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扮得秾须多姿。但她身上只披了一幅如蝉翼般透明的薄纱，里面一具白美的胴体赤条条露着，笼罩在轻烟般的薄纱下；灯光一映，玉体玲珑的曲线纤毫毕露。

少肤白如脂，随着她的脚步，丰挺的双在薄纱下轻轻抖动着。纤柔的腰肢软若杨柳，白生生的美腿一开一合，春光乍泄间，仿佛一株烟笼的玉芍药般婀娜多姿。

阮香凝不是只披了一层轻纱，在她的纤腰上还系了一条翠绿的丝带，上面挂着一对驾鸯玉佩；随着她柔腰轻摆，玉佩不时碰撞着发出轻响。

程宗扬借来翠微园，毫不客气地占了风景最佳的天香水榭，把高衙内赶到前院去住。高衙内倒也光棍，发现自己的小胳膊拧不过这位师傅的大腿，心里已经服了三分；等程宗扬传了他几式房中术，高衙内顿时对他佩服到九分；再后来，秦桧聊天时，给他挑着讲了家主从南荒到临安的经历，小家伙对他已经佩服到十二分——高衙内这种逆反期的小崽子，反的是爹，崇拜的是偶像，用不着阮香凝的瞑寂术，秦会之一通忽悠下来，高衙内都快把这位师傅当神仙了。

程宗扬没打算怎么收拾他——就算不看在岳鸟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高俅的面子上。这小崽子缺的不是

智商，而是管教。

程宗扬弄不清楚岳鸟究竟是怎么样想的，换成别也就罢了，岳鸟又不是不知道高衙内那些事，竟然还给高俅抚养。如果扔到星月湖大营，让那帮兵痞狠狠练几年，高智商这娃不至于这么废物。从这个角度看，高智商有可能是岳鸟的娃，要不怎么选了高俅这个出名护犊子的爹？

至于阮香凝，剑玉姬那贱还真没撒谎，她什么都记得，就是把自己在黑魔海的经历忘得净净，连带的膜寂术也全然忘却，无从施展，现在放在手中的，就是个只能当床的美儿。

程宗扬打量眼前的美，心里却在想剑玉姬。阮香凝漏了底细，又被自己擒获，对黑魔海全无用处。换个也许将她一杀了之，以绝后患，那贱却把她洗得白白的送给自己，弄得像是特地送给自己一件礼物，做得十足还不费一文钱，自己拿来又没有什么大用处，真是废物利用的高手。

比起另一个黑魔海赠送的礼物泉玉姬，程宗扬对阮香凝的评价更低几分。这贱连自己的亲姐都算计，暗中利用姐姐格上的缺点，引诱她坏了名节，这手段和对亲姐下毒差不了多少。

刚和李师师说过男要有男的样、要有的样，既然是床，就当床用好了。

程宗扬盘腿坐在座榻上，懒洋洋道：“凝美儿，给大爷一个！”

阮香凝虽然忘了瞑寂术，但以前对自己施术的效果仍在。主话音刚落，她便娇躯一颤，一手扶着柱子，两条白光光的大腿紧紧并在一处，不住提起，剧烈地抽动起来。

阮香凝的玉脸泛起桃花般的红晕，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主，樱脊微张，发出醉的媚声；错的腿缝间，水迹乍现。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美抖动着白艳的躯体，一步几颤地走到他面前，娇喘道：“官……”

程宗扬一手伸进她的轻纱内，揉弄她胸前的两团雪，另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放在自己膝上。

阮香凝像一只宠物一样偎在主怀中，顺从地仰首张开芳唇，吐出香舌，与主唇齿相接，献上香吻。

虽然已是仲春，水榭内还放着铜暖炉，但阮香凝赤条条地一路走来，玉体一片冰凉，只有下湿湿的，微带暖意。

片刻后，程宗扬吐出她的舌尖，揉着她的道：“身上抹得太香了。”

阮香凝柔声道：“婢记得了，下次少抹一些。”

“用不着，够香才够——把腿打开。”

阮香凝笑盈盈张开双腿，露出玉户。既然是剑玉姬赠送的礼物，又没什么大用处，程宗扬直接把她放在卓贱那——级，比如对毛发的清理已经做过。

这会儿少光洁的玉阜上纤毛无存，白腻的肌庸莹润如玉，下面的玉户门微张，花蕊吐露，红腻的蜜沁汁带露地轻颤着，在灯光下娇轚欲滴。

阮香凝呵气如兰地说道：“官要怎生用家？”

程宗扬道：“累了一天，这会儿主子懒得动，你看着办吧。”

“家给官做个倒浇蜡烛如何？”

“免了，浇不了两下你就全身发软，流得主子一身都是。”

“那家给官做个玉献桃。”

说着阮香凝娇媚瞥了他一眼，然后从程宗扬的膝上下来，解下轻纱，赤条条地转过身，双膝并摆，伏在座榻前的地径上，抬起雪。

阮香凝的又圆又大，从后看来，就像一颗饱满又多汁的水蜜桃，白生生地翘在半空。雪的丰盈洁白，抓在手中，说不尽的水滑脂腻。

她这个玉献桃是上身伏在地毯上，雪向后高翘，献到主面前。她摆好姿势便一手绕到后，扶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