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某些时候，送礼成了一种官场认同

个猴一样，难看死了。院长说，那只有第二个办法，把这些毛全部拔了，再植一次。不过，你得付钱。男问，多少钱？院长说，拔毛的费用，就给你免了，再植，还是按这个价格收。男问，那如果再长，怎么办？院长说，你可以再付一笔钱，我们给这些毛动结扎手术。

唐小舟其实很会讲故事，他今天所讲的这个故事，是想有点颜色。前面半部分，是真实的，后面，是他现编的。他想，反正是大家逗乐子，笑不笑无所谓，就是一杯酒嘛。下面的同志对他很客气，大家都笑了，他这杯酒，也就免了。

接下来第三个讲，当年我在乡里工作，也听说过一些很好玩的故事。乡里通常有一些文化，没事喜欢捧着本书看，看几页，就拿手指在舌上舔一舔，打湿了手指好翻书。有一个最有味，他喜欢躺在床上看书。他老婆躺在他身边，他捧着本书看，不时把手伸到老婆的下面去弄几下。老婆以为他要做那个事不好说，很主动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农民一看，问他，你要做什么2老婆不高兴了，说，你的手做什么？他说，湿湿手，好翻书。

众笑，于是喝酒。这杯酒刚喝完，正吃菜，卿志伍进来了。卿志伍陪着唐小舟喝了两杯酒，说了几句不威不淡的话，又向他告辞，还有另外三桌要敬呢。书记一走，大家接着说笑话。

办公室另一个便说，我也来讲一个。这个事就发生在陵明县城。一对夫妻，可能有的认识，具体是哪个，我就不说了。现在生活畜裕了，很多家庭都要买汽车，所以，驾校的生意非常火。妻子也跑去学驾有一天，夫妻两个躺在床上，妻子就伸出手，在丈夫下面弄来弄去。丈夫有了感觉，想和妻子乐一乐。

妻子却说，我正有事呢，哪有心做这个？丈夫不高兴了，说，你没心，那你弄什么？妻子说，明天考驾照，我练一下挂档。

故事刚完，众的笑还没有收声，进来一群，领的是县长王怀东，还有政府的一帮。

尽管唐小舟酒量好，又控制好了节奏，可好汉禁不住多，微微有些醉意。

散席之后，王怀东又拉他去唱歌。这次，委办的换成了府办的。十几个跨进歌厅，府办主任安排唐小舟和县长坐下，又出去了，不一会儿，楼着妈咪进来。

他和这个妈咪显然非常熟，脸贴着脸，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从颈部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他和妈咪说了几句，妈咪出去了。离开之时，他又在妈咪的下拍了拍。

不一会儿，妈咪领着五个小姐进来。小姐站成一排，目无表地看着前面。

府办主任走上前，一个一个地细看，又让唐小舟先点。唐小舟知道，这种场合，自己不点肯定不行，便指了指中间那个子比较大衣服也显得有些露的，那个小姐展颜一笑，走到他的身边坐下，轻舒玉腕挽起他的手，将一边子，搁在他的身上。

主任望着王怀东县长，说，老板，你点一个？

王县长挥了挥手，一句话没说。不等府办主任表态，那些小姐迅速扭身走开不一会儿，妈咪先后带了四批小姐进来，每次都只有几个。第五批进来后，王怀东看中了一个，伸手指了指。唐小舟算是明白了，这个孩长相一般，但胸部特别大。面前这个王县长，原来好这一。

王怀东和唐小舟都点了小姐，其他便没那么挑剔了，由府办主任先点了一个，其他各自点了。

开始唱歌，主要是府办的在唱在玩，王怀东显得拘束，无法却下戴在脸上的那副领导面具，还原男本，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抽烟，时不时拿起面前的啤酒杯，和唐小舟碰一下。府办的倒是放得开，各自很快找到了乐子，有和小姐玩般子的，有楼着小姐跳舞的，自然也有追着小姐拼酒的，也有几个不老实的，只要抓住机会，就把手伸进小姐的胸前，在里面摸一气，小姐们也不拒绝，只是夸张地大叫着。只有王县长，显得非常正经，腰坐得直直的，任身边那位小姐将硕大的子搁在他的身上，他仿佛无动于衷。

唐小舟暗暗琢磨，今晚的一切，看起来很随意，先是卿志伍安排晚饭，接着同在一个地方陪客的王怀东过来敬酒，为了表示盛，王怀东又临时安排了晚上的活动，水到梁成，顺理成章

。可仔细一想，便有些不妥。王怀东这个临时安排有点太过临时了，反倒像是事前安排好的一般。再想一想易蒙生告诉自己的那些话，池仁纲如果真的被施下水的话，到底是他果真好这一，走到哪里都要找小姐，还是陵桐县的临时安排起了作用，让池仁纲失去了警惕有了前车之鉴，唐小舟就格外小心，不管陵峒县是否设置了陷阱，他都要将此当成一个陷阱。面对陷阱，他该怎么办？要么跟着他们往下跳，要么拒绝。表面上看，似乎只有这两条路，此外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可这两条路，哪一条都不是他所希望的。跟着他们往下跳，比如和身边这位小姐保持疯狂，疯狂的结果是什么，他无法把握。既然无法把握，他一定不会。这条路，根本就不必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