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地，白无瑕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才穿上不到二分钟的晚礼服又袅袅落下，白色的隐形文胸不用解钮扣，抓着两侧的钢圈就能拉下来，在文胸离开身体一瞬间，白无瑕想捂着胸，但双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高耸的双露在黄部长燥动炽热的视线里。

“咳咳，继续、继续。”

瘦如柴的手指指向白无瑕的平脚内裤。

白无瑕没有选择，难道再向刚才这样来一次吗？白无瑕打消了这个念，那只会自取其辱。没得选择，那就去坦然面对。

白无瑕弯了下了，纯白色的平脚内裤缓缓地下褪落，当越过膝盖时，她手一颤，内裤从她手上滑脱，似蝴蝶般向下飘去。白无瑕猛地躬身，在那片白色离脚踝二、三寸时抓住了它，然后她的所有的肢体动作停顿了下来，凝固了半分钟。

她五指蜷曲，手背淡青色的经脉凸起，双臂不堪重负地剧烈颤抖，

轻薄如纸的内裤似有千万斤重，她竭尽全力仍抓不住它。终于，白色的边沿从勾起的手指间滑落，轻轻地飘落在地，鲜艳如血的红木地板让那片白色白得更加醒目。

白无瑕地吸了一气，躬曲的身体直了起来，她挺起胸昂起，象面对敌屠刀坚贞不屈的战士，但敌却看到了她的恐惧。她的手紧紧抓着双腿的外侧，涂着与脚趾一样颜色指甲油的手指仍蜷曲着，地抠那雪一样的白色中。

十六岁的白无瑕面带着稚容，高挺的胸脯虽然丰满却脱不去青桃一般的涩涩，而她的双腿之间，象冰雪渐渐消融的原，不多的几缕青悄然从仍被薄雪覆盖的地下探出来，稀疏而又幼，却让感受到生命的美妙。在青的下方是淡淡的色，两片致而小巧花瓣紧紧粘合着，只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缝隙，就如初春三月桃树枝梢结出的第一个花骨朵，虽尚未绽放，但却显现出惊世的艳丽。

“太美了！”

黄部长猛地从藤椅上跳了起来，几乎踉跄着冲到白无瑕的面前。瘦的他比白无瑕矮上一个，不过他没仰看她的脸，而是把目光紧紧盯着那片雪中的原。

白无瑕虽然没退，但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叉掩住了双腿间的三角处，她绷紧了四肢，用难以察觉的动作将身体调整到高度戒备状态，随时可以投战斗。

黄部长弯下腰，把脸凑到遮住少私处的手背，然后象狗一样拚命吸着气，半晌才抬起来。瘦如爪的五指没去抓眼前的巍巍雪山，而是抓住边上钱朗的手臂。

“小钱！你闻到没有，你闻到没有。一清香，一清香，那是原的清香，那是处的清香。太美妙了，我从来没闻到过，真太美妙了！”

神与魔只差一线。黄部长瘪的老脸赤红，抓着钱朗的手臂摇，这一刻，他不再是静坐罗汉，也不是斗战胜佛，他已是一个被欲望所控制的恶魔。

“美，我要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什么都给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来给你。你真太迷了，没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黄部长爪般的五指抠进了白无瑕的房里，难以想象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身体竟能发出那么强的力量，幸好白无瑕的身体处于战斗状态，才没被一下扑翻在地。

黄部长一手抠捏着房，一手揽住白无瑕的腰，他踮起脚尖想去亲吻她，但无奈实在太矮，白无瑕稍稍抬起，红润的嘴唇离他还很遥远。

“我要你，我要你……”

处于颠狂状态的黄部长先是搂住白无瑕的脖子，想把她按下来，但细细的脖颈却似钢柱般不可撼动，于是他出吃的劲拚命地推着白无瑕，在她身后不远有张巨大的真皮沙发。

白无瑕一直在忍，但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巨大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向后退，脚下那条平脚内裤缠到了她的鞋跟，她被绊了一下，赤的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美，给我，给我，我要你，我要你……”

黄部长以与他年纪不相称的敏捷压在白无瑕身上，他一手仍死死地抠着被他抓得变了形的房，一手探向那片为之疯狂的青青地。因为突然摔倒，白无瑕下部识地用手撑地，圣洁的门户向他开。

俗话得好，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在黄部长手指将将触碰到那片处地，突然胸象被大锤猛地撞了一下，扑倒在白无瑕身上的他不由自主地立起来，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小腹又被重重地一击，他怪叫着不由自主地飞退，直到撞在了另一侧的墙上。

白无瑕从地上翻身而起，先快速地把内裤与文胸穿了上，然后从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钱朗对这样的结局并不意外，甚至隐隐有点幸灾乐祸，直到白无瑕拿起了刀才慌起来，刚想劝阻，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顿时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黄部长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他望着白无瑕手中闪着寒光的刀心中满是恐惧，但他不要说躲闪，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