如火的狐尾，而所穿罗衫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妖娆娇躯与雪白丰若隐若现，在衣衫外的腹部高隆圆滚，显然她不但是狐妖，更怀有身孕。

在侧服侍的子亦是长耳狐尾，全是类似打

扮，霜月见状大惊，而红发子望着她，同样满脸错愕。

由于内气已恢复了几分，霜月查知红发子的妖力远胜于己，当下便决定转身逃离。

“娘……娘！”

正欲飞离，地上的孩童突然全都奔向霜月，搂着她的双腿。

“你们……妾身腿上都是那龌龊东西……别缠着不放！”

霜月从暗石室中逃出，身上未，连忙伸手欲拂。

岂料指尖一触及孩童肌肤，霜月便觉体内气血骚动，惊得整个呆若木，僵在原地。

眼前这些孩童竟全都是帝族血脉。

（这……怎么会……帝族只剩妾身与陛下两……这些孩子……怎会流有我帝家血统？凝神细看，只见那七、八名孩童，长相竟都与自己或凤玉帝有几分神似，霜月不禁更加困惑了。

“娘……娘……”

孩童们丝毫不畏霜月身上的污，依旧紧紧抱着她。

“妾身……不是你们的娘……”

霜月困惑无比，试着回忆过去，但依旧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们……难道真的是妾亲生的？坐在伞下的红发妖狐此时恍然大悟，呵呵一笑。

“你是霜月太后吧？”

红发妖狐笑道：“怎么了，下面那些丫对你无礼吗？”

“你……你知道妾身的名字？”

霜月大感意外，随即连珠炮般问道：“这里……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陛下身在何处？金阁仙阙宫又在何方？你又是什么？”

“这可真是对不住，堂堂帝族仙后在前，竟忘了先自我介绍，”

红发妖狐掩嘴笑道，话语中全无愧疚之意，“小的叫鸾仙，是……赤贲天尊和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