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思考了很长时间,觉得这是目前我认为最好的处置。
她问,到底为什么?
他说,因为昨天我们见面的事,被
知道了。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搞不好还被
录了相。
陆敏猛吃了一惊,说,被
录了相是什么意思?
郑砚华说,黎兆平被双规这件事,你没有告诉我。你大概不是太了解他们的工作程序,并不清楚自己属于被监控对象。
陆敏说,我知道呀。所以,我才换了手机卡,我去和你见面的时候,开着车绕了很多路。我以为我丢掉了他们。
郑砚华轻轻摆了摆
,说,你可
能丢掉了他们。但是,他们也完全可能在此之前就已经摸清了你常去的地方,甚至在你的汽车上安装了什么。
陆敏急了,说,那怎么办?这件事会对你有多大影响?
郑砚华说,暂时还没法评估。
陆敏坐在那里,呆了半天,显然在憋着自己的
绪,实在憋不住,一下子哭出声来。郑砚华有些手足无措,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抱住了她,说,别这样,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里
糟糟的。
她说,砚华,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害了你。都是我蠢,我以为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没想到会这样。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才能补救?
郑砚华紧紧地抱着她,告诉她,仅就目前来看,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完全无法判断。不过,他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是终止比较好。这是避免节外生枝的惟一办法,也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对于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一再表示抱歉。
陆敏说,砚华,你没有错,应该抱歉的是我。我恨我自己,恨我将这一切毁了。
他说,不,没有,我们留在彼此心中的美好没有毁,也永远毁不了。我希望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记住我们所有的美好,而忘记其他一切。他站起来,向她伸出一只手,说,再见亦是朋友。
她没有伸手给他,而是泪眼婆娑地说,就这样告别?
他说,我想,这样告别比较好。
她说,我不想让你走。可我知道,是我犯的错,我该受到惩罚。我现在只想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补救?
郑砚华说,你不需要做任何补救,假若一定需要我承担什么的话,那么,这是代价。
陆敏说,砚华,既然一切都已经注定,那么,我能不能提最后一个要求,或者得到最后一个期望?
他问,什么?
她说,我想要你今晚最后陪我一晚。
他显然非常犹豫,站在那里,半天没有表态。
她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走向她,将她抱住,轻轻地吻她。
这一上午,舒彦做了很多事。她见了黎兆林一次,
换
况,告诉他下一步该做些什么。然后,她赶到了广电大厦,通过关系复印了访客记录。广电这个单位比较特殊,被列为军事禁区,门
由武警把守,除非持有工作证或者会客证,否则根本进不去。此外,她又在广电找过很多
,和他们谈了一些
况。
临近中午,她正考虑是不是约个
吃饭,同时了解点
况,电话突然响起来,是黎兆林打来的,他已经将银行卡的来往账单打印了,并且通过关系,搞清了汇款行的
况。事
非常凑巧,接受这笔汇款的那个职员,和黎兆林的关系不错,因为对方是汇给黎兆平,所以,她特别留意过。据她说,汇款
只有二十多岁,很年轻。当时,她输
对方的身份证号码时,就有些疑惑,看身份证号码显示的年龄,应该四十多岁了,怎么看上去这样年轻?
舒彦觉得这个
况非常重要,沿着这条线索往下挖,说不定会有大收获,便和黎兆林约好一起吃午饭,并且商量一下具体方案。刚刚挂断电话,手机再一次响起来,是王宗平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就听到王宗平说,是舒彦吗?她说,是。王宗平说,你马上来一趟。她问,现在?王宗平说,最好快点。然后将电话挂断了。
她一面开车往市委赶,一面给黎兆林打电话。她叫黎兆林带着那些东西,立即赶到市委去。她赶到市委时,黎兆林已经等在门
。她拿过那些材料,正准备走,黎兆林叫住了她,问她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舒彦停下来,略想了想,问,你和那个银行职员的关系怎么样?
黎兆林略愣了一下,然后说,这种事很简单。
舒彦说,别吞吞吐吐,直说吧。你是不是给了她一笔钱?
黎兆林说不是,只是以前和她有过来往。
舒彦说,看来,你这个证据在法庭上会有些麻烦。这样吧,你想办法做两件事。第一件事,想办法搞到周小萸的照片和签名,拿给那个银行职员辨认。第二,去银行找关系,看能不能拿到办理这笔业务的录像资料。所有银行都有录像资料的。
黎兆林答应一声走了,舒彦重新上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