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碰。我先了一杯。好久没有喝酒。这酒一落肚子立刻一热流上来。还算舒服。

丑丫也了。

"什么着落不着落的。你能喜欢许哥这里。许哥也高兴。说实话，我工作忙。

也没有怎么顾得上照顾你。话说回来。就算不来我这儿。不是还有冯明嘛。"我捻了一菜。边吃边说。

丑丫沉默了片刻。把酒又斟满。

"怎么不吃呢。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不吃我可一个都吃了。""谁说我不吃。""你和冯明吵架了吗？"我抬起看着她。

她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菜，手里的筷子停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摇了摇。"要是能吵架就好了。""为什么这么说？"我装作不解。

"没什么。"丑丫忽然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许哥，我再敬你一杯。""又是为了什么？"丑丫一笑。"不为什么。"这丫，还跟我打哑谜。我笑着端起杯子。

两杯下肚。丑丫的小脸上泛起红晕。的脸蛋儿上好似抹了一层淡淡的红的水。透着水份和滋养。连细长的颈子上都上了一层清亮的水彩。我有一想伸

手去好好抚摩一番的冲动。

丑丫看着我。眼神里漾着一层光泽。那目光有些大胆。我的心里登时急跳了几下。

"许哥，有个事我想问问。你听了可不许生我的气。好吗？""看你说的。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我的内心已经隐隐地感觉到她想问什么。

"那你先说不生气，我才敢问。"她的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看着她的眼睛，我很诚恳地点点。

"许哥你……你喜欢英子姐吗？"这问题似乎花了她不少力气。虽然她表现的相当镇定。可是有些起伏过度的胸部出卖了她。

我有些迟疑。这迟疑让丑丫敏感的捕捉到。

"你生气了吗。我……我只是随便地问问，没……没什么意思的。"看着她紧张不安的表。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笑。

我还是笑了笑。多少这笑容能让她不那么紧张。她不应该紧张。紧张也不应该是这种时候出现。

"我怎么会生气。如果每个这样问我我就生气的话。我早该气死了。""噢。"丑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看得出来我的话让丑丫放下心来。

丑丫这么紧张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问题会冲撞到我。我只能认为英子和冯明在某些场合的举止让丑丫产生了疑问。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动作，何况是你呢。

"还可以喝吗？可以的话来陪许哥再喝一杯。"我笑着端起杯子。

丑丫的目光注视了我一会儿。还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其实，你刚才的那个问题问的很好。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还喜欢英子。不过每一次这样问的时候。我身体里的另一个声音总是很明白的告诉我。我还是没有改变。""那么英子姐还……还……着你吗？"英子还着我吗！这个问题刺痛了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英子还着我吗？这是这段时间我心一直萦绕的问题。这个丑丫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吗？还是真的是无心之过。现在是什么环境什么时候。

我并不是来回答这些问题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该看到的事。那又能怎么样。

我已经想象好了今晚我会是狼。而对面的你只能是小羊。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么能伤得了狼。即便是长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儿。

"你觉得英子姐不我了吗？"我反问了一句。

丑丫的眼

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应该还着你吧。"她冲我笑了笑。神中有些勉强。

"什么叫应该。就是。不就是不。你以为是猜谜！"我笑了起来。

"它是个谜。所有的在它的面前都会不自禁的被它谜倒。"丑丫没有看我。目光游离。就象她现在说的话。她困惑于自己的内心。我发现我刚才有些神经过敏。

"呵呵。很奥的道理。""我小时侯想当个作家。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瞎想瞎写。妈妈说你这么喜欢写这么喜欢编，去当作家好了。""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职业。"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垂下。"许哥你笑话我。""哦，是吗？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我自己罚自己一杯。"我笑着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丑丫把我拦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这么快要喝醉的。""放心好了。能醉的不是酒。何况这点酒算什么。"我挡开她伸过来的手，一把酒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丑丫说着把面前的酒也一而尽。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把抬起的时候脸已经通红。肌肤也好象要滴出水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