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他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
,也开一间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
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
,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正做美梦,想要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想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
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
我目光
她眼睛的
处,想看透她
的想法。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
,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
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
。脸上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迷
的脸正在不断变化神
。
“啪!”
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
“真的有些奇怪!”
她的神
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九舅在路边走,除非有
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什么
?或者出事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发生。当时你九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
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
。因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对
,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
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
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开始找我们的茬儿!”
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九舅的错,这种挖墙脚的做法确实不太光明正大。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
我问道。
白玲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
,疯言疯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
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
。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
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
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
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
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
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
,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九舅的公司
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
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
,没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
儿吗?怎么快过年还在这里值班?这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
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
写着什么,神
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
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
,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
。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将她动
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
,让
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
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
,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