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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平身上扯,时间、空间以及其他条件,也不十分成熟。
舒彦也知道,这种想法,是自己的一厢愿。周小萸被绑架是事实,雍州警方已经前往三亚也是事实,事态正在发生快速的变化,她或者黎兆林,正在和警方进行一场比赛,可作为主角的她,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舒彦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匍;不喜欢。她习惯于将事控制在一个相对的范围之内,以便自己能够把握。就如她接手的各种案子,研究资料的时候,她如果觉得事
无法把握,她便可能选择放弃。她常常提到两个词,一个是控制,一个是放弃。她认为,一个
做任何事,必须对事态的进展有一个正确评估。这个评估的前提是,自己有能力控制一切,包括可能出现的任何变化。也就是说,她在做一件事之前,会将各种可能全都考虑进去,只要事态的发展,是沿着自己当初的预想进行,那就说明自己仍然控制着一切。相反,一旦发现事态沿着自己并未预想的方向发展,且愈行愈远,那就表示自己已经失去对事态的控制,此时,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
放弃不是坏事,只是一种哲学的取舍。从哲学意义上说,放弃本身就是得到,
放弃你无法控制的事物,得到的肯定是更多。
此次涉及黎兆平事件,一开始,她认为自己有着足够的控制力,一切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着。直到周小萸被绑架,事才开始迅速失控。周小萸一旦被警方找到,事态可能迅速恶化,至于恶化到何种程度,她现在无法估计。按照她的行为原则,真的出现那种
况时,她应该当机立断,彻底放弃。
问题在于,她能放弃吗?她放得下吗?不放弃,又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站在对手的立场考虑一下,如果是她,得到周小萸的那一刻,她便会借此大做文章。周小萸原本就和他们站在同一战壕,得到她的供以证实绑架案是黎兆平所为,并不是难事。甚至办案方将所有涉案
员的
供全部指向黎兆平都不是难事。黎兆林原本不认识周小萸,他大概不太可能亲自出面绑架周小萸,一定找了帮手,那些参与绑架的
,更不认识周小萸,将此案所有
联系在一起的惟一线索,就是黎兆平。此前,他们还遮遮掩掩,怕引起不必要的关注,现在有了一起刑事案,他们完全可以大张旗鼓。
这是一种推理,推理只是逻辑而不是证据。这样的推理,在法庭上没有丝毫作用,法庭需要的是证据所指向的逻辑,而不是逻辑指向的线索。然而,社会的价值取向则不一样,在社会上,甚至不需要证据仅仅只有逻辑就足够了。比如自己面临的这件案子,没有任何证据显示黎兆平和周小萸绑架案的关系,因此,法庭不会支持黎兆平是主谋的结论。可官场不同,他们需要的是逻辑而不是证据,陈运达这些,只要将逻辑摆出来,逻辑便开始产生作用,直接后果是,黎兆平的党代表候选
资格受到质疑甚至被取消。
除了等待,舒彦无事可。枯坐犯困,舒彦有点熬不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电话突然响起,已经是凌晨时分。这是她刚换的新号码,只有三个
知道,王宗平应该不会在这时候给自己来电话,除了黎兆林,应该没有别
。她立即抓过电话,先看了一眼号码,很陌生,问了一句,果然是黎兆林。
舒彦也不客套,一开就问你在哪里?
黎兆林说,海。
舒彦心中猛地一个颠簸。下午通话的时候,他还在三亚,现在却到了海,而且这么晚给她来电话,似乎
况不妙。
舒彦问,发生了什么事?
黎兆林说,姐,出事了。
那一瞬间,舒彦的脑子转得飞快。出事了,仅这三个字,她便明白了一切。他之所以匆忙离
开三亚。很可能是受到了追捕。她说,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黎兆林说,他们找到了周小萸。
这一结果,舒彦已经料到。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舒彦感到一阵眩晕,同时感到一血直冲脑门。那一瞬间,她最大的希望是手里握着的是炸弹而不是手机,果真如此,她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炸弹扔出去,将世界炸个稀
烂。舒彦来不及有任何行动,却听到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黎兆林的哭声。这一串哭声,让舒彦再一次抖擞起来。事
似乎不应该就这么结束了,至少,她并不甘心这么放弃。既然不放弃,那就一定得做点什么。一个大男
,在外面的街道上哭泣?会不会引起别
的注意?如果黎兆林被抓获,事
将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在所有不该发生的事
全都发生以后,真的回天无力了?就算死马当作活马医,那么,她这个医生,应该下一剂什么样的药?
那一瞬间,舒彦的脑子转得飞快,她迅速决定,还没有到最后认输的时候,还要进行抗争。她说,你别忙着哭,你详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兆林止住哭泣,开始讲他当初怎么会想到绑架周小萸。舒彦立即制止了他,说,有关这些细节,你不必告诉我。你只告诉我今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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