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咽了一半的，但她没有停下来。

她不停地吸，我也不停地把进她的嘴里。我都记不清她咽了多少次了。

最后，我的茎停止了跳动，妈妈也不再吞咽了。

妈妈终于把嘴从我的上移开，大大地喘着气。我一眼就看出，尽管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把所有的东西都吞下去。一些还明显地积在她的嘴里，从嘴唇两边流出来，流到她的下上。喘过气后，她张开嘴对我笑了笑，我也回了她一个微笑。

我们就这样又坐了一两分钟，喘着粗气，互相凝视着对方。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茎。

然后，她做到了。我们两个都用手肘向后倒下，然后各自半爬半滑地穿过处的地板，远离对方，直到我们各自转身，背靠处的墙壁，相对而坐。

我们坐在一起，互相看着对方，喘着粗气，四肢满是汗水，歪歪斜斜。我们都没有马上说话。我们就像两个刚刚打成平手的拳击手，谁也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我们刚刚经历的考验。释放的胜利让我的腹中充满了温暖幸福的嗡嗡声。

“我你，妈妈，但是是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

狡黠的笑容在她脸上悄然绽放。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

“很快，兰迪，很快。”

妈妈咬着她的小指尖。“再过几天你就要过生了，兰迪。”

我完全忘了，妈妈说得对。

我的生，我不会再忘记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