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对卓贱，自己只是单方面的采补，玩过算完；对申婉盈，他每次都是依照太乙真宗密传的房中术，阳双修。申婉盈虽然失身于他，实际上得益甚多，因此对他愈发信赖。程宗扬甚至怀疑，哪天自己冒充的“掌教真”身份被揭穿，她也未必会和自己翻脸。

申婉盈恭敬地说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掌教有事相召，婉盈及沐羽城族唯掌教之命是从。”

“明天我要去见筠州的滕知州，到时你不用出面，只要派个与我一道去就行了。”

“是。”

程宗扬又指点几句她的房中术，顺便把自己想要的几个妙处放进去，比如让她试试上位，主动与自己媾。申婉盈对他奉若神明，自然不疑有他。除了这些增添趣味的细节，其他诀都毫无水分。毕竟自己的房中术是太乙真宗教御亲传，成色十足。

说话间，对岸的山谷突然腾起一片火光，虽然隔着二十余里，但在黑夜看来分外显眼。

程宗扬皱了皱眉，自己的生意正在要紧关，这两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什么差错。他迅速穿好衣物，飞身从树上掠下。

秦桧也看到火光，带着金兀术等赶来。“那地方属下去过两次，是荆溪的村寨！”

程宗扬心一凛，立刻吩咐道：“让易彪、敖润看紧粮库！我们走！”

申婉盈道：“我也去！”

程宗扬一点，带着她掠往江边。

沐羽城的昭南乘独木舟而来，六上了两条独木舟，越过浮凌江，朝对岸的着火点驶去。

山路虽然崎岖难行，但六都是身手不俗。申婉盈犹如一只夜莺，轻盈地在枝叶穿梭，显示出她身为卓云君得意弟子的不凡修为。秦桧大袖飘飘，宛如在林中御风而行；金兀术、青面兽和豹子四肢并用，身子一纵就是一、两丈的距离，在树枝间跳跃前行，如同矫健的猛兽。

不到半个时辰，众已经接近着火地点，能看到不远处的山谷中，一处村寨正在燃烧。六悄然潜近，程宗扬额角的伤疤微微跳动，感受到一缕缕或浓或淡的死亡气息。

靠近村寨一角，目的形使申婉盈花容失色，几乎要惊叫失声。

荆溪的村寨有近百户家，大多是土楼，寨中到处是青翠欲滴的葡萄藤。一条碎石铺成的小径蜿蜒伸绿荫处，小径尽是一片广场，中间竖着一根嵌着形九具的圆腾柱。青山秀水，宛如世外桃源。

广场上摆着一圈桌椅，上面菜肴杂陈，似乎正在举行欢宴。然而此时广场内伏尸处处，地上数十具无尸体都是蛮汉子。滴血的首级挂在图腾柱上，最上面一个赫然就是与自己做过生意的麻黩。他的脸上还带着凝固的笑容，眼中却充满震惊和意外，似乎是正在欢饮时遭到屠杀。

几名穿着号衣的军汉正举着火把大肆放火，土楼一座座燃烧起来，有些留在楼中的老和孩子刚跑出门，就被那些军汉砍杀。

一名军汉目坐在图腾柱下，一边喝着村寨酿的果酒，一边用尖刀挖下一个蛮老者的眼珠：“你们这些蛮狗，粮食都藏在哪儿了？”、老者号呼着叫道：“天神在上！祂会吞掉你们这些恶！”

军汉目一刀切断老者的喉咙，溅起的鲜血让对面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连忙闪避：“远着点儿！赵都，沾上血怎么吃？”

姓赵的都连声应是，然后道：“把房子都给我烧净！给这些蛮狗一点厉害看看！”说着他又陪上笑脸，“王管家，这寨子穷得叮当响，

翻遍也没几颗粮食，倒是寨里的蛮婆挺水灵。要不您赏脸，受用几个？也解解这一路的辛苦。”

王管家咳嗽一声，迈着步子走过去。

广场另外一侧，一群荆溪子被长索捆成一串，哭号不已。几名相貌姣好的荆溪子被拖出来，当众剥光衣物，被十余名军汉流。

看到王管家过来，一名军汉笑道：“王管家，这有个好的给你留着呢！”说着他从群中扯出一个子，捏着她的道：“这个蛮婆怎么样？子大，圆，一身皮又白又！”

相雅满面泪痕，她从军汉手里挣开腿，不顾自己还被绳索捆着，拼命朝王管家踢去。

王管家侧身避开，笑道：“够烈！就她了！”

两名军汉把相雅拖到广场中央，扯开她双手捆在图腾柱上，然后撕开她身上的白衣，露出她白皙的体。相雅的美目张得大大的，望着柱顶丈夫的颅，眼中满是绝望和悔恨。

旁边一名军汉道：“这些蛮真够味！比城里的婊子白多了！”

“都说了，蛮留着也是祸害，完一刀砍了，净利落！”

“哪儿的话！”王管家道：“难得这些蛮生得标致，留两个好的给大少爷冲喜，剩下的都卖到窑子里当婊子！”

“王管家高见！”

几名军汉七手八脚扯住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王管家摸着相雅的脸颊笑道：“这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