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到你在我们一起跑步后打量我，当时我正在做伸展运动，后来又在厨房里打量我。我以前从没见你这么做过。而且，我不得不承认——承认这一点让我很尴尬——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这让我有种久违的感觉，离婚对我打击很大，从那时起我就觉得自己老了

，不再有吸引力了。

“你是我的儿子，但你也是个英俊的年轻，你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很好。我想让这种感觉继续下去，所以我穿上了那条小短裤，我没穿内裤，我没打算炫耀……你知道……下面的东西，但我也不想让你看见，我想我知道这是一种冒险，我们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我知道你在看我的腿，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然后在我生那天，你是如此甜蜜。你送我玫瑰，你给我买了超短跑步服和比基尼。在你面前，我穿着小短裤和胸罩摆姿势，感觉很滑稽，但同时感觉又很好。你不停地给我拍照，告诉我我看起来有多好。

“那天晚上，我知道你就在我门外，我在用我的振动器，我一边用一边想着你看我的眼神，我听到你在外面，我猜你在打飞机，这让我马上就高了。后来，我走进浴室，我在浴室的台子上看到了你的，你还没清理净。”

“对不起，妈妈。”我说。“我真的很抱歉。”

“不，”她说，“别难过。这不仅仅是你的问题。从生那晚开始，我就一直在挑逗你。我穿了那件红色比基尼，想让你看看我穿上它的样子。我把内裤放在床上，我想你可能会拿一条。我猜对了，你真的拿了。”

妈妈的话滔滔不绝，像是在忏悔。她的声音里有愧疚，但不仅仅是愧疚。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欣慰和释放。

“那天，我穿着比基尼在泳池边，我以为你可能在家里偷看我，因为塔克走后你没有回来。我把上衣脱掉了——我没计划这么做。我只是一时冲动，做了件疯狂的事。然后我进了屋，以为能抓到你，但我没有，直到我看到镜盖并检查了你的电脑后，我才知道你在房间里。”

她平静地看着我，有点紧张，但没有责备或内疚。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获取地址lｔ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

“我对你拍的照片感到惊讶。我没想到事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谈这件事。我不怪你，在某种程度上，我一直在引导你，所以我也有责任。我觉得我们应该坦诚相见。这就是我想要这次谈话的原因。”

我让一切都沉淀下来。我很惊讶妈妈告诉我她知道我做了什么，但我更惊讶她做了什么和感受到了什么。

“所以你很享受吗？”我问她。

“什么意思？”她回答道。

“你知道我在看你，”我说，“你知道我在你门外手，当时你正在使用振动器。这让你很兴奋。这让你想在我面前炫耀更多。而你做到了。”

“我不知道，兰迪，我……”

“等等，妈妈，”我打断了她，“你说过我们应该坦诚相待，好吧，我就实话实说。我确实看了你。我偷看了你。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觉得我是个偷窥狂，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妈妈。最近几天，我看到你…体，完全露在外，这让我兴奋不已。”

“现在也是，”我补充道，“但你也喜欢这样，在我面前炫耀。我看得出来，你甚至喜欢穿着那件红色比基尼在塔克面前炫耀。”

“妈妈，我觉得你是个露狂，”我说。“或者说你骨子里就是。”

说这话时，我不禁注意到，妈妈在沙发上扭动时，小睡袍下露出的大腿和沟。

“我想你是对的，”她说。“我承认。我有露癖。被看对我来说是一种刺激，而我和你在一起时屈服于这种刺激，对此我很抱歉。”

“妈妈，”我说，“你不必道歉。别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刚才告诉我的一切。我不知道你知道我——我向你打手枪。我很高兴你告诉我了。我很抱歉偷偷摸摸地监视你，但妈妈，我喜欢这样，我喜欢看着你，你是个露癖，而我是个偷窥狂，我们很相配。我们很般配。”我腼腆地笑着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说，“这不是正常的母子关系。”

“我不知道这是否正常，”我说，“但我不认为这不好。我不认为我们做错了什么。”

妈妈翻了个白眼。

“妈妈，”我说，“我问你：你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久了？你有露癖有多久了？”

她停顿了一下。

“我想我一直都喜欢被看，”她说。“我上学的时候参加过戏剧社，我喜欢上台表演。我是拉拉队长，我喜欢穿短裙，知道们在看我。大学时我还奔过一次，我最好的朋友和我去过几次体海滩。”

“爸爸肯定知道这件事。”我说。“他知道吗？他是怎么想的？”

“那是个隐私，兰迪。